第31章 沒有最變態,只有更變態
岑溪和田甜的眼神交匯,確認了一番,然后又齊齊盯著司綰。
司綰還維持著剛剛的動作。
極其專注的盯著她手里的那捧水,那樣子,好像是在做什么深入交流似的。
——水啊水啊,實在不行,你旺一聲也行。
“咳……咳……”
田甜點了點頭,然后下一秒,司綰就被架上去了。
司綰懵逼的盯著岑溪和田甜。
“你們倆這是怎么了?”
“拉你上來曬一曬,讓你清醒清醒。”
岑溪拍了拍司綰的肩膀。
“那水,真的很奇怪嗎?”
“我反正覺得奇怪。”
司綰突然躺下。
“不過,覺得奇怪也沒有什么用了,碰都碰了,還咽到肚子里了。”
“也是。”
三個人躺在沙地上,閉著眼睛。
“下一步,干嘛?”
“涼拌吧,實在不想黃沙拌我們也是可以的。”
司綰想罵人了,這路線不給,找個毛線啊,找寂寞啊!
渴死都找不到吧。
司綰聲音帶著一些撒嬌的語氣。
“你摸我干什么啊!”
“我沒摸你啊。”
“我知道你暗戀我,別不承認了。”
“我真沒有。”
三個人突然一起睜開眼睛,坐了起來。
司綰看著自己腳上的東西。
“救命啊!”
然后只聽見司綰那叫聲,不過岑溪和田甜也沒有好到哪里去。
司綰咕嚕咕嚕還又喝了幾口,眼睛完全看不清楚自己被這枯藤拉到了哪里。
耳邊是各種聲音,雜亂到司綰都分不清楚田甜和岑溪的方位。
砰-
司綰摔個狗啃屎,不,是魚啃屎了。
剛想爬起來,上面一陣折騰。
“啊哦。”
如司綰想的那樣,有個人直直砸到了她身上。
司綰已經變成了一個肉板了。
聽聲音是田甜,兩個人掙扎著起來,但是頭頂上又是聲音。
兩個人無比默契的朝兩邊移,但還是貢獻了自己一只腿。
岑溪感覺自己三天前吃的東西都要被震得吐出來了。
“這是什么?”
岑溪摸了摸,還越發的向上。
“這是我的腿。”
“哦哦哦。”
但是岑溪手上還沒停。
田甜壓著聲音。
“岑溪,你在摸,把你手剁了。”
司綰倒是沒用想到田甜能說出這話,一時呆住了,然后半晌,非常不客氣的笑出聲音。
“色胚子。”
“誰不愛美女呢!”岑溪惋惜的嘆了一聲,“要是有八塊腹肌的帥哥讓我摸摸就好了。”
司綰打了一下岑溪。
“口水要留下來了。”
岑溪真的摸了摸自己有沒有流口水,然后聽著司綰的笑聲,后之后覺。
“司綰,你欺負我。”
“我可不敢。”
三個人坐在地上,慢慢的蹭到一起。
這里黑黢黢的,看不清楚,以至于都不敢動。
剛剛被撈進來,只看到纏著她們的是無比粗大又靈活的枯藤。
“你們說,這枯藤不會是有意識吧!”
司綰剛說完,就察覺到有人扣著自己的肉。
司綰被掐的,疼的一時都有點面目猙獰了。
“岑溪,你要是在掐我,你就完了。”
“那我換個地方。”
司綰憑著感覺,看著岑溪,她表示她無語了,她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了。
眼前突然一陣刺眼的光亮,司綰手快的遮住了自己的眼睛,然后慢慢嘗試著讓自己的眼睛去適應燈光。
看著周圍的環境。
司綰縮了縮腦袋。
“我們被分到的地方是沙漠吧!”
然后這話一問,司綰的額頭非常概念高榮的迎來了兩只探溫度的手。
司綰的笑十分的機械。
“我沒發燒。”
“那為什么這樣說?”
司綰指了指周圍。
“你們覺得這地方會像是極干旱的地方會有的嗎?”
岑溪和田甜雙雙沉默了。
“你這么一說,好像很奇怪。”
明明沙漠地區,可是這地下卻有綠植,有水坑,空氣也分外的濕潤。
奇奇怪怪。
三個人站著,看著兩邊的道路,然后視線都極其默契的集中到司綰身上。
司綰開始學何必初了。
“點兵點將點到誰就是誰。”
“走這邊。”
田甜被司綰這技能給凍住了。
“什么,你就這樣選啊!”
“不然呢!”
“行吧,走吧。”
田甜嘆了一聲。
“這一看,就知道是跟何必初學的。”
司綰在前面帶著路,嘴角卻忍不住勾了起來。
“看來,大家都知道。”
“我們之前上下鋪,也經常一起,只要有生活中有選擇題出現,她就這樣,甚至學習上也這樣,但是有時候不得不佩服她,她這樣選,竟然答案就是對的。”
“羨慕嗎?”
岑溪突然有的沒的來了這一句。
田甜點點頭,眼睛里明晃晃的艷羨。
“我羨慕極了。”
司綰看著前面。
“我在想這地方是節目組設置的,還是本來就有。”
“我覺得應該就有。”
司綰這話說的格外的篤定,篤定到岑溪和田甜也跟著點著腦袋。
“走吧!”
“嗯。”
司綰其實慶幸,有燈,不然的話,那真是刺激加倍啊。
司綰覺得自己一只胳膊都要被拽脫臼了。
“溪溪,松一松,我骨頭感覺都要被你拉錯位了。”
岑溪看著自己的手把司綰的胳膊抱的特別瓷實,于是傻笑了一聲,然后只松開了一點點。
“委屈你了,我害怕,不抱緊你,沒有安全感。”岑溪貓在司綰身后,“要不是你沒力氣,我可能要直接掛你身上了。”
“好家伙。”
田甜看著岑溪這樣,特地放慢速度,壓后走。
“田甜,你可真是我的甜心小寶貝。”
“哦喲。”司綰低頭看著岑溪,“你這個花言巧語的渣女。”
岑溪委屈了,看著司綰。
“我哪有,我可不是。辜負別人真心的人會下阿鼻地獄的。”
“你還有這覺悟,可真不錯啊。”
“謝謝夸獎。”
岑溪又貓了回去。
突然,整個世界都黑了,雖然害怕,但是岑溪還是及時把田甜拉了過來。
“救命啊,是不是他們覺得我們聊的特別開心,看不下去了,然后就把我們這的燈給關住了。”
“大概,也許,可能,沒有最變態,只有更變態,看著我們嗷嗷嗷叫,他們一定很開心。”
三個人的速度極其慢,幾乎就是蝸牛的速度了。
不是,要是真的有一只蝸牛在旁邊,蝸牛都要開始嫌棄她們三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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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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