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只是想去看一看店鋪的宋清歡卻因?yàn)槿チ颂松谈徊ㄈ郏貌蝗菀撞攀腔氐搅素┫喔?p> 雖然花的時(shí)間不長,可是宋清歡實(shí)在是心累,匆匆回到了自己的院子,便是沉沉睡去。
夜幕降臨,在寂靜的清王府里,依舊只有一顆孤燈照亮。
商云廷坐在敖弁的對面,一口一口抿著白玉杯中的熱茶,看著還在處理事務(wù)的敖弁一臉頭痛。
若是有人能夠近距離仔仔細(xì)細(xì)的觀察敖弁手中的文件,就是能夠發(fā)現(xiàn)這些奏折的落款都是當(dāng)今圣上!
終于將這些原本該呈放在龍桌上的奏折審閱完之后,敖弁才是抬頭看向了商云廷。
“你來我這里干什么?”
商云廷幽怨的看著他,責(zé)怪道:“就因?yàn)槟悖夷镉执呶一榱耍 ?p> “關(guān)我什么事?我今天除了上朝,可一直都呆在府里。”
敖弁擺擺手,極力表示自己與這件事無關(guān)。
商云廷聽他這么說,也是氣不打一出來,自己平日里被母親嘮叨所攢下的怨氣,一股腦的都砸在了敖弁的身上。
“你說你一個叔叔輩的老大哥了,如今才是將要有一房正妻,有什么可自豪的?我母親也是,見到了宋清歡,就非要給我找個媳婦。”
商云廷捂著額頭,一臉懊惱,又似乎是怕敖弁耍賴、撇清關(guān)系,連忙顫抖著用手指著敖弁。
“你可別說你不知道,這種謊話我可不信。”
“我知道又能如何,我還能幫你找媳婦不成?傻孩子,媳婦是需要自己找的。”敖弁苦口婆心的勸導(dǎo)。
商云廷別過頭,不想聽他啰嗦。
他怎么沒想到,敖弁居然和他母親一樣站到了催婚的大軍里。
“你這是如今有了皇上賜婚,才如此順利。你可不知道,找個媳婦有多難。”
“相親。”
敖弁不慌不忙,便是拋給了商云廷一個選項(xiàng)。
商云廷不理他,顯然是對這個選項(xiàng)不太滿意,但是等到他再扭過頭去的時(shí)候,便是見到敖弁又是重新忙活了起來。
“你干嘛呢?”
敖弁瞥了他一眼,理所當(dāng)然道:“勞作啊。靖遠(yuǎn)如今在我國與西相國的邊界鎮(zhèn)守,你當(dāng)不需要銀兩的嗎?我這邊固然能到支持,可我也要寫信,讓他們那邊好歹也能勉強(qiáng)自力更生啊。”
“為了省點(diǎn)錢?”
“是。”
“你這么省做什么?”
“為了加快我的計(jì)劃。”
“急什么?”
商云廷不依不饒,緊緊追問。
敖弁依舊是在看著自己眼前的紙張,不過他卻是沙啞著聲音回答了商云廷。
“那日我去下聘,裝聘禮的楠木箱子上我只能雕刻朱雀,而我想為她雕刻鳳凰。”
“禮制不允許而已,平日我也不在乎,不過是向皇兄示弱,反正有些東西早晚是我的,我不急。”
“可是我……”
商云廷面色肅穆,看著敖弁突然的深情一時(shí)間也不知道說些什么好。
“我想給她最好的,她也值得最好的。”
說著,敖弁突然抬起頭,皺起了眉頭,一臉嫌棄:
“而且——
朱雀太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