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出家人口口聲聲慈悲為懷
四樓是華山派的地方。
華山掌門鮮于通敗給張無忌后,被何太沖,班淑嫻夫婦誤殺。
此人也不是好東西,鮮于通為人奸詐狠毒,道德敗壞,玩弄女性,在被胡青牛救了后,跟胡青牛妹妹胡青羊相戀,后來為了貪圖華山掌門,拋棄了胡青羊。
當(dāng)時(shí)胡青羊已懷孕,一尸兩命。
更是用毒害死他師兄白垣,卻嫁禍給明教,只因他師兄也是掌門人選。
“可惜,死了。”
司徒清搖搖頭,上了五樓。
五樓關(guān)押著一群和尚,正是少林寺的弟子,其中有達(dá)摩堂、羅漢堂眾弟子居多。
少林寺這一代以‘空’字輩當(dāng)家做主,有四位德高望重的神僧,見聞智性。
其中空見多年前被金毛獅王謝遜殺死。
空聞是現(xiàn)任方丈。
空智輔助其師弟空聞。
空性在被趙敏派人捉回來的途中,用龍爪手與阿三大力金剛指一較高下,不敵被殺。
司徒清掃了一圈,沒看到空聞、空智兩人,他猜想應(yīng)該是在六樓。
果然!
在六樓一間牢房里,司徒清見到了少林寺最高輩分的兩人,空聞方丈,以及空智。
兩人一見到他,瞥了一眼,便閉目養(yǎng)神,空智冷聲道:“不用說了,我們是不會(huì)降的?!?p> 司徒清呵呵一笑:“有骨氣,我很佩服,但有一句話,只要兩位說服我,今天便放你們一馬?!?p> 空智冷笑道:“你會(huì)有什么好話,不過是想我們投了朝廷,今日落到你們手上,要?dú)⒕蜌?,哪來那么多廢話?!?p> 司徒清嗤笑道:“假和尚,少林寺的聲譽(yù)全敗在你們二人手上,出家人整天殺殺殺,佛門講究清凈,以慈悲為懷,你們哪有一點(diǎn)慈悲,這副嘴臉,跟那金毛獅王謝遜有何區(qū)別?”
“你....噗...”
空智臉色一變?cè)僮儯瑲獾脺喩戆l(fā)抖,上氣不接下氣,突然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司徒清:“.......”
“阿彌陀佛!”
空聞睜開眼,也不管空智,面無表情看向他,道:“施主,你要問什么?”
“你倒是冷靜!”
司徒清不屑一笑,接著道:“佛家講慈悲為懷,以憐憫、寬容的心對(duì)待他人,勸人向善,當(dāng)年張三豐帶著一小孩上少林寺求救,你為少林寺方丈,也是佛家弟子,為何不救?”
“那個(gè)小孩子和你有仇嗎?少林寺不是慈悲為懷嗎?”
空聞看著他,張了張嘴,最后化為了一聲嘆息。
事實(shí)上就如司徒清所言,當(dāng)年張三豐帶著張無忌來少林寺,以求部分九陽真經(jīng)救張無忌,但被他拒絕了。
其中緣由只有一個(gè)恩怨,卻牽連到了這個(gè)小孩。
“少林寺貴為佛教,雖是武學(xué)之地,但也是佛家弟子,出家人慈悲為懷,你為方丈,胸襟狹窄,沒有半點(diǎn)救人之心,枉造殺孽,帶領(lǐng)弟子殺上光明頂,不以慈悲渡世人,卻以殺孽殺世人,你哪一點(diǎn)有出家人的善心。”
“出家人講究度化世人,放下屠刀立地成佛?!?p>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jí)浮屠。”
“你、就是個(gè)假和尚!”
他一字一句說完。
兩人羞愧難當(dāng),無力反駁。
司徒清見兩人不說話,也懶得扯下去了,抬手一抓空智收入了混沌罪獄。
“你....”空聞大驚失色,眼見師兄憑空消失。
“你罪孽深重,該進(jìn)我混沌罪獄?!彼就角逵质亲ハ蚩章劊耸丬浗钌ⅲ瑑?nèi)力全無,跟普通人一樣,沒抵抗能力。
他抓了兩人后,直接上了十樓。
這么高的樓層,他擔(dān)心玄冥二老突然下來,只有先上去制伏這兩人,以免發(fā)生意外。
十樓。
簡簡單單鋪著三個(gè)床,一張桌子,幾個(gè)長椅子,三人各坐在一張椅子上,玄冥二老和他們的徒弟烏旺阿普。
“師兄,明天跟郡主說下吧,一直由我們守下去,很累的?!柄Q筆翁道。
鹿杖客斜了他一眼,道:“你是想酒了吧?!?p> “師兄,在這里都快憋死了?!柄Q筆翁愁眉苦臉道,位置狹小,要酒沒酒喝。
就在這個(gè)時(shí)候,樓下傳來噠噠噠的腳步聲。
“誰來了?”
三人神色一緊。
只聽樓梯傳來一道聲音:“鹿前輩、鶴前輩,是我司徒清?!?p> 鹿杖客一見到他,詫異道:“司徒先生,你怎么來了?!?p> 司徒清拿起酒壇子,笑道:“好久沒和鹿先生喝酒了,今天特地過來,和二位前輩暢飲一杯。”
鶴筆翁面色一喜,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道:“司徒先生,你來的真及時(shí),趕快過來做,烏旺快去把沒吃完的肉干拿過來?!?p> 鹿杖客皺了皺眉:“不可喝酒,郡主要是知道會(huì)怪罪的?!?p> “鹿前輩,不過是幾杯酒而已,鶴前輩千杯不醉,讓他多喝點(diǎn),你少喝幾杯,只要不耽誤正事,喝點(diǎn)酒沒事的。”司徒清笑了笑。
鶴筆翁貪酒,忙說道:“是啊,師兄,就一壇子酒,你只喝一杯,剩下讓我來?!?p> 鹿杖客想了一下,道:“好吧,千萬別貪杯。”
三人坐在桌子前,烏旺阿普拿來了三個(gè)碗,司徒清心里點(diǎn)贊,拿起壇子給三個(gè)碗倒入酒。
剛滿上酒,鶴筆翁拿碗就一飲而盡,叫道:“好酒好酒,這一定是郡主的紹興女貞酒,哈哈,有福了。”
鹿杖客眼前一亮,也拿起碗喝了一口,看向司徒清的目光,羨慕道:“司徒先生真是能干,我們兩兄弟以后還要靠先生提拔了。”
司徒清笑了笑:“酒是郡主賞賜的,兩位前輩太抬舉我了?!?p> 話音落下,又給兩人倒了酒。
“來,干杯?!?p> 三人舉杯,一飲而盡。
鹿杖客放下碗,微微一怔,道:“你怎么沒喝?”
只見司徒清面前的碗,酒水過半,似一口沒喝。
“因?yàn)槔锩嬗惺丬浗钌ⅰ!彼就角暹肿煲恍Α?p> “什么!”
玄冥二老大驚,立刻運(yùn)轉(zhuǎn)內(nèi)力,但毒素隨著他們這一運(yùn)行,擴(kuò)散到了全身,頓時(shí)只覺手酸腳軟,渾身不得勁兒。
旁邊烏旺阿普也是一驚,剛要大喊,但見一道快速的影子劃過,人已撲通一聲倒地。
出手之人正是司徒清。
“為什么,你為什么要這么做?!甭拐瓤偷纱笱劬Γ曋?。
鶴筆翁也是滿臉憤怒:“當(dāng)初我就懷疑你來歷不明,身份可疑,果然你潛入王府不安好心,你想干什么?!?p> 司徒清不答,笑道:“有一種抓人叫,不費(fèi)吹灰之力。”
抓人?
兩人心下一沉,突然想起前些日子消失的苦頭陀,莫非也是被他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