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公公
第8章公公
呂青橙在院落內(nèi)行走差點跌傷,幸虧一旁的苗星仁一見情況不對立即出手相助,呂青橙有驚無險逃過過一劫,眼見苗星仁一表人才,隔天她帶著苗星仁一起押送貨物。
呂青橙說道:“啊喲哎喲。”
苗星仁說道:“疼嗎?”
呂青橙說道:“沒事沒事。”
一旁的白敬琪看到呂青橙身邊多了一個非常帥氣的人。
有些吃醋。
他還給呂青橙揉著腳。
白敬琪走過來說道:“你干嘛呢?”
“青橙你腳沒事吧?”
呂青橙說道:“我踹人的時候把腳崴了。”
白敬琪說道:“誰呀?”
呂青橙氣憤的說道:“開飯館的,丫一直訛我,我一直忍著。”
白敬琪說道:“我擦,活膩歪了是吧,人呢?”
苗星仁說道:“在醫(yī)館呢,被打得很慘。”
白敬琪問道:“你是誰呀?”
“在下姓苗,苗星仁。”
呂青橙喝著茶說道:“對了哥們兒,剛才謝謝你呀,要不然你出手相助我的腳就不會崴了。”
苗星仁有些不好意思說道:“不好意思姑娘,我要是早知道你的武功這么了得的話,我就不會給你添亂了。”
呂青橙擺擺手無所謂的說道:“其實你武功也挺好的,改天咱們倆切磋切磋。”
苗星仁說道:“好啊,還不知道姑娘你什么時候走呢?”
“明天一早。”
苗星仁一愣,白敬琪接著說道:“行了,你就送到這吧,你回去吧。”
“不用客氣。”
……
一大早白敬琪就看到青橙和苗星仁在樓下吃著早餐,非常的開心。
呂青橙對苗星仁的印象非常好,她詢問苗星仁喜歡哪個名人的詩詞,一旁的白敬祺搶過話題透露自己喜歡方文山的詩詞。
呂青橙懶得搭理他,繼續(xù)與苗星仁聊天,白敬祺得知苗星仁喜歡辛棄疾的詩詞,他立即隨機念誦了幾句,不料才念完,呂青橙指出白敬祺念誦的是詩詞出自蘇東坡之手。
白敬祺見呂青橙如此欣賞苗星仁,心中立時升起醋意,要求苗星仁與呂青橙騎馬離開。
呂青橙無視白敬祺的感受,二話不說與苗星仁騎馬離去,馬兒向前跑了沒多遠(yuǎn)忽然遇到襲擊跌倒在地上,呂青橙受了重傷。
白敬祺趕緊把送到鎮(zhèn)上醫(yī)治,大夫查看完呂青橙的病情,透露如今只有一個人有能力出手醫(yī)治,白敬祺聞言追問這位能人的名字。
大夫透露是邱瓔珞,白敬祺一聽之下哭笑不得,立即將呂青橙帶回到了龍門鏢局。
“瓔珞,青橙受傷了。”蔡八斗喊道。
“老子信了你的邪!!”
邱瓔珞一路小跑,這時她看到了苗星仁。花癡的她又開始了。
“小哥哥,你貴姓?打哪來,看好眼熟?我們以前是不是見過?”
“我姓苗,苗星仁。”
“好帥呀。”
……
“輕點,輕點,輕點。”
“很輕了大姐,忍著點。”
“青橙傷的怎么樣?”
“你來晚了?”
“啊?”
“你什么意思?”
“你要是早來兩天的話,就能遇上桃花節(jié),那個時候滿山都是桃花可美了。”
“大姐,你能不能說話不大喘氣呀。”
“張嘴,啊~~”
“什么東西?”
“麻藥,幫你止疼的。”
“你們一路過來辛苦啦。”
“不辛苦,辛苦的是青橙,她滿身都是傷,馬車還在顛簸,她還沒吃東西。”
“沒事兒,她最近減肥呢,死不了。”
“對了,你餓不餓,想不想吃點啥,我去給你做?”
苗星仁搖搖頭。
徐懷鈺聽到他們二人出去了,就來到青橙的房里說道:“你先別出聲。”
“我這里有顆藥,吃完兩天之內(nèi)你就會好,但是你要裝作還沒好,明白嗎?”
青橙點點頭,但還是不理解。
“不理解沒關(guān)系。這個人有點問題,我有點懷疑。我先走了。”
徐懷鈺喂了藥就走了,青橙閉著眼睛睡著了。
苗星仁晚上在龍門鏢局吃飯的時候,盛秋月等人對他展開盤問,恭叔還以為苗星仁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兒子,問清苗星仁的出生年月,他掐指算了一下時間,最后透露自己當(dāng)年還沒發(fā)育。
所以苗星仁不可能是自己的兒子,隔天苗星仁與一個同伙會面,透露龍門鏢局的人好像已經(jīng)開始懷疑自己,同伙見狀勸說他趕緊撤離龍門鏢局。
徐懷鈺找到陸三金,開始提起了苗星仁的事情。
“你也發(fā)現(xiàn)了?”
“看來兄長已經(jīng)胸有成竹了。”
“我們都在船上生活過,當(dāng)年下西洋的時候咱們接觸最多的就是他們。”
“兄長說的是,咱們對于他們的生活方式太了解了,他上廁所肯定是蹲著的,因為的衣服某些位置濕了,位置不太對,還有一股尿騷味。”
“沒錯。雖然他用了香粉遮蓋住了,但是他錯了。”
“那我就不打擾兄長的雅興了。”
“明日我打算和他們一起去打球,你要一起嗎?”
“我跟青橙會在外圍。”
“我明白了。”
第二天,陸三金拉著苗星仁他們?nèi)チ私纪猓鞈砚暱此麄兌甲吡司妥屒喑瘸鰜怼?p> “徐公子,有什么事情需要我辦?”
“陸兄他們?nèi)ソ纪饬耍覀冊谕鈬⒅C缧侨噬矸荼┞读耍隙〞腥藲⑺麥缈冢愕娜蝿?wù)就是保護(hù)鏢局其他的人,關(guān)于其他的我會自己解決。”
“我明白了。”
陸三金與苗星仁在草地上打高爾夫球,趁著打球的時候,陸三金要求苗星仁透露真實身份。
“現(xiàn)在還剩下最后一個洞,要不要賭點什么?”
“可以呀?賭什么?”
“命,輸了把命給你,我贏了你就告訴我你的來頭。”
“你什么意思?”
“你混那個部門的?東廠?西廠?還是錦衣衛(wèi)?”
“不是。”
“不是什么?”
“我下過西洋,在我的船上無數(shù)個太監(jiān),他們的生活習(xí)慣,人家實在是太清楚了,你沒有喉結(jié)證明你是十六歲以后凈身的。我講的對吧?”
“你知道的實在太多了。”
陸三金笑了笑不說話。
苗星仁見陸三金識破了自己的底細(xì),不由大吃一驚,陸三金則是一副鎮(zhèn)靜自若的表情,指出苗星仁平時說話的時候喜歡使用蘭花指,由這個手勢就可以判定苗星仁是一個太監(jiān)。
青橙發(fā)現(xiàn)了那個暗中下黑手的人,但是此人輕功了得,青橙是在沒有追上。
徐懷鈺再此人的必經(jīng)之路等著,手里的劍就快要出鞘了。
“看來你有事找我?”
“不知道這位公公怎么稱呼?”
“你知道的有點多。”
“我這個人從不好奇什么,但是你們打擾了我的生活,那我就得出現(xiàn)一下。”
“你有什么要求?”
“龍門鏢局內(nèi)不允許下手。”
“哦~看來你知道自己的面子大概有多大。”
“他們走鏢的時候,經(jīng)歷這些是應(yīng)該的,但是鏢局內(nèi)你們不應(yīng)該下手。”
“這件事我會告訴督公。”
“他會同意的。”
“告辭。”
苗星仁見自己的真實身份被識破,立即自絕身亡,他的遺體被送回到了宮中,太監(jiān)總管查看完苗星仁的遺體,心中更是加深了對龍門鏢局的敵意,待手下人將苗星仁的遺體拉走,太監(jiān)總管一時詩興大發(fā)?
獨自一人坐在屋檐下吟誦詩詞,一個手下人站在一邊靜靜聽著太監(jiān)總管呤詩,待太監(jiān)總管吟到一句對酒當(dāng)歌的詩詞之時。
手下人指出太監(jiān)總管將當(dāng)字讀錯,太監(jiān)總管詢問手下人當(dāng)字應(yīng)該如何發(fā)音,手下人透露當(dāng)字應(yīng)該用第四聲發(fā)音。
徐懷鈺回來后,陸三金過來找他。
“情況怎么樣了?”
“我的面子只能說再鏢局內(nèi)大家都是安全的。”
“那出去呢?”
“一切憑借本事了。”
“來頭很大?”
“我不知道到底是誰在控制這件事情的走向,但是現(xiàn)在他們應(yīng)該不會再糾纏你們了。”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