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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天攬月之黃金龍脈

第二十二章 地勘六處

九天攬月之黃金龍脈 幽州少俠 4742 2022-08-12 09:47:08

  兩年后的,我所在的連隊正在云貴高原的橫斷山脈奉上級命令,建設一處秘密的軍事基地,此處是萬紫千紅,四季如春,層巒疊嶂,古木參天,可此地民諺又有云:“地無三尺平,天無三日晴”,就是說這里天氣非常多變,晴空萬里后很可能就是瓢潑一樣的暴雨,特殊的氣候和多變的天氣讓這里又是仙草靈藥的重要產地。總的來說,云貴高原絕對是一個世外桃源般的存在。本來我打算利用那本《五行相地尋寶秘術》中記載的天靈地寶的的尋找方法,大發橫財,可來了這世外桃源建設不到半年,指導員就把我們哥三喊了過去。

  “九天、四海、延廣,現在上級安排了一個特殊的任務,我們的部隊在東北打過仗,熟悉那里的地形了和民風民俗,因此要求我派三名戰斗經驗豐富的戰士去提供支援,我沒跟你們提前商量就應了下來,我知道九天和四海是東北的知青,而延廣呢更是土生土長的東北人,你們三人的戰斗經驗又是全軍頂級,是最合適的人選。”

  “絕對服從上級的命令,保證完成任務。人人都是社會主義的一塊磚,哪里有用哪里搬。”眼鏡兒這順風接屁的本事是越來越大。

  “記住,這次任務是國家一級機密,你們要做好保密工作,跟任何人,都不能說起任務的內容,記住是任何人。”我聽指導員說的神神秘秘,不由得好奇心大起:

  “指導員,那您能提前跟我們說說這次任務的內容嗎?我們......我們好提前做準備。”我還是小心翼翼地提出了心中的疑問。

  “你們也知道,當年老蔣在退守臺灣的時候帶走了全國的大部分的黃金,新中國成立的時候,國際局勢一直對我方不利,一直也不能集中精力發展經濟,改善人民的生活。這幾年又為了應對蘇修的威脅,全國人民都全力以赴地進行大三線建設,國家的黃金儲量遠遠不足。這次中央派下專家,想在東北尋找黃金礦脈,東北山高林密,需要有人去協助這些專家,而你們的任務就是護送這些專家,一直到找到黃金礦脈。”

  “誒呀,指導員,找黃金這是我熟呀!我早就聽說東北有金脈,早在民國時期就有人‘闖關東’專門去東北淘金,不過那些個游兵散勇淘的都是一些細碎的金沙,據說真正的金脈,那可全是整塊整塊的狗頭金,但是從來沒人見到過,哦,也有可能是見到的人都死了。”眼鏡兒聽說是去找黃金,一時間滿臉的興奮,口不擇言的一頓說。

  “沒錯,真正的金脈從沒有人找到過,而這次我們就是要找到正真的金脈。而你們的任務就是保證這幾位專家的生命安全,再多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你們三人和專家組匯合了,一切就都知道了。”

  “誒,那個,那個指導員,我們什么時候出發呢?我現在就想......想到我要回到我上山下鄉的那片黑土地,想到那里淳樸的人民,我總是眼含熱淚,因為......因為我愛那片土地,愛的深沉。”眼鏡兒是迫不及待要去找東北找金脈,可又怕引起指導員的不滿,他假托說是離開那里有三四年了,想那里的鄉親們了。指導員還真被他的表演蒙了,對他‘高官厚祿不忘本’的性格非常的欣賞。

  “你們今天做好準備,明天就跟隨一支北上的隊伍一塊出發。到BJ聯絡專機組,之后你們三人就聽專家組的調遣就行。”我們三人拿了聯絡方式,回去收拾行李用品,準備明日一早出發,北上京城。明天就踏上了回家的路程,我和眼鏡兒十分地高興,距離我們上次回家探親那還是一年前,那時的我們還在雪區建設秘密指揮所。

  “誒呀,朝辭白帝彩云間,千里江陵一日還,明天啟程,三天后就回家了,我爹上次跟我說要給我找個小媽,這事不知道怎么樣了,誒,老白,跟咱倆從小玩到大的那個‘六脈神劍’上次跟我說要做倒騰古玩的生意,也不知道他生意做怎么樣了,四爺我手里還真有幾件值錢的物件,回去讓他給估個價,要是能賣個好價錢,咱哥三下輩子的煙酒錢就有了著落。”

  “你說唐六指兒呀?這家伙比咱倆有經濟頭腦,他去內蒙下鄉的時候,得了幾件明末宋金時期的陶牌,聽他說是當年飛龍山中妖道嚴榮布置天門陣所用的必須之物,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四哥,上次你跟二哥說我的那個三股鋼叉,就你們說的那個什么什么鏜,要不也讓你那位朋友幫忙看看,要是能值不少錢,我就賣了錢,給四道溝子的村民們拉條電線。我在村子里的時候我都沒見過電燈,這玩意真是個好東西,要是四道溝子能用上電燈,俺老娘再也不用在煤油燈下獎補縫隙,那些小娃娃們也能在電燈下讀書,不會再被煤油燈熏壞了眼睛。”二郎說的情真意切,感情真摯。不過,他祖傳的雁翅流星鏜即使是能帶上火車,到了BJ大概也沒人敢收,那可是國寶級別的文物。

  “二郎,你的三股鋼叉是不允許帶上火車的,而且那可是國寶,隨便買賣可是犯法的,想為鄉親們拉電線,我們慢慢想辦法,這事可不是小事啊。”你們都有愿景,而我呢,我要是有一些錢,就給我們的那些犧牲的戰友們家屬分一分,我爹娘都有國家養著,我呢要那么多錢也沒用。

  三人談天說地,一直到了很晚才入眠安睡。第二天,一早醒來,我們三人就踏上了北上的軍用班列,二郎舍不得離開他祖傳的雁翅流星鏜,還特意辦了托運。在火車上整整坐了四天三夜,終于到了故鄉BJ。我和眼鏡兒的家住在通州,古語有云:“一京二衛三通州”,說的就是TZ區位于京師東南大門,毗鄰京杭大運河北端,東臨國家政治經濟中心,東隔潮白河與河北三河市接壤,是水旱兩路的碼頭,京津兩地的必經之路,繁華的所在。時間不多,我們抓緊時間回了家,見了父母,我爹娘兩人身體安康,都到了退休的年齡,在家里頤養天年,每月有國家的補貼,我的親姐姐就在通州的機關上班,父母并不需要我太多的照料。臨走時,我爹娘又交代我春去冬來要加衣服,出門在外注意身體,身在部隊要服從命令聽指揮等等一些嘮叨。我聽得耳朵都快磨出繭子了,不耐煩的離開了家門,帶著二郎招呼上眼鏡兒,帶著部隊給寫的介紹信,一同去地勘局找一位叫顧守拙的副局長,此次去東北尋找金脈的任務,應該就是這位顧副局長牽頭。

  “老白呀,咱們見完了這位顧副局長,也別在家悶燈兒,不如去找一找唐六指兒那小子,一來敘敘舊,二來四爺手里的這幾件寶貝也該拿出來曬曬太陽過過風了。”這四眼兒天天念叨的寶貝,以前從來沒聽他提起過,不知是什么東西,

  “眼鏡兒,你這寶貝到底是什么?怎么以前也沒聽你提起過?”

  “嗷.....那個...那個你就別問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反正我這寶貝一不是偷二不是搶,嗯,你到時候就知道了。”這四眼兒什么時候學會藏著掖著了。

  一行三人,很快就來到了地勘局,這里是個諾大的院子,一道半開的大鐵柵欄門,銹跡斑駁,院內蒿草及膝,隨風搖曳,幾株古樹,矗立云霄,枝干盤抱交錯,院子中央坐落著一處面積并不算大的二層小樓,四周爬滿了碧綠藤蔓,猶如綠色的瀑布傾瀉而下,小樓上涂刷的白色染料也已經片片脫落,露出紅色的塊塊墻磚。我把軍隊的介紹信拿給門口的保安看,

  “你好,同志,我們找顧守拙顧局長。”保安結果介紹信看了看,又撥通了電話,電話里傳來的聲音,深沉有力,像是個歲數不小的和藹老人,應該就是顧局長。兩邊說了幾句,保安掛斷了電話,張手把介紹信遞了回來,沖著我們說:

  “顧教授就在二層,我已經跟他說了,你們直接上去找他就可以。”

  “誒,這位同志,你為什么稱呼顧局長為顧教授呢?”從這地勘六處的保安嘴里,我得知這位副局長在民國時期就在日本留學深造歷史學專業,直到日本發動侵華戰爭,他就回國用自己的學識報效祖國,后來在大學里任教,之后他無論工作如何調動,一直都讓別人喊他教授。到特殊時期爆發的時候,被中央調到了這地勘六處當了副局長。從他的經歷遭遇,我知道這位顧教授一定是個學識淵博、孜孜不倦的傳統知識分子。不過,從他愛聽別人喊他教授來看,此人多多少少沾染了點中國古代士大夫身上的酸腐。

  我們三人一齊推開了樓門,拾階而上,到了二樓直接敲開了這位顧教授辦公室的門,迎接我們的是一位戴著深度近視眼鏡的中年人,頭發亂蓬蓬的有點謝頂,頷下胡子拉碴,衣服也是松松垮垮,滿臉的滄桑,像是個土里刨食的莊稼人,不過,高度近視眼鏡證明此人是個嚴謹治學的知識分子,他操著一口濃重的陜西口音,見到我們分外的熱情:

  “兩位小同志,快進來,讓你們千里迢迢趕來護送我們這些‘臭老九’,真是抱歉,給我們的解放軍小同志添麻煩了,啊哈哈。先做個自我介紹,我叫梁思民,在BJ地質大學當老師,你們叫我老梁就行。里邊請坐吧,顧教授已經等你們多時了。”

  “嗯,那個老梁,您不用客氣,我們這次的任務就是保證你們的生命安全,有什么過不去的坎兒你隨時招呼,我們哥三,刀山火海也去的,龍潭虎穴也闖的。不是我吹呀,九天攬月,五洋捉鱉那也不在話下。”

  眼鏡兒這人說話,從來不考慮環境和對象,想起什么就說什么,接著他又指了指我,繼續說到:

  “我說的上九天攬月,那絕對不是吹牛,您瞧這位,這位大號就叫白九天,哈哈。”梁思民這種知識分子哪里見過眼鏡兒這種混不吝,不知該如何接他的話,只能尷尬地笑了笑。

  我們隨著梁思民走進了辦公室里屋,辦公桌后坐著一位年近六十的老者,身材瘦小,面目慈祥,精神矍鑠,滿頭的頭發花白斑駁,滿臉的皺紋堆壘,兩條濃眉,一雙星目,囧囧有神,看到梁思民帶著我們三人來到了里屋,忙站起身來笑盈盈地跟我們打招呼:

  “哈哈,我是盼星星盼月亮,終于把我們的解放軍同志盼來了。來來來,坐下來談談,我早就聽你們軍隊的領導說過,你們三個人,下鄉當過知青,上前線打過仗立過功,當過工程兵,還都是解放軍的連長排長,年紀輕輕不簡單呀!”顧教授說的輕松自然,和藹可親,聽在我的耳朵里,真叫是溫言溫語,有種家人的親切感。

  “顧教授,我們三人就是普普通通的兵,多虧了上級的信任和提攜,才做了個連長排長,指揮作戰。這次接受了組織安排的任務,該怎么做全聽您的指揮。聽我們指導員說是安排我們護送您去東北尋找一些秘密,只是不知道此行有幾人同往?”我開門見山地問道,我需要了解此行的人員結構,才能制定詳盡的護送計劃。

  “不算你們三人,我們此行呀,一共是六人,我干了一輩子的歷史專研,但是對東北地區算不上了解,老梁是土生土長的HLJ人,對東北的文化和地理有相當深入的研究,作為此行的學者兼向導,還有三人是我的學生,他們已經到了QHD,我們這邊人齊了就去和他們匯合,為祖國培養未來的人才也是我輩義不容辭的職責呀!”顧教授說到這里就不再繼續說了,顧教授,老梁,加上三個學生,一共是五個人,還有一個人顧教授并沒有介紹,我心中不解,問道:

  “顧教授,您不是說是六個人嗎?您只說了五個,那另外一個是......”

  “誒呦,你們不愧是當過兵上過戰場的人,心思縝密,考慮周到呀,這最后一個我之所以沒說,就是因為怕你們誤會,因為......因為她是個日本人。”

  “什么?日本人?”我們三人同時開口問道。心中更是大惑不解,國家如此機密的事,怎么能有日本人的參與。也許因為我們是軍人,心里的國仇家恨更甚于常人,日本人在中國的所作所為,是任何一個所中國人不能原諒的。聽到日本人,我們三人都是心中無名火起,恨得咬牙切齒。

  “沒錯,你們心中的想法我是可以理解的,日本****是侵略過我們國家,但我們不能因為日本侵華,就否定全體日本人。說實話,我們這次能得到東北金脈的信息全憑松島智子小姐提供的信息,當年日本人在東北進行了大量的地質勘察工作,遠比我們自己更加了解東北。我希望你們能客觀的認識她,只要不是****的走狗,能為社會主義的建設添磚加瓦,就是好同志。”顧教授說的全是占理的話,可我想到要保護一名日本女人,心里別提多別扭了。

  “啊~呀,我說兩句啊,啊~呀,這個......這個日本人,聽著還是個女人,不會是個潛入我軍的‘川島芳子’吧?不是有一句古語嗎?好像是魯迅還是誰說的,‘唯日本人與女子難養也’,這日本女人最是蛇蝎心腸,怎么可能為我們社會主義的建設添磚加瓦?她們...她們別來添亂就謝天謝地了。要我說呀,咱不如讓她哪來回哪去。就我們哥三護送著您幾位,把那東北的十萬大山翻個底朝天,那金脈又不會跑,我還就不信找不到。”眼鏡兒話音未落,從辦公室的側屋里轉出一個人來,

  “是誰要讓我哪來回哪去?”一口純正的普通話響了起來,帶著一絲怒氣。

幽州少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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