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爾晚上睡得很淺,夢里全都是錢煜給她發(fā)的:我要結婚了。
天已經(jīng)亮了,江爾一到7點就準時醒。已經(jīng)暑假了,確實應該好好放松一下。
她打算忘記昨天不開心的事,江爾已經(jīng)不再想錢煜了,甚至覺得沒有他我又不是不行。
正在刷牙的江爾聽到手機鈴聲一響,走出浴室就看到了江母給她打了電話:“爾爾,錢煜是不是回國了?正好你讓他來家里坐坐,我和他媽媽在一起,到時候談談你倆什么時候結婚。”
江母都還不知道他們倆已經(jīng)分開了,這件事兒長輩都不知道。
這下完蛋了,江爾下意識的想給錢煜打電話。到播號界面才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他的手機號碼,無奈只能在微信通訊錄里找到昨天加她的那個號。
把錢煜從黑名單里拉出來,還好不用重新加好友。
江爾望著手機屏幕遲遲的打不出一句話,最終僵硬的發(fā)了一句:你媽和我媽在一起,說今天要一起去吃飯。
剛發(fā)幾秒鐘后,錢煜就回她了:嗯!好,要我去接你嗎?
江爾:不用了,我自己有車。
經(jīng)濟獨立的成熟女性,21歲全款拿下一輛車。
雖然比不上他的法拉利,但江爾就是喜歡白色的別克。
錢煜第一輛代步車也是白色的別克。
剛到江家別墅地下車庫就看到那刺眼的紅色法拉利,江爾熟練的停好車后嘴里還叼著沒有喝完的袋裝牛奶。
江爾剛到小院子就看到江母拉著錢煜笑著在說什么,錢煜和她聊的也正歡。旁邊錢煜的媽媽看到了江爾慈愛的叫她坐在自己旁邊,這樣和錢煜就挨得很近了。
錢煜還是像小時候一樣朝她笑,和小太陽似的。
江爾別開眼,想著在兩位長輩面前裝一下。
“錢煜哥哥,你回來了啊?”江爾說這句話都覺得心虛,明明早知道他回來了,還見過面了。
錢煜先是愣了愣,然后笑著說:“嗯,爾爾變得更漂亮了。”
他看著江爾的眼神像是一波春水,溫柔的快把江爾融化了。江爾懷疑錢煜是不是對他的現(xiàn)女友也這樣,但是又不得不承認錢煜用這種眼神看她時她確實會心動。
湯年看著對面錢煜的母親慕容,用眼神示意。
慕容收到了她的信號:“爾爾,你想好什么時候結婚了嗎?”
直白的問題一下子就問住了江爾,她吞吞吐吐的回答:“這個……我還不是挺年輕的嘛?而且我大學都還沒畢業(yè),不急。”
湯年見她不急自己都得急了!
“寶貝,你不是到年齡了嗎?媽媽看你和錢煜不是從小長大感情也挺好的嘛!”湯年還示意錢煜說上兩句。
錢煜看著江爾無語的樣子覺得好笑,他開口幫江爾解圍道:“媽,湯姨我們都還年輕,而且我這剛回國怎么就急著去結婚了?”
江爾:啊對對對,你不急。剛回國,還不是給我發(fā)你要結婚了?
但不過錢煜三兩句就把兩位糊弄過去了,江爾還是挺佩服的,大忽悠。
湯年和慕容進去做飯,明眼人看得出來就是給他們倆留獨處的空間。
留著兩人互相大眼瞪小眼,江爾索性不再看他去玩手機了。
錢煜卻一直看著她,眼底有說不出的留戀。
江爾被這眼神看的心煩,不耐煩的開口:“錢煜我是臉上長痔瘡了,讓你那么新奇看著我?”
錢煜噗嗤一下就笑了出來:“江爾你這是我回來后第一次跟我開玩笑,只是懷念一下小時候的你而已。”
“懷念什么?懷念你pua我的時候?你沒事兒也玩手機去吧!咱倆這關系面對面挺尷尬的。”
他原本以為江爾會因為這件事不愿意和他再說一句話,可現(xiàn)在江爾這一副不關我事,我還能和你好好說話給你開個玩笑逗你開心模樣讓錢煜心里一堵。
好像他很在意江爾為什么不會因為那件事吃醋,還這樣和他說玩笑話。
錢煜抿了抿唇,拿著手機撥弄著什么。手機背面微微偏向江爾,幾秒鐘后錢煜像是做壞事得逞的模樣。
他欣賞著正在玩手機的江爾的照片,哪怕他用的是原相機江爾的顏值還是很抗打。
江爾在想什么方法能逃出去,無聊的她去翻池悅發(fā)給她的那張錢煜和別的女生挺親密樣子的照片。
照片里的女生笑得挺開心的,錢煜就那樣看著她。她隨手把這張照片發(fā)到她的好友群里,并打字:出軌證據(jù),慶祝我恢復單身生活。
底下人一群回復:“錢煜真不是個東西。”
“江爾你別吊死在一棵樹上。”
江爾當然知道不能吊死在一棵樹上,她吊死的這棵樹并不是普通的樹,他是一顆明媚小桃樹。
江爾從小時候就開始喜歡的人。
下面一句回復引起了江爾得注意:“唉!爾爾,這個女的我認得。之前物理知識競賽的時候看到過她,好像是國外挺厲害的一個女的,叫韓冉。”
韓冉,不得不說錢煜眼光還行,以前都沒看出他喜歡這種類型的。
清純校花啊!
不過錢煜在那張照片里眼里掛著對她的笑意是掩蓋不住的,看起來錢煜很喜歡她。
錢煜又對自己搭話,又是在樓下含情脈脈的看著江爾家的陽臺。
怎么他想踏兩只船分叉渡河啊?
這一餐飯吃的并不愉快,慕容湯年好像很希望自己的孩子趕緊結婚,最好很快給她們生出個大胖小子或者小姑娘。
江爾一直避免這個話題,錢煜也不說話時不時的還贊同一下。
要回去時江爾把錢煜拉到院子后面,臉色難看的說:“錢煜你不是有女朋友了嗎?搞這樣曖昧,你女朋友真的不會吃醋啊?算是看明白了你是怎么樣的人,我小時候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就是條狗呢?”
“當時還是小奶狗,還不是現(xiàn)在的渣狗。”錢煜眼睛瞇了瞇,伸手想撫摸江爾。
江爾條件反射的躲開,錢煜的手留在空中尷尬的收回。
“錢煜,離我遠點。你的小女友別生氣了,畢竟我還想做一個形象良好的前任。”
他都沒想到這小丫頭幾年不見就伶牙俐齒了,錢煜是想裝作對江爾很冷漠,可錢煜做不到。
他在國外這幾年,除了一邊治病。也就是在找路州發(fā)一些關于江爾的事或者是照片,他對所有都可以狠下心來,唯獨江爾是他唯一的軟肋。
錢煜盯著江爾清澈的眼睛,轉身向車庫走去。
他走的時候還不忘向江爾揮揮手,江爾想:快走吧!我不是很想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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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林懷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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