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納尼亞太保守了,與過去那個風雨同共的納尼亞簡直判諾兩人,不在是過去那個勇猛血性的納尼亞,這不僅讓妻子,還有許多納尼亞的支持者失望,只是納尼亞是王,所有人都還是服從他,面對妻子的質疑,納尼亞冷眼看著她嚴肅道‘沒有傳送門的名額,我們就是有再多的勇士也過不去’。
‘維洛林這仇還報不報?’微雅也如同要爆炸的火藥桶盯著納尼亞問道,必須報,血債血償,微雅的話點燃了現場元老戰士們的激情和憤怒,形成一股納尼亞都感到窒息的力量,身邊全是戰斗的吼聲非常的讓人煩躁嘈雜,這股聲音融合在一起仿佛將納尼亞所排斥、包圍。
納尼亞有自己的考慮,他也發現現在自己和微雅之間關系越發的冷淡,這件事情納尼亞知道需要盡快找到一個方案解決,不然等到聲勢浩大時,就木已成舟了。
納尼亞不可以作出違背常理的事情,這樣將會失去人心,那些失望者表面上看不出什么,當你關鍵時候需要他們的時候才會發現自己被人孤立拋棄了,到那時候就真的完了。
納尼亞就將面對回天無力,甚至會失去現在的一切的局面,這不就是納尼亞最擔憂害怕的嗎,總有刁民窺視我權力。
蠻族的暴躁和即時性讓納尼亞為之頭疼,民意是最可怕的東西,足以捧起一切,也可以摧毀一切,尤其是在有心人眼里。
“維洛林的仇一定會報,想要給他報仇,也要等到傳送門能夠傳送后,那個時候就是報仇之時”納尼亞的話給了在場的人一個交代,讓他們安靜了不少,‘等到傳送門好后,我要親手為死去的族人報仇’微雅語氣堅定冷酷道,讓納尼亞心頭火氣大增,作為妻子不幫著納尼亞,居然唱反調,這讓納尼亞感到憤怒。
而在場的族人紛紛支持微雅,讓納尼亞默言,哪怕在場的人都是納尼亞的支持者,但當面對內部分歧時,他們依舊還是按照古老的方法面對支持。
納尼亞將他們的身體帶入文明世界,卻無法將他們的靈魂帶入文明世界,納尼亞的無聲就是妥協,在族人們為此滿意的時候,微雅卻盯著納尼亞的臉,似乎想要看清楚納尼亞的意圖。
納尼亞保守的態度已經讓她失望多次了,這次她將不會在退步,納尼亞的培養扶持讓她擁有了僅次于納尼亞的話語權。
納尼亞面對微雅的注視,臉上露出笑容只是那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讓微雅心里并不舒服,思想上的沖突已經讓登蘭德內部產生了不可見的裂痕。
夜晚臥室內氣氛沉悶,納尼亞面無表情的靠在床頭深思,微雅躺在納尼亞左邊左側背對納尼亞,哪怕微雅納蘭塔尼雅維倫穿的在火熱誘人,納尼亞心頭卻充滿了煩躁對此毫無感想,納尼亞和微雅的對抗讓房間里安靜無聲。
直到納尼亞開口對著身旁側身睡下的微雅沉聲道‘今天你到底想要干什么’,‘納尼亞你變了,變得讓我感覺陌生,不再是過去那個我愛慕支持,勇敢血性的納尼亞,你不覺得變得越來越冷酷無情,讓人無法理解了嗎’微雅轉身看向納尼亞有點憤然道。
“我們的敵人一比一個強大,需要穩重,理智對待,不能正面沖突,你明白嗎?’納尼亞耐心的說著,‘我不明白你說的那些大道理,我只知道族人的死不能白死,族人的血不能白流’微雅剛強道,納尼亞突然間無言了。
微雅的話猶如一道悶雷在納尼亞心間炸開,讓納尼亞有了些醒悟,自己似乎越來越不將生命當回事,為了自己的野心越來越冷漠殘酷,一切都急功近利,不在珍惜生命,似乎族人的生命就是手中的工具,無情的任意使用,不在乎犧牲,不在乎情感。
納尼亞深吸口氣看著微雅認真道‘人都是會變的,我的作為都是為了登蘭德,讓所有族人繁榮富裕’,‘那你也不能讓族人白死,這會讓所有人寒心的’微雅反駁道。
納尼亞跟微雅對視著,互不相讓,都毫無退色,納尼亞說服不了微雅,微雅是情緒化,更具人性,而納尼亞顯得理性,更加冷酷。
“我要親自為死去的族人報仇’微雅認真固執道,納蘭,塔尼雅都無聲小心翼翼的靠過來坐下不語,在這個家里也就只有微雅有著直面納尼亞的能力,地位和勇氣,這讓其他妻子對她信服,‘好,到時候你得跟在我身邊,聽我的’納尼亞答應了下來,納尼亞不準備繼續吵下去,而且這次分歧,也讓納尼亞認為自己需要好好策劃下接下來的道路。
納尼亞覺得自己確實需要反思下,需要更穩重和有效可靠的方案,也需要顧及族人的感受,納尼亞的妥協讓微雅臉色柔和了下來。
“嗯”,小聲道,納尼亞感到心累又靠了回去,這時的微雅猶如一只小貓般猶豫了下靠在納尼亞懷中,沉默不語,其他三女也出了口氣,真是擔心啊,畢竟從思想上她們是支持微雅的。
她與納尼亞的對抗是非理智的,她知道自己和納尼亞的影響力威望差距,根本不可能相提并論,只是她用上了納尼亞的顧慮民意,作為納尼亞的枕邊人,納尼亞對她信任,告訴了她很多事情,這讓她知道如何對付納尼亞,納尼亞的顧慮太多了,想要帶領登蘭德人安全的不斷蠶食敵人,發展壯大,但世界上又哪里有這么好的事。
人生之所以精彩,就是高低起伏不斷,才刺激,撫摸著微雅的手臂,皮膚略微粗糙有彈性,讓納尼亞感嘆到時間不饒人,也讓人變得陌生分歧,納尼亞雖然惱怒微雅的對抗,但作為枕邊人,納尼亞在她妥協后也就怒氣大消,實際上納尼亞不是一個合格的政治家,當面臨分歧時并不能很好的處理。
納尼亞的顧慮和眼光是其他人所不具備的,登蘭德人很滿足了,但納尼亞并不滿足,因為戰場限制重重,正面對抗洛丹倫根本不可取,傳送門也是一道硬傷,傷亡付出需要控制,不能超標太多,但事實總是超脫自己的控制。
納尼亞需要顧慮的永遠是其他人根本不曾想過的,傳送門名額這還是戰場上硬性指標,內部如中土局勢走向的軟性限制更多,納尼亞答應微雅也是緩間計,靠拖。
想要恢復傳送門至2000名額需要七個月的時間(河谷地村鎮據點讓每月有200名額),而平時對要塞的物資運送以及積累戰場兵力又讓這個時間翻翻,光靠目前傳送門500名額兵力投入進入跟英格蘭或者土著爭那都是有死無生。
就拿英格蘭來說,想要打贏他,不說攻城戰,就是與其野戰,都需要兩千人的兵力規模,當然現在不需要那么多了,英格蘭玩家經過幾番消弱已經進入虛弱期了,但質量也提升上來了,想要納尼亞在戰場動用2000的兵力規模,這就有些龐大了。
山間河谷除非開拓另一岸森林土地,不然頂多發展到萬人規模就到頂了,河谷加強獸人據點徹底開發足夠滿足三萬人,當然現在想這些都沒必要,而真正想要插手戰場,那么河谷就不是最佳的基地,河谷只有一條路一旦被堵,跑都沒地方跑,不是理想中的發展地點,而且這和納尼亞發展強獸人的想法有沖突。
森林里的大河邊才是最佳地方,那里土地肥沃,周圍就是森林,對登蘭德而言是最佳的戰斗場所,納尼亞摟著微雅和納蘭道了聲‘睡吧’,然后兩邊的蠟燭就塔尼雅和維綸吹滅,房間陷入黑暗,維綸并沒一起睡,而是睡在隔壁照顧芙利雅。
幾天后得到消息趕來的維洛林之子,新一任的部族繼承者,艾辛格部族新首領到來,納尼亞自然又是一番安撫,維林洛之子維思諾脾氣心性都不如維林洛,微雅的妥協代表著最大的反對派平息,維洛林的兒子就很好解決了,報仇是必須的,但這需要時間,納尼亞的承諾安撫好了維洛林的兒子,維洛林之死也讓納尼亞有了新的動靜。
西鎮的發展越來越繁榮,終于登蘭德鐵匠鋪也升級到了可以自制重鏈甲的地步,到了這時候,納尼亞將在亞岡德自由民鐵匠鋪經驗積累完畢的登蘭德鐵匠都召集了回來,這些年讓他們也從鐵匠學徒晉級到了初級鐵匠和中級鐵匠的資格,同來的還有幾位矮人工匠大師,那里已經徹底被納尼亞放棄了,鐵器的一直供應總是惹來不懷好意的目光。
矮人大師在鍛造上的天賦和經驗,幾乎可以永遠教導這些登蘭德鐵匠,充當導師,尤其是在工藝和細節處理上,將軍工轉移回來西鎮,這里更近更安全,可以從摩瑞亞西谷外依靠水運將成船的煤鐵運到西鎮鐵匠鋪。
鍛造永遠都是一門博大精深的職業,鍛造不同武器裝備的工具工藝都不同,尤其是細節的處理更是讓人聞所未聞,用來鍛造提高效率的工作臺和熔爐各種各樣,每一點奇思妙想都能起到想不到的作用,工藝技術的升級,細節繁多,而在鍛造時的控制更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這就是矮人鐵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