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登蘭德,殘疾畸形兒都會被拋棄,少有長大,往往大多數祭司也和普通人一樣健康,不過祭祀大多是體力衰退的中老年人,唯有懼死,才會信神。
在納尼亞收服了諸多聚地后,西鎮的祭司數量就不少了,祭司不需要勞作,他們是知識的傳承者,但他們也有許多自己要做的瑣事,納尼亞做為登蘭德宗教改革者,藥所、簡陋宗教學堂、先祖祭祀、登蘭德歷史傳說與史詩故事的編纂整理,有的是活計讓人干,登蘭德不養閑人,成為納尼亞夫人們的私人祭司,這是一個讓大多數祭司無法抗拒羨慕的美事。
‘尊敬,我的首領’阿美拉滿懷激動的離開了首領之家,然后操控著熟練的西方語和幾個自由民一起跟隨剛鐸的商隊前往剛鐸,明面上采購物資,暗地里為納尼亞找尋絕育的藥物,納尼亞看著逐漸恢復的納蘭和懷中的小公主,納尼亞的心中就隱隱發痛,這是古代,沒有人敢保證小孩能夠安全健康長大,感冒發燒,太多的威脅讓夭折率居高不下。
絕育這對于任何一個母親而言,只要不是先天的都是一件非常殘忍的事情,她們將生育當成一件神圣的事情,甚至會不惜犧牲自己,而納尼亞卻無法接受,納尼亞不敢將這個消息說給納蘭聽,因為這太殘酷而無法被接受,納尼亞不敢想象如果小公主未來夭折了,納蘭會怎么樣,納尼亞的心陷入了深深的痛苦抉擇中,正確的選擇往往伴隨著痛苦。
幸不辱使命的阿美拉完成了納尼亞也給予的任務,納尼亞實現了他的承諾,阿美拉成為了夫人們的專職祭司,阿美拉其實長的很不錯,只是皮膚偏淡,而且臉也不是納尼亞喜歡的那種類型,然后在首領之家住下了。
納尼亞打了個招呼離開了房間痛苦的抉擇著,阿美拉將放有帶澀味的絕育藥物放入納蘭的專門的食物中,看著阿美拉端著瓷碗在門外里面人看不到的一邊等待著納尼亞的命令,納尼亞痛苦的閉眼好難抉擇,最后長痛不如短痛,給了阿美拉一個眼神,阿美拉將食物端了進去,聽著里面納蘭銀鈴般的笑聲,納尼亞心里就如刀割,我的摯愛,舍不得你。
時間在不間意間走到了3012年末,西鎮越來越繁榮了,或者該說整個登蘭德世界越發的繁榮了,兩年的時間里,安努米納斯自由民站穩了腳根,揚帆和叛變的傭兵對納尼亞商業的腐蝕卻進展緩慢,整個北方少有的大新聞就是剛巴達奧克與瑞文戴爾的精靈發了了多次沖突戰斗,面對精靈的游騎兵如同靶子一樣被精靈吊打,非常被動。
面對集超高遠程戰斗力和機動力的精靈騎兵,剛巴達自信滿滿的奧克被血虐,自信滿滿的剛巴達勢力被精靈左手右手一個快動作,右手左手做重播,一個兩個三四個沉重的耳光終于打醒了,找自信也不該找精靈,看清楚現實后,剛巴達大軍損失不菲,無奈的退回霧山,這讓剛巴達玩家好惱火這口氣鎮是沒地方發泄,絕不能憋著。
打不過精靈難道還打不過人類,所有不臣服魔多的人類都將迎來毀滅死亡,洛汗北方的親族,剛巴達山東面山下的佛蘭斯堡伊歐西歐德人遭殃了。
安度因部落聯盟原先的首都城堡法姆堡【2級小型城堡】被攻破。
【法姆堡位于灰響水與長川源兩條河流的匯流處,亦即位于伊奧希奧德地區的南部邊界。它是伊奧希奧德人建造的唯一一座堅固城堡。】
【第三紀元1977年,伊奧希奧德人的首領弗魯姆加帶領族人北上來到伊奧希奧德,在此定居。弗拉姆斯堡可能就建造于弗魯姆加的統治時期:不過,它的名稱則取自弗魯姆加之子,殺死了惡龍斯卡薩的弗拉姆。第三紀元2510年,在“年少的”埃奧爾的統治時期,伊奧希奧德人率領大部分親族遷移到南方的洛汗定居。弗拉姆斯堡可能從此就被荒廢了】
芬恩堡、杜因堡接連被攻破屠殺,以半獸人劊子、手半獸人戟兵、半獸人重步兵為主的剛巴達大軍直逼佛蘭斯堡,野外差點全殲伊歐西歐德騎兵,真的是不是我軍太弱,而是精靈太強了,看剛巴達輕松碾壓人類。【】
最后如果不是黃金森林的精靈軍隊出現幫助,佛蘭斯堡都要被奧克血洗完蛋,這件事情自然吸引到了足夠的注意力,想錢想瘋了的劫掠者打上了換裝,傭兵的武器破損后拿去修補,如果太破了就換一把新的,傭兵用著各種各樣的理由借口又賺一筆,好在他們只換了一次,這種行為太明顯了,這里面賺的錢很快就流入酒館和其他消費場所。
豐富的食物,得體的衣物,吞噬激勵著他們膨脹的欲望,‘你們是真的瘋了嗎’面對越來越激進的叛變傭兵,楊帆都頭疼了,事后才知道這些被利益迷失雙眼的人竟然欲望膨脹到這般地步。
這些已經眼紅瘋狂的傭兵居然強行讓商人改變商隊路線,這個行為太嚇人了,而且與商隊有合作的其他自由民商人只要一說就暴露了,對這群豬隊友,揚帆到了現在才算是感到頭疼了,這太容易暴露出去了,于是他急急忙忙的從新鎮跑來亞岡德,然后找到后被對方一句‘你怕什么,我們什么時候失手過’傭兵自得道對楊帆道。
同時還帶著鄙夷的表情看著楊帆,這讓揚帆心里有吐血的想法,他只是讓合伙人給他們一些回扣,只是想多得到些物資,傭兵們的話還是有些分量的,可以在給葛蘭芬分配物資時偏袒更多的物資,但這些蠢貨卻是將幾只商隊的貨物都賣給了他的合伙人,如果不是合伙人告訴他,他都還一無所知,這些蠢貨居然避著他私做氣的揚帆牙癢癢的。
這些蠢貨根本不懂細水流長,滿腦子是想搞個大新聞,而他們賺取的利益,揚帆提議給商人多分點這樣利益均沾才更長久,結果這些蠢貨一句‘他要是敢報信,我就殺了他全家,分他錢,你是不是腦子有病,這里我們說了算’,瑪德揚帆真想不顧一切狠狠打眼前這頭得意至極已經到了目中無人地步的痞傭兵,那鄙視的眼光讓人無法直視。
傭兵們控制了商人在不斷的成功下,收購時開始將手伸向價格操控上,就為了能夠讓自己多賺點,這些蠢貨居然開出了高價中飽私囊,這讓商人很為難,但在生死威脅下他們只能屈服,回去后自然少不了被葛蘭紛罵,一開始還好,后面就漸漸的做的過分了,這群渣渣已經無法無天了,欺上壓下,中飽私囊,這真是利欲熏心永不滿足啊。
納尼亞在馬場練習著自己的騎術,增進著自己和坐騎的配合度,又或者和其他的騎兵進行降低風險和有保障的騎戰,無論是驚人的人馬合一技巧,還是馬上戰斗技術,維倫帶著小洛基和一群圍觀者在一旁都為納尼亞的驚人表演和勝利而高興歡呼著。
騎術的提升實在是太艱難了,尤其是越往后的訓馬術提升越是要求高,只有那些馬背上的民族從小到大在馬背上長大的人才有著讓人驚嘆的騎術,而更高級的騎術還需要著過人的天賦,納尼亞的騎術等級死死的限制著納尼亞能夠騎乘的高等級戰馬,3級戰馬是最基礎的沖鋒馬匹,馬匹等級越往上所對應的屬性就更加強悍恐怖,對操控也是要求非常高。
光是正常操控馬匹都是問題,苦練是最簡單也是最艱難的事情,付出不一定會得到回報,納尼亞也只能盡力而為,納尼亞早已注意到旁邊等候的戴恩父子,一個麻利的翻身下馬將馬匹交給趕來接手的首席牧馬師,然后揮手讓一旁的騎兵們繼續訓練,然后走到維倫身前接過毛巾擦拭起臉上身上的汗水,臉帶笑容的逗弄了番洛基,然后讓一臉歡色的維倫帶著洛基回去。
還是幼兒的洛基在接受著父母的教育,往往回答總是能夠讓納尼亞開懷大笑,因為孩童的回答最是純真讓人不容置疑,‘戴拿現在有個好事給你,我需要一個人來加強我對牧民們的掌控,埃塔的女兒馬上就要成年了,你愿意嗎’納尼亞對著一側等待的戴拿語氣中帶著一絲詢問道,戴拿現在才22歲,登蘭德大十多歲結婚的比比皆是。【塔莎,野蠻之花,海柔特首領埃塔之女,人口增長成為村鎮】
‘我愿意’戴拿臉帶喜色毫不猶豫道,一個男人最帥的時候就是他最專注的時候,西鎮內部的氣氛讓他想瘋了擴大騎隊力量,但內部沒有多少資源給他,這讓他陷入束手無策地步,現在突然聽到個好消息自然毫不猶豫接下來,至于結婚和妻子在他眼中都是附帶品,只有手中的權勢和改變老牌貴族對自己的看法才是人生最重要的。
納尼亞指定的規律可不是讓自己人內戰的,有能力上位,沒能力就努力上位,良性的競爭氣氛讓戴拿鼓足了動力,在權利和威望這條路上拼命攀爬,榮耀和認可才是他想要的,那這件事情就說定了,‘等成婚后,西鎮的騎隊事物交給你父親,你就去海柔特村鎮好好經營你未來的手下’納尼亞定調道,西鎮聯姻的誘惑沒有多少人能夠抵擋。
冬去春來,戴拿帶著幾個有資產威望的牧民貴族回到了西鎮,‘我們愿意誓死追隨效忠于你,你的長矛所向,必將指引我們榮耀前進的道路,最偉大的登蘭德首領’幾個牧民用狂熱的眼光和興奮的神色用小刀劃破手掌宣誓道,在首領之家一樓,至少納尼亞和自己的妻子以及幾個效忠者和少數幾個護衛在場。
納尼亞所做的一切都刺激著這些新生代力量,西鎮越發強盛,強者永遠是值得追隨的,‘我接受你們的追隨,我不會讓任何人欺辱你們,除非我死了,只要有我吃的,就不會讓你們挨餓,我的哈賴斯們’納尼亞大聲莊嚴的回道他們,納尼亞看到一邊站立的戴拿眼中壓抑的激動神色和因為高興而顫抖的身體,眼神柔和的看了眼身邊的兩位為納尼亞感到高興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