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紀元3215年10月14日
一個二十平的雜亂房間,墻上刻滿著咒文和線條,房間床上躺著一具尸體,他手上拿著一柄匕首,突然,尸體突然坐了起來,看著周圍有一些不可置信的說道。
“這是哪里?我不是死嗎?”
陳安是一個初中生剛才在自己家玩電腦,但是電腦突然爆炸了,然后他就失去意識什么也不知道了,等他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出現在了這個房間。
“我這是穿越了?”
陳安望了望房間里的東西,一個倒塌的書架,還有被打碎的鏡子,墻上刻滿一些看不懂的條紋。
“還是說這是某邪教場所?”
陳安發出疑問后,看向了自己手中拿著的匕首。
匕首的柄是用金屬打造的,末端還刻著一顆大大的紅寶石,但是沒有發現刀鞘,刀面上則刻著跟墻上一樣的條紋。
‘如果不是穿越的話,那這件物品應該是邪教的法器吧’陳安在心中想道。
然后便拿著防身,畢竟這里如果是邪教的場所的話,肯定有人過來,到時候可以拿來反擊。
陳安顫顫巍巍的下了床他現在感覺自己的身體就是一個木偶,使不上勁,他緩慢地向房門的方向走去。
來到房門的位置后,他用力的向外推了推但是沒用。因為陳安發現自己的手臂已經變得麻木了。
“該死的!”
他暗罵道,然后咬著牙齒又使勁兒向外推了一把,但依舊失敗了。
此時他渾身都已經被冷汗浸濕了,全身上下像從水里撈起來似的,房門好像是被鎖了。
陳安放棄了推門,但他還不死心,他準備找找看有沒有另外的出口,他往倒在地上的書架走過去,他準備找找有沒有什么地窖之類的,陳安費力的想把書架挪開,但是書架卻一動不動,他現在有點頭暈,準備休息一會再做打算。
陳安氣喘吁吁的坐在地上,他看到地上有一封金色的信件,但沒寫名字,打開后,里面有一張報紙,心里想著“這是什么?”他拿起了報紙,這個報紙的名字竟然叫魔法周刊,當他打開報紙的時候,手臂傳來了一股清涼的感覺,他看了看手臂,并沒有發現異常,便不管他了。
陳安翻了幾頁報紙,發現報紙上介紹著一種叫做魔杖的武器。
“魔杖?”他皺了皺眉頭,又繼續往下翻,這時他看到了一篇關于一種叫拉洛瓦的怪物報道。
他仔細閱讀著報紙上的內容,報紙上的報導并不詳細,只是大致提及有一群拉洛瓦被抓住了。而且還說這次的行動中死了許多的獵人,但最重要的是他們終于找到拉洛瓦巢穴了,而且將那個拉洛瓦巢穴摧毀了,他們還找到了拉洛瓦之王的寶藏,雖然沒有具體的描述什么拉洛瓦寶藏。
他感覺到自己的三觀受到了沖擊,但轉念又想了想自己似乎都穿越了,好像沒有不可能。
“如果報紙上寫的都是真的話,那我很有可能穿越到了一個魔法世界?!不過拉洛瓦是什么?上面也沒有圖片”
此時門突然有了動靜,好像有人在開門,陳安立馬放下報紙,拿起匕首緊張的看向門,進來了一個穿著風衣的男人,男人看到陳安后,顯得有些意外。
“你這是?”
他的聲音溫柔又帶著些許疑惑。
“你是誰?”
陳安拿著匕首看著他的眼睛,追問道。
“嘿,兄弟,別緊張,我是這附近的警探,剛剛接到舉報說這里有人私藏軍火,我的伙伴正在附近”
他似乎很想讓陳安冷靜下來,畢竟在他眼里,陳安就像是一個瘋子,亂糟糟的發型,布滿血絲的眼睛,蒼白的面容。
陳安聽到后,雖然有些懷疑,但沒有放下戒心,他繼續問道。
“你知道這里是哪里嗎?”
“兄弟,你聽我說別緊張”男人安撫道。
“這里是安德街三號,你記不記得一個叫喬里斯的人”
陳安聽到喬里斯三個字,腦海中涌入了大量的記憶,一時間讓他有些疼痛,他啊了一聲,便雙手抱頭,蹲了下去似乎想讓疼痛減輕一點。
男人看見陳安有些痛苦,有點懵逼但還是飛身而上,從腰間掏出銀手銬,把陳安的兩只手銬住,然后從風衣的口袋拿出了口哨,大力地吹了起來。
“安德里斯快過來,我發現了一名嫌疑犯在三號這邊”
…………
三個小時后
在城區的警所里,陳安坐在拘留室里,雙手被銬著,面容憔悴,目光呆滯地望向窗外,剛才他被打了一些藥物,據說是防止他突然死亡。
“咚…”房門打開,一陣沉穩的腳步聲傳進耳朵里。
陳安回過神轉過頭去。
穿著制服的中年男人走進屋內,臉上帶著笑意,朝陳安點了點頭,隨即問道:“你可以出去了”隨后讓人把手銬打開。
中年男人解釋道:“剛接到通知,有人保釋你離開。”
保釋!
陳安愣住了。
他以為自己聽錯了,兩個小時前,自己剛消化完記憶,雖然記憶很模糊,只知道一些,原主叫德克士.亞波羅,是奧克斯帝國一個貴族的旁支,毫不起眼的那種,他想不到來的人是誰?畢竟根據原主的記憶來看,除了主脈那一支,自己的親人幾乎死光了
如果沒搞錯的話,應該是主脈那邊吧?
可主脈為什么突然之間來保釋自己,為了貴族的臉面?這太奇怪了,按理說自己就像一只螻蟻,被抓了對他們來說也沒有多大的損失啊
不管怎樣,既然可以離開這鬼地方就已經算是最好的情況了,至于主脈為什么保釋自己陳安倒是沒去細究,先逃命要緊。
他立馬從椅子上站起身來,跟著男子往外走去,在路上,還不忘詢問對方:“我需要辦理相關的手續嗎?還有那藥物的費用?”
中年男子搖頭說:“不用。”
很快兩人便走出了拘留室。
陳安看著外邊的陽光,頓時有種劫后余生的感覺。
“您真是好運氣啊,居然有人愿意保釋你”男人說道。
“額…我不認識他們。”陳安尷尬道,自己壓根兒就不知道這個人是誰,而且這件事情也太蹊蹺了吧?
主脈的人干嘛要保釋自己?難道僅僅只是因為自己跟他們有著稀薄的血緣關系?
男子露出驚訝的表情:“哦?難道不是您父母或者其他親屬”
他的語氣似乎有些惋惜,像是對這次的行程并未達成預期有些失落。
陳安搖了搖頭:“絕對不是”自己可跟主脈的那些人不熟,原主從出生到現在就沒有見過主脈的人
自己的確不清楚主脈來人的底細,但肯定跟自己沒有任何的關系。
“好了,你趕緊走吧,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做違法亂紀的事情,不然下次就沒這么幸運了。”
“對了,這只匕首還給你”
陳安接過匕首連忙點頭稱是,匆匆離去。
中年男子看著陳安的背影說道
“竟然不是?那這件事情有點奇怪”
……
在另一邊的山上一個老人露出了微笑“棋子已經下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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