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市警局。
路銘看著對面的喬頓說道:“現在秦東已經進去了。我們下一步應該怎么辦?”
喬頓說道:“正常來說,他會在進去的時候把信號發射器打開。我們就可以通過信號發射器找到他的位置。可是現在我們并沒有收到信號。”
路銘說道:“然后呢?我是問你怎么辦?計劃是你提出的。又是以你們為主。出了事情你們得負責,知道嗎?”
喬頓說道:“請不要著急,路。”
路銘說道:“那是我們的刑警隊長。你讓我怎么能不著急?”
喬頓說道:“正常來說他不會不打開信號發射器。所以只有兩種可能,一,他打開了,但是因為屏蔽或者某種原因信號沒有發射出來。二,他在進入之前就暴露了。此刻已經遇害了。”
路銘說道:“我希望不是第二種可能,否則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喬頓說道:“請不要緊張,路。我覺得第二種可能很小。如果是第一種可能,他在里邊也許會找機會給我們發射信號的。”
路銘看著喬頓說道:“希望他沒事。否則我一定不會放過你。”說完,便轉身離開了警局。
夜晚。出租房內。
路銘在一邊看著桌子上的資料一邊喝著酒。
而旁邊,那個撿來的女孩就在那里靜靜的吃著路銘帶回來的宵夜。
忽然,女孩看見了路銘資料上的一個圖案。立刻狂躁的搶過那個帶圖案的資料撕了起來。
路銘立刻阻止了女孩。好在女孩把資料撕了以后就漸漸的安靜了下來。
路銘看了看地上的碎片。他努力的回憶了一下。這個圖案好像是那個組織游戲的組織的標志。
路銘看著女孩說道:“你好好想一想。你認識那個圖案是不是?”
女孩雙手抓著頭發說道:“想不起來了。我只記得那代表很恐怖的事情。”
路銘雙手抓著女孩的肩膀說道:“你在想一想。有沒有想起來什么關于這個圖案的事情?”
女孩搖了搖頭說道:“記不得了。頭疼。”說著雙手用力的拍打著自己的頭。
路銘想了想說道:“算了,想不起來就別想了。咱們慢慢來,別著急。”說著便不斷的安慰著女孩。
過了一會,路銘便讓女孩睡覺去了。女孩便轉身回到了臥室睡覺去了。
女孩進屋以后,路銘收拾好了客廳也躺在沙發上。
只是此刻路銘完全沒有睡意。只是看著窗外陷入了沉思。
現在秦東已經進入了密閉空間。但是卻沒有發出信號。
這意味著現在他們很難找到秦東。只能被動的等待秦東聯系他們。這讓路銘很擔心秦東的處境。
忽然,路銘想到了女孩剛才看見那個組織者標志的圖案的表情。
頓時路銘眼前一亮。女孩一定認識這個組織。
因為女孩已經失憶了,什么都不記得了,卻對這個標志有這么大的反應。說明女孩一定跟這個組織有一定的聯系。
也許從女孩的身份下手可以查到一些什么。
畢竟現在路銘聯系不到秦東,只能等待秦東想辦法聯系自己。這樣很被動。
路銘必須從其他方面下手調查。才能讓秦東的危險降低。
否則等路銘他們找到秦東的位置已經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了。
可是女孩自己都不記得自己的身世了。要怎么樣調查呢?
忽然,路銘想到了什么。于是,路銘便躺下安心的睡覺了。
第二天,H市警局。
喬頓看著走進來的路銘說道:“路,你看起來精神狀態比昨天要好很多啊。”
路銘看著翹的,遞給他一張照片說道:“麻煩你用你們的情報系統幫我查一查這個女孩的信息。”
喬頓看了看照片說道:“很可愛的女孩。這是你新交的女朋友嗎,路?”
路銘說道:“不是,這個女孩對于案子很重要。你一定幫我查到她的信息。”
喬頓驚訝的看著路銘說道:“我明白了,路。我會讓人盡力調查這個女孩的信息的。放心吧。我會盡快調查出來把信息交給你的。”說著便轉身出去了。
看著離開的喬頓,路銘轉身看向窗外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