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市警局
秦東急急忙忙的來到了警局。
此刻,路銘正在電腦前查看著資料。
秦東看見路銘立刻問道:“這么急找我來什么事啊?”
路銘看了一眼秦東,隨即說道:“你自己看吧。”
秦東看向電腦,只見正是十年前公交車qj案的資料。
秦東說道:“這資料不是早就看過很多次了嘛。你讓我看什么?”
路銘說道:“重點是自殺的那個女孩的男朋友。”
秦東說道:“那又怎么了?不是已經消失在很多年了嘛?”
路銘說道:“我今天可能看見他了。”
秦東立刻問道:“什么?你看見他了?在哪?”
路銘說道:“還不確定。在一家心理咨詢室看見的。當時他帶著帽子和口罩。只有眼睛露在外邊。我只是直覺覺得很像。”
秦東說道:“那還愣著干嘛呢?趕緊派人抓捕啊。”
路銘說道:“現在還不能確定是不是他。還是先派兩個人監控那家心理咨詢室吧。如果他在去的話,我們就派人看看他是不是。”
秦東說道:“好的,那我這就去安排人去監視那家心理咨詢室。”
秦東走了以后,路銘看著電腦陷入了沉思。不知道心里在想著什么。
第二天,樂心心理咨詢室的寫字樓外。
坐在車里的小王抱怨道:“這路銘靠不靠譜啊?就一個模糊的擦肩而過就說遇到嫌疑犯了,讓我們這么多人在這蹲著。”
旁邊的劉沐晴說道:“你少說兩句吧。現在還有什么更好的辦法了嗎?”
小王說道:“那到也是。”
劉沐晴說道:“所以啊,只能死馬當做活馬醫吧。先跟著再說。”
說完,兩人又繼續盯著寫字樓監視了。
而此時,另外一組人員也在寫字樓另一個出口處看守著。
幾天后,H市警局。
秦東走到路銘的辦公桌前拍著桌子說道:“我的人已經跟了好幾天了。一直沒見到嫌疑犯的影子。你的直覺到底準不準?萬一失誤了我們浪費這么多警力監視就成一個笑話了。”
路銘看著秦東淡定的說道:“我相信我的直覺。而且現在也沒別的辦法了,不是嗎?”
秦東說道:“可是我們也不能這樣一味的傻等著吧?”
路銘想了想說道:“你們繼續監視。我去一趟樂心心理咨詢室。”說著便拿起外套向外面走去。
樂心心理咨詢室。
此時的樂心正在喝著一杯咖啡,然后看著窗外。
不一會,路銘走進了心理咨詢室內。
前臺小姑娘看見路銘走進來立刻問道:“先生,請問你有沒有預約?”
路銘看了看小姑娘說道:“沒有,麻煩你幫我說一下。我想找樂心醫生。”
小姑娘說道:“麻煩您稍等一下。”說著便拿起電話詢問了起來。
不一會,小姑娘放下電話,對路銘說道:“可以了,先生。樂心醫生說請您進去。她此刻正在問診室等您。”
路銘聞言立刻向問診室走去。
走進問診室,只見樂心站在窗前看著窗外。
見到路銘走進來,立刻笑著說道:“先生,您是要心理咨詢嗎?”
路銘走到樂心面前說道:“別繞圈子了。我們還是坦誠點吧。”
樂心笑了笑,從旁邊拿過一把椅子,然后對路銘說道:“先請坐吧。”
路銘坐下以后說道:“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對不對?”
樂心說道:“確實,你身上帶著警察獨有的氣質和敏銳的觀察力。從你第一次進來我就知道你是警察。”
路銘說道:“那你應該也知道他的身份吧?”
樂心說道:“知道一點,但是不確定那些事情是不是他做的。”
路銘說道:“既然知道為什么不與警察聯系?知情不報是很大的罪的。”
樂心說道:“我說了,知道一點,但是我不確定。我只是一個心理咨詢師,不是警察。我并不能沒有證據的判斷。”
路銘說道:“那我們現在還是來說說你吧。你就沒有什么想跟我說的嗎?”
樂心說道:“看來你都知道了。沒錯,我就是當年那個女孩。兩個女孩中的另外一個。”
路銘說道:“那為什么你不早點告訴我呢?”
樂心說道:“這種事情當然會難以啟齒。這不難理解吧?”
路銘深吸一口氣說道:“那我們換一種說法。我們說說當年的事情吧。”
樂心說道:“當年的事情是這樣的。那天我坐公交車去鄉下的朋友家。然后那個公交車是私人的那種小客車。車上只有我和另外一個女孩,還有六個男人。車行駛到一半的時候,我發現有個男人性騷擾我。開始我沒敢反抗。后來男人越來越過分。最后就……”
路銘說道:“那其他人呢?沒有幫你的嗎?”
樂心說道:“那個男人非禮我的時候。過來一名大叔,開始我以為是來救我的。我還很高興。結果,沒想到大叔過來以后便加入了。然后其他人就陸續的都加入了。”
路銘說道:“然后呢?”
樂心說道:“然后他們獸性大發,看見旁邊的另外一個女孩,于是就把她也給……”
路銘說道:“那司機沒有制止嗎?”
樂心冷笑道:“沒有,司機選擇把車停在了一個偏僻的地方。然后也加入了。”
路銘說道:“根據資料顯示,當時另外一個女孩羞憤自盡了,而你也精神失常了。”
樂心說道:“是的,當時他們折磨了我們很久。他們把我們放了以后另外一個女孩自殺了。而我也被折磨的精神失常了。后來家人把我送到國外治療。因為我一直喜歡學心理學,所以后來治療好了以后在大學便選修了心理學。最近才回來的。”
路銘說道:“那最后那個男人的樣子你還能記得嗎?”
樂心說道:“記得一點,但是記不太清了。當年也是因為記不住他們的長相才沒辦法把他們抓住。因為我有臉盲癥。”
路銘說道:“那你在好好回憶一下。有沒有那個人的具體特征。”
樂心說道:“這樣吧。我嘗試催眠自己然后回憶一下當年的畫面。也許能找到有用的線索。你先回去等我電話吧。”
路銘想了想說道:“那好吧,我等你電話。”說著,便走了出去。
站在寫字樓外,看著窗前正在打電話的樂心,路銘深深的看了一眼,沒有說什么,然后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