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我孫兒呢?
小院落里的景象十分樸素,最醒目的莫過于一棵老槐樹和一張石桌。
磚瓦石混合鋪就的地面也零落著少許落葉,四周種植有些許的花草。
在許寧安與邵輕煙的注視下,一道身著白色練功服的修長人影,正在院落中打著太極。
那動作悠緩而沉穩,上身隨著步調的變幻有節奏地起伏著,并未因為兩人的到來而展露出絲毫異樣。
許寧安和邵輕煙靜立在側觀望著,原本敞開的木門自動閉合。
居中的女人依舊自顧自地打著太極。
她手中的動作看似緩慢,卻毫無征兆地向一側猛推而去,驚散了幾片落葉。
隨著這突然的發力,她之后的動作也一改之前的輕柔,開始在剛與柔之間迅速變幻,再配上那如松般挺拔的身姿,將“剛柔并濟”四個字展現到了極致。
當那女人的動作再次放緩后,她手中的動作也逐漸開始收尾,最后并腿沉氣,靜立于空地中央。
這女人的面容稍顯老態,卻依舊難以遮掩她曾經的風華絕代,徐徐睜開的一雙明眸飽含著精氣神,并未因為年齡而失去她原有的芳華。
細看之下,會發現這女人和邵輕煙的眉眼有些相像。
她正是許寧安的師娘,名為祝玉蘭,亦師亦母。
見祝玉蘭睜眼,許寧安和邵輕煙這才異口同聲道:“師娘。”
祝玉蘭卻淡然地看了兩人一眼,一個字破口而出:“滾。”
在祝玉蘭面前,兩人也沒了任何的姿態,無奈對視了一眼,靜立在原地。
祝玉蘭走向石桌,為自己倒了一杯茶,翹著二郎腿,低眉細細品味著,絲毫沒有理會兩人的打算。
約莫五分鐘的功夫,祝玉蘭這才悠悠開口:“上次回來是怎么保證的來著?”
說著,祝玉蘭遠遠望向兩人詢問道:“我孫兒呢?”
“這...”許寧安啞口無言,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
祝玉蘭呼喚道:“煙兒。”
“哎。”邵輕煙回應。
“懷上了嗎?”
在祝玉蘭的威勢下,此時的兩人像個乖寶寶,絲毫不敢忤逆。
見邵輕煙不答,祝玉蘭冷哼一聲,繼續道:“這十兄妹里也就你們兩個正常了點,可現在都快一年了,我孫兒呢?
嗯?許寧安你當時怎么跟我保證的來著?十個八個?都同居這么久了還沒點動靜,你以前的那股浪勁呢?
......”
聽著祝玉蘭喋喋不休,許寧安只能低著頭挨訓,任由祝玉蘭出氣。
他們的這位祝玉蘭現在每天都在為抱孫兒的事發愁,為此已經催促過兩人好幾次了。
好在祝玉蘭的這股氣并沒有維持多久,很快就伴隨著一聲嘆息而煙消云散。
她抿了一口茶悠悠嘆息:“年紀都這么大了,想抱個孫兒怎么就這么難...”
說著,祝玉蘭抬頭看向兩人:“你們兩個也是,學什么不好,非得學你們大姐和二哥。不好好在家造孩子,還天天撅著一股勁。”
這話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許寧安和邵輕煙的協議顯然已經被祝玉蘭知道了,不過這一點兩人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以祝玉蘭現有的能量來說,這是輕而易舉的事。
雖然許寧安和邵輕煙是關云山的代理人,但祝玉蘭卻是絕對的一把手,只手遮天的存在。
見祝玉蘭的氣消得差不多了,邵輕煙這才開口:“媽,您就別生氣了。”
“哼,等你到我這個年紀你就明白了。”頓了頓,師娘也不再糾結這個話題:“去看望一下你父親吧。”
“哎。”簡單應了一聲,邵輕煙帶著許寧安向屋內走去。
邵輕煙的父親名為邵青松,已經了病逝了近兩年的時間,牌位陳列在屋內。
他是兩人的師傅,但許寧安更喜歡喊他老爺子。
邵青松在十人尚幼時就擔任他們教練,雖說平日里嚴肅了點,讓人懼怕又痛恨,但也唯有現在才能體會到他的良苦用心。
兩人在屋子里待了約十分鐘。
待兩人出來后,祝玉蘭已經站在了門前,似是在早早等待著兩人。
不待兩人發問,祝玉蘭便已經開了口:“這一趟回來就先別回去了,我會把關云山的權限轉交給你們兩個。”
祝玉蘭的話實在過于突然,兩人都沒能反應過來。
許寧安疑惑道:“師娘,您這是...”
祝玉蘭卻嘆息一聲,開了口:“人老了,總歸是要退休的,這也是青松的遺囑,只是提早了些。”
見許寧安有些猶豫,祝玉蘭淡然地看了他一眼,繼續道:“是放不下游戲,還是放不下你和煙兒的協議?”
邵輕煙皺眉:“媽,您在給我們一些時間。”
“時間、時間、時間...我現在缺的就是時間。”祝玉蘭嘆息一聲,補充道:“那份協議現在已經無效了,接下來的日子,就留在這跟著我學學管理吧。”
祝玉蘭的聲音平淡如常,但那目光卻容不得一絲質疑,似是心底已經下定了決心。
拍了拍兩人的肩膀,祝玉蘭緩步步入屋內,留下兩人靜默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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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得說一聲抱歉了。
因為是第一次寫,這本書的定位一直很模糊,開局的期待感也沒能拉起來。
第一個副本的結束更是給人一種換圖的感覺,成績也隨之一落千丈。
再加上試水推第一輪就被淘汰的緣故,現在的成績只能說是相當的差,連能否上架都成了問題。
昨天這本書的突然下架更是雪上加霜了。
之后糾結了很久,也考慮了很久,最后還是選擇了切書。
雖然很想賭一賭,但生活所迫,這個以月為單位的時間我確實賭不起了。
好在目前的劇情仍處于鋪墊階段,就這樣突然收尾雖然草率了些,但至少不會讓諸位難受。
總之,還是要和一直在追讀和投票的小伙伴們說一聲:對不起。
準備構思新書了,有緣再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