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劉德在先生。我們在辦案過程中因為急切地想要保護市民的生命安全,所以態度可能不是很好,希望您能夠諒解。”賈仁禮數周到地表達了歉意。
梁正也冷靜下來。
“劉德在先生,為您帶來不便非常抱歉。能否移步,我們想要進一步了解一些事情。”
三人一起去了3樓的一家咖啡廳。
“劉德在先生,請問您今天是為了什么而來振龍商場的?”賈仁開始詢問,來確定自己的想法。
“我今天只是來陪我妻子逛街的罷了,沒想到這也能招惹到這些麻煩事。”
就是這沒有什么價值的抱怨,讓賈仁眼前一亮。
“也就是說您妻子也在是嗎?”
“啊,這么說也沒錯。不過在遇到你們之后我就讓她回去了。”劉德在明顯有些迷惑。
“好的,我們有時間會再去拜訪的。”
三人在一種迷幻的氛圍中瞎掰扯了一會,之后就分道揚鑣。劉德在回了家,而梁正和賈仁依舊在咖啡廳坐著。
“小賈,他的妻子有問題?他的妻子并沒有覺醒靈卡啊。”梁正瞇起眼,有幾分懷疑。
一瞬間,賈仁讀出了很多。你說的真的假的,30%;扯淡吧,20%;敢誆我你小子完了,50%。
“咳,其實我沒有什么證據。只是單純地在排除掉了劉德在的情況之下做出的判斷。”
“但是根據現在的形式,已經不能局限于劉德在了,每個人都有可能是兇手。”梁正望著窗外街道形形的人流,臉色嚴峻。
“正是因為如此,我才覺得劉德在的妻子有問題。畢竟我們現在沒什么頭緒,只能逮著一個往下查咯。”賈仁撓了撓頭,企圖鬼混過關。
“算了,先回去查查吧。”
就這樣,兩人回到了警局。兩個男人一前一后進了檔案室,排排書架上沾染些許灰塵,燈光有些暗淡,非常像某些影片中圖書館的樣子。
查閱了一些檔案,并且做了一些社會調查后。他們對劉德在的妻子有了基本了解。
程琳,29歲,自由職業。是婆婆眼中的好媳婦,丈夫眼中的好妻子,朋友眼中的好嫂子,鄰居眼中的好市民。成績優秀,性格溫和,辦事條理,與每個人的關系都不錯。
“真完美啊。”賈仁不禁感嘆了一句。
“真是太過于完美了。”梁正也感嘆了一句。
然后兩人對視了一眼,異口同聲:“明天去看看吧。”
世界上不會有完美的人,每個人都有著自己不同的完美。當然,讓梁正和賈仁正式產生懷疑的是一張照片,一張程琳的照片,一張學生時代的程琳的照片。
花花綠綠的頭發,奇奇怪怪的衣服,蠢蠢笨笨的手勢,說是一個賢惠的良家媳婦可不太能令人信服。
5月2日,周日,梁正和賈仁一大早就騎著“警駒”直奔劉德在的家。
“劉先生,您好,很抱歉來叨擾您了”梁正客氣地說道。
“沒事,梁警官,賈警官請進。”劉德在伸出手來相邀。
一進門,兩人就看到了一位標準的年輕少婦。畫著淡淡的妝,眉眼里藏著淺淺的笑,身穿潔白的緊身裙,腿上撘配了一條較薄的肉色絲襪。嘴角微微勾起,向賈仁和梁正打招呼。
“兩位警官,你們好,我是德在的妻子,程琳。”
“你好。”兩人簡單地打了個招呼。
“兩位警官是來了解龐大海的情況的”劉德在向程琳解釋到。
“三番五次的打擾德在實在是不好意思,嫂子您見諒啊,別怪罪德在兄。”賈仁笑容滿面,聲音也很輕快。
看到賈仁的表情之后,梁正立刻進入狀態,也換上了一副和善的笑。
“小妹,我們也沒辦法啊。咱們這都是公事公辦,我們也不希望打擾你們和睦的夫妻生活啊。”
一聽這話,程琳還露出幾分羞澀來,夫妻倆相視一笑,一時間春意盎然。
隨后二人隨便問了幾個問題,又調笑了夫妻倆幾句。原本的不愉快都消失了,四個人的臉上都掛著笑。
在一片歡聲笑語、開心和睦之中,梁正和賈仁離開了劉德在家。
當兩人下了樓,上了車后。
“靠譜?”
“當然,一模一樣。”
“好,接下來盯著她,不信她不露出馬腳。”
在賈仁進門看到程琳的那一刻,就察覺到了與之前的空間靈殘留一樣的靈。因此就擺出一副和藹的樣子讓她放松警惕。
不過,笑容還真是發自內心的,畢竟焦頭爛額了這么長時間,找到了正主怎么會不開心呢。
與此同時,在平安花園的一間車庫中。
“毒主教發來信息,有兩個警察去她家里了。”
說話的人身披紫色法袍,嘴角硬擠出弧度夸張的笑,不過因為是兩邊上揚,倒也顯得正常了一些。
“不過她那么詭異的演技應該不會暴露的吧。”紫袍人似乎是對毒主教把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中的演技十分贊嘆。
“沒關系,做到這種地步就可以了,她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此時說話的人身穿紅色法袍,手中還攥著一根權杖。
“話說,那根破筆真就那么重要,選了個邊緣小城,還要再委派一名樞機主教,我感覺我一個人就夠了。”紫袍人調笑到。
“哼,只要我們有了母樹筆,我們也有了制造靈卡的能力。這對我們未來的發展十分重要。”紅袍人板著臉。
聽說評價男性,有什么高冷型、暖男型,這紅袍人就是所謂的頑固型吧,那紫袍人就是笑容型咯,能夠彎出半圓的嘴角真是少見啊。
“好了,你先去準備下一次的行動吧,時間就定在5月20日吧”紅袍人冷靜地布置著。
黑袍人扯出來一個笑:“好勒。”
“對了,別太過火了,殺一個就行了,別漏出太多破綻。”
“毒,近期應該就會被抓吧。”
“這么麻煩。”黑袍人撓了撓頭,“不過我覺得毒沒什么破綻啊。”
“為了教宗,她需要犧牲。”紅袍人閉目而言。
“呵呵,犧牲啊”黑袍人笑出了聲,然后走出了車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