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寧川回到家中,此刻,家里面似乎是一片祥和的景象,周元通和王曉珠都還沒有回來,可想而知周元通現(xiàn)在有多慘。
嘖嘖。
【叮!獲得成就:大孝子】
看見這成就的名字,周寧川表示非常認(rèn)可,不用點(diǎn)進(jìn)去看,都知道是對自己的美妙夸贊。
【大孝子:見到老爹如此的沉迷酒色,為了老爹的健康著想,如實(shí)的稟告給母親大人,幫其戒掉這壞習(xí)慣,簡直就是大孝子啊!】
拖著受傷的身體,走進(jìn)房間。
“少爺,你回來了?”
小鵝端著剛洗完的衣服,站在門口,見周寧川回來了,于是說了一聲。
“小鵝,你來的正好,趕快去幫我把我爹的藥酒拿過來。”
“呀,少爺,你怎么了?”小鵝見地上有血跡,這才發(fā)現(xiàn),周寧川身上還在滴血,嚇了一大跳。
急忙放下手中木盆,跑過去查看周寧川受傷的情況。
“沒事,受了一點(diǎn)小傷而已。”周寧川擺了擺手,讓小鵝趕緊去拿藥酒,要是感染了就不好了。
“嗯。”
不多時,小鵝端著一瓶藥酒回來了,打開,著急的問道:“少爺,這個怎么用啊?”
“能怎么用,當(dāng)然是直接給我倒上去,但要......”
還沒說完,小鵝手忙腳亂的直接倒了半瓶在周寧川的腿上。
“啊!——”
“嘶!——”
四肢都顫抖了一下,身體猛然繃直,一腳踢開了板凳,倒在地上,拳頭在地上不停的錘著,差點(diǎn)就拿頭往地上砸了。
回頭,眼睛差點(diǎn)瞪出來,看著小鵝。
“誰讓你,倒這么多的!”
周寧川咬牙切齒說道,拳頭逐漸握緊,差點(diǎn)人沒痛暈過去。
“不是少爺你讓我直接倒的嗎?”小鵝委屈巴巴的說道。
周寧川:“=-=”
“快點(diǎn)吧,肩上還有,這次少點(diǎn),不要倒那么多,懂嗎?”
“知道了。”
小鵝拿著藥酒瓶子,一滴一滴的往下倒,很是節(jié)約,生怕浪費(fèi)一滴藥酒。
看得周寧川目瞪口呆,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你直接倒算了。”
嘩!
剩下半瓶也直接倒了下去。
肩膀上如同一萬只螞蟻在撕咬一般,疼痛難忍。
狠狠的抓住小鵝的腿,在地上抽搐了兩下。
“疼!少爺快松開!”
小鵝疼的差點(diǎn)哭出來,兩眼淚汪汪的。
不多時,周寧川松開手,坐在椅子上,整個人都虛脫了,小鵝站在一邊,委屈巴巴的樣子,眼角還掛著淚水。
估計(jì)腿上留下了五個烏黑的爪印。
“抱歉,剛剛實(shí)在是沒忍住。”
“沒事,是小鵝的錯。”小鵝抽噎了一聲。
“你去把我爹的紗布還有膏藥拿過來,我背上還有一處傷。”
“嗯。”
周寧川褪去上衣,躺在床上,小鵝拿來了膏藥,為周寧川敷上。
一口咬住枕頭。
不得不說,那兩個漢子,真的厲害,隨便幾手,便將周寧川重傷。
要是正面硬剛,周寧川估計(jì)在他們的手上走不過三個回合,便會被按在地上錘。
也不知道怡春院還有多少這樣的高手,到時候打起來,恐怕傷亡不小。
對方還有火藥,要是把他們逼急了,那么多的火藥,點(diǎn)燃,怕是整個怡春院都會被炸毀,周圍的商鋪也會遭殃。
處理起來還真麻煩。
這時,小鵝把腿伸到周寧川面前,眼睛一閉,撇向一邊,很害怕的樣子,縮著頭。
“你干嘛?”
“少爺要是怕疼,這樣會好點(diǎn)的話,就掐吧。”小鵝一副要忍受極大痛苦的樣子。
“算了,這點(diǎn)痛算什么,我完全沒有看在眼里,嘶——,但不代表你可以為所欲為,還是輕點(diǎn)吧。”
“哦哦。”小鵝笑著說道,然后輕輕的為周寧川敷藥,再用紗布纏上一圈又一圈。
“爹的藥還是挺管用的,效果很明顯啊。”
藥沒有敷上多久,就已經(jīng)感覺到效果,肩膀上的血肉,癢癢的,已經(jīng)在生長了,背上的淤青也在化解。
這藥肯定不便宜。
可以,一瓶,就讓小鵝給倒完了,該省著點(diǎn)用的。
“大晚上的,你也回去睡覺吧。”周寧川說道,這時間,起碼凌晨一兩點(diǎn)了,這大姑娘家家的,睡太晚不好,要注意保養(yǎng)。
“少爺把臟了的衣服換下來吧,我拿去洗。”
“明天再說吧,早點(diǎn)回去睡覺,不然明天會有黑眼圈的,不好看。”周寧川摸了摸小鵝的腦袋。
“我洗完就回去睡,少爺你快脫下來吧。”
周寧川眉頭一皺,這怎么行,怎么能讓如此柔弱乖巧的女孩子為自己熬夜洗衣服呢,說道:“再不回去,是想要跟少爺我一起睡嗎?”
拍了一下小鵝的腰,然后摟過來。
“嗯嗯。”小鵝一連點(diǎn)了兩下頭。
這倒是把周寧川給整愣神了,愣住了。
居然點(diǎn)頭了,這么直接的嗎?這倒是讓害羞的周寧川不好意思了。
小鵝上前一步,抱住周寧川的腰。
對于她而言,她心里面也很清楚,像她們這樣自小陪在富家少爺身邊的女孩,肯定要進(jìn)少爺房間的。
而且夫人和老爺也有這方面的意思,暗示了她幾次,自然也是心領(lǐng)神會,對于她而言,這也算是最好的歸宿。
竟然今天少爺都這么說了,她自然是主動了,不說別的,做個妾就好。
周寧川就被整懵逼了,這古代的女人一個個都這么主動的嗎?
在周寧川的印象里,古代的女子不都應(yīng)該是比較......含蓄。
難不成這不是自己生活的那個世界的古代,所以有些差距?
應(yīng)該就是。
“你先回去休息,我也要休息了。”周寧川說道,見小鵝還要說什么,急忙把小鵝推了出去,說道:“行了行了,快出去吧,再不回去我打你屁股了。”
然后就把小鵝推出門外,關(guān)上房門,吐了一口氣,終究還是我的思想太保守了。
小鵝帶著一縷失望的神色,垂頭喪氣的回房間睡覺去了。
周寧川剛準(zhǔn)備睡覺。
咚咚!
又是一陣敲門聲。
周寧川有些納悶的過去開門,打開一看,還是小鵝。
“你怎么還不回去睡啊?”
“那個,老爺回來了,叫你過去一趟。”小鵝說道。
“我爹回來了?讓我過去?他有沒有說什么?臉色怎么樣?有沒有生氣?”
心中暗叫一聲不妙,多半是要找自己算賬。
這情況,不過去似乎又有一點(diǎn)不道德。
怎么說也算是自己坑了他一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