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3章 差點演變成都市傳說
“給我一瓶酒。”毛利小五郎示意。
“好的。”老板娘多少放下戒心,送上食物。
毛利小五郎喝了酒,裝作不經意的問道:“您這口音不像是本地的,您是前老板的兒媳婦?”
“呃,不是,我只是盤下了這個店。”
“原來是這樣,那你一定被騙了。”
“怎么說?”
毛利小五郎喝了酒,“后面這些都是傳統的居酒屋,老板的家就住旁邊。”
“他們沒有房租住的困擾,一個月至少省十萬日元。”
“他們靠成本價吸引老顧客,圖的是長長久久做下去。”
“而你這邊的東西,說話實話,稍微貴了那么一點點。”
老板娘致意,“多謝指點,我會想辦法控制成本的。”
毛利小五郎沒再與老板娘說話,只是與妃英理斗嘴,喝酒。
一小瓶酒喝完,毛利小五郎拉著醉得迷迷糊糊的妃英理回家。
人是拉起來了,但妃英理不走,一把推開毛利小五郎。
“你別碰我,你誰啊,我不認識你!”
“鬧夠了,回家。”
“誰跟你回家,我有家。”
“那我送你回家。”
“滾,看你就不像好人,這小胡子,跟那混蛋一模一樣。”
“是是,我們回家再慢慢討論胡子的造型。”
“我說了,別碰我!”
妃英理突然發力,一個過肩摔,把毛利小五郎掄起來砸地上了。
“噗!”栗山綠,白鳥沙羅,老板娘都忍不住失笑。
毛利小五郎想起來,卻發現腰痛,一時齜牙咧嘴的,“腰腰……”
“哎?”栗山綠和白鳥沙羅雖然很擔心,但忍不住更樂了。
妃英理一腳踩上去,“別裝了,想訛我的錢,也看看我是誰,我可是妃英理。”
栗山綠和白鳥沙羅爆笑,這場面實在太有女王風范了。
毛利小五郎也火大了,“別看了,趕快叫救護車。”
“不不,我覺得不能叫救護車,”老板娘笑道,“否則會有都市傳說,毛利小五郎和妃英理,然后毛利小五郎閃到腰了。”
“哎?”毛利小五郎傻了,臉整個都綠了。
“哈……”栗山綠和白鳥沙羅爆笑,捂著肚子坐在吧臺前擦眼淚,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老板娘支招,“你們讓妃英理在吧臺上趴一會兒,等酒勁下去就好了。”
“再把毛利先生翻個身,我這里有藥酒,幫他揉一下就好。”
眾人照做,老板娘幫毛利小五郎揉了揉腰,果然好多了。
然后再貼上膏藥,毛利小五郎感覺著,自己慢慢站了起來。
“謝謝,那我就先走了。”
“不客氣。”
毛利小五郎沒臉再留,在栗山綠的攙扶下離開,到外面叫了出租車回家。
栗山綠回去,與白鳥沙羅一起扶妃英理離開,送她回家。
……
另一邊。
毛利小五郎到家以后打電話給毛利蘭,沒理毛利蘭的詢問,確認她在小酒吧,讓她回家。
毛利蘭帶著江戶川柯南趕回來,發現毛利小五郎扶墻站著,頓時有些好笑。
“爸,你這什么姿勢?”
“扭到腰了。”
“啊?”毛利蘭嚇了一跳,“沒事吧?”
“應該沒事,已經擦過藥酒了。”
“哦,那我扶你上去,對了,媽媽那邊?”
“她好的很,現在也回家。”
“哦。”毛利蘭沒有繼續問。
化身江戶川柯南的工藤新一,倒是聽出毛利小五郎有怨氣。
忍不住琢磨,這腰傷是不是跟妃英理有關,不會是被妃英理揍的吧?
撒酒瘋,有可能。
……
第二天。
妃英理一覺醒來,感覺頭疼。
昏昏沉沉的梳洗以后,渾渾噩噩的去上班。
栗山綠致意,“先生,您還好吧?”
妃英理實話實說,“不太好,給我杯咖啡,要加糖加奶。”
“好的。”
“老師,上午好。”白鳥沙羅到了。
妃英理致意,“上午好,我昨天是真的喝多了,后面都記的不太清楚了,我沒干什么出格的事情吧?”
“呃……”白鳥沙羅猶豫的眨巴眼睛。
妃英理有不好的預感,“怎么?發生了什么,大膽的說。”
白鳥沙羅憋著笑說道:“您把毛利先生揍翻了,過肩摔。”
“啊?”妃英理突然有了點印象,“那個,我好像是踩在什么人身上來著。”
白鳥沙羅笑道:“是毛利先生,他閃到腰了,在地上起不來。”
“不是吧?”妃英理臉都綠了,“難道叫救護車了?”
白鳥沙羅連忙擺手,“沒有沒有。”
“那就好,那就好。”妃英理后怕的拍心口,要是變成都市傳說,她就沒臉再在外面工作了。
妃英理岔開話題,“吶,話說,我們后來找到目標嗎?”
“毛利先生幫我們找到了,我回來后對比她照片,確認就是這個老板娘龜田昌子。”
“哦,詳細說一下。”
……
妃英理拿著白鳥沙羅準備的資料,一邊看一邊聽她說。
“可以確定,她就是宇佐美真治的前妻,她現在叫什么來著。”
“龜田昌子。”
“從她的店到現場,有什么秘密通道嗎?”
“這還沒有好好查探,不過估計是從側門或后門,以免繞路。”
“嗯,這案子有點難啊。”
白鳥沙羅好奇,“老師,這怎么說?”
妃英理解釋,“平澤剛死了,她還在那邊安心的當老板,說明她沒準備躲避,也沒準備認罪。”
白鳥沙羅琢磨道:“就是說,她知道宇佐美真治會去頂罪,那這案子是他們兩人合謀?”
妃英理搖頭,“宇佐美真治應該是被栽贓的,他事后才知道,但他心甘情愿的頂罪。”
白鳥沙羅疑惑,“這是為什么?”
妃英理輕笑,“這是已婚男人的擋擔,是丈夫對妻子的保護,哪怕他們已經離婚了。”
“實際上,當宇佐美真治知道案發的時候,他也知道了,離婚只是妻子把他摘出來的手段。”
“龜田昌子一早就打算要殺平澤剛,所以在那邊布局,然后等待。”
“如果我沒有猜錯,整個案子,一開始沒有宇佐美真治什么事情。”
“龜田昌子等了三年,等的就是一個意外。”
“意外?”白鳥沙羅恍然大悟,“醉酒以后經過工地,然后被掉落的鐵棍砸死。”
“沒錯。”妃英理說道,“宇佐美真治也是酒喝多了,沒有想到那一層,所以把車鑰匙扔在現場,他是自己栽贓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