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那幾只蠱蟲終于鎮壓不住李文賢中的尸毒。
紫色的經脈爬滿李文賢全身,他抱著腦袋跪在地上,腦袋疼得要炸裂了一般“啊啊啊——”
他緊緊的握著李文卿的發帶,“啊……卿……卿兒……”
蚩欒的手掌貼住李文賢的額頭,念起咒語。
“阿父!”阿蠻渾身是血,身后背著死去的小雨,她抱著龍淵寶劍給蚩欒,她的手都得厲害。
蚩欒抱住阿蠻,說“阿蠻不怕,阿父在呢。”
……
阿蠻把小雨放下,她輕輕擦掉小雨臉上的血,眼淚抑制不住的流,她哭著緊緊握住小雨的手,說“對不起……小雨對不起……怪姐姐沒用……”她看著房門,OS:文賢哥哥,你一定要堅持住……不要讓小雨白死……
“王兄……”李文卿渾身是血的模樣出現在李文賢的腦海里,李文賢渾身被鐵鏈銬住動彈不得。
“卿兒!”
李文卿蹣跚的想要走到李文賢的身邊,卻被后面的黑影死死抓住“王兄……救救我……好疼,王兄!”
李文賢掙扎著,不過一切疼痛,“卿兒!別怕王兄在這!”
“啊……”刀劍劃過李文卿的全身,她摔倒在地,突然李存令出現在李文卿身后,抓著她的頭發,強迫她抬起頭,說“別死啊!看你這賤貨!”
李文賢掙開鎖鏈,他猛的睜開眼睛“啊啊啊——”身后的傷漸漸愈合。
“文賢哥哥!”阿蠻推門而入,蚩欒卻笑著,說“沒事了。”
……
李文賢坐在小雨墳前,輕輕擦去墓碑上的泥土,他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坐著。
阿蠻把龍淵寶劍給李文賢,說“只是小雨拼命換來的。”
李文賢起身,接住阿蠻手里的劍。
……
蚩欒:“要想龍淵劍發揮真正強大的實力必須要至親至愛的命去換。”
李文賢緊緊握著手里的龍淵寶劍,說“就算沒有至親至愛之人的命,我也照樣能保護我想保護的人。”
“文賢哥哥……”阿蠻走了進來,她牽住李文賢的手,說“和我出來一下。”
阿蠻看著李文賢手里的劍,說“你愛我嗎?如果愛的話在殺死蚩奕之時就殺了我吧。”
李文賢打開阿蠻的手,扭過頭“我沒有愛過你……我只是對你有些許好感而已,別誤會了。”
“可……你不能騙我啊,你是愛我的,我也愛你啊,只要能殺了蚩奕我死也無所謂!”
“你別搞錯了!”李文賢喝住她,說“我來苗疆不是因為你,是因為這把劍!為了楚國!這龍淵本就是我楚國的東西,我只是拿回來而已!”
“文賢哥哥……你說謊!”
李文賢轉過身,說“道不同不相為謀!因為我的生死與你無關了……”
……
蚩奕帶著些許人圍住阿蠻和蚩欒的住所,誓要趕盡殺絕。
雖然說蚩欒是虺王,蠱術了得,但是面對如此多的活尸,他不是銅皮鐵骨,抵擋不了太久。
一道劍光劃過,他們眼前的幾只活尸通通倒地。
阿蠻看著他,驚訝得眼前一亮“文賢哥哥!”
李文賢微微扭過頭,“帶著你阿父快走!”
“……好!文賢哥哥小心。”阿蠻扶著受傷的蚩欒離開。
“楚王!你三番五次的來壞我的計劃,到底是什么意思!?”
李文賢舉起手,露出綁在手腕上的發帶,“蠱王把活尸送到楚國,又是什么意思?”
“行,算本王倒霉!走!”說著所有人化成一堆濃煙離開了。
……
李文賢運功給蚩欒療傷,蚩欒嘆了口氣,說“幸好蚩奕今天帶的人少,不然我們三人可能都難逃虎口了。”
阿蠻:“是啊,不過也要多謝文賢哥哥又一次出手相救。”
“無妨,蚩奕那老混賬把那畜牲東西扔到我楚國去,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蚩欒扭過頭看著李文賢,說“文賢啊,本王有一事相求。”
“虺王但說無妨。”
“求你,把阿蠻帶去中原吧,不要回苗疆這個是非之地了。”
“不要!”阿蠻抓著蚩欒的手,哀求道“阿父我不怕的,我要和阿父共存亡!”
突然外面有一陣野獸的怒吼聲,李文賢跑出去。
面前圍滿了活尸,蚩欒上前一步,說“文賢,帶阿蠻走,我替你們擋!”
“阿父,”阿蠻上前拽著蚩欒的手哭著哀求他和他們一起走。
“阿蠻啊……”蚩欒用手刀劈暈阿蠻,橫抱起她走到李文賢目前,李文賢接住阿蠻,蚩欒輕輕撥開阿蠻的劉海,說“讓她離開圣蠱城,這里的事她不想管就不管,保護好她,明白了嗎?”
“明白……”
“我聽不見!”
李文賢握緊拳頭,說“明白!”
“走吧……”
李文賢抱著阿蠻,借樹用輕功離開。
蚩欒仰天長嘆一口氣,說“婆娘,你在天上好好看著,你男人不是孬種。”
說著黑色的蠱蟲從四面八方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