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柳青梅踏入教室的時候，許杬已經坐在位子上等她了。
緩緩的拿出書本放在桌上，柳青梅沒和許杬打招呼。
許杬詫異的看了柳青梅一眼，心里不禁懷疑楊月不會是看錯了吧，柳青梅早上這么冷淡，怎么會喜歡他。
…
在師范學院的咖啡廳，周小虎和蘇莫然兩人坐在一起等人，剛才李老師給了二人五個女生名字，她們之前和柳妍霏是一個宿舍的。
分別是王代燕、宋粒、楊雅、彭小米、莫麗麗。
師范學院的宿舍分為普通宿舍和公寓宿舍，她們六個人住的是公寓宿舍，普通宿舍能住十二個人，普通宿舍的價格和環(huán)境都比公寓宿舍要差一點。
剛才給五人都打了電話，只有王代燕和宋粒接通了，其他三人沒打通，周小虎讓王代燕先來，讓宋粒遲半小時后再來。
大學里面的咖啡廳都是小而精致，咖啡廳是在師范學院音樂與舞蹈學院教學樓的一樓，九十多個平方左右大小，平時就接納情侶和來此休憩的學生，咖啡廳的生意很好，周小虎和蘇莫然在等待過程中點了一杯卡布奇諾和焦糖瑪奇朵等待。
“她來了。”
蘇莫然看見一位穿綠色上衣下身是牛仔褲帶眼鏡的女孩子走進來打量著咖啡廳，就知道是柳妍霏之前的室友王代燕來了。
她緩緩走來，臉上帶著忐忑和緊張，她不知道刑警找她想了解什么，何況她也是第一次被警察問話。
王代燕看起來很普通，給人的感覺是笑起來很好看。
她忐忑問道：“你好，請問是你們找我嗎？”
周小虎開朗笑道，提醒道：“是我們找你，你不用緊張，我們只是想了解一些情況而已。”
她出示了一下證件，讓王代燕知道她的身份，目的是想讓王代燕放松下來，不用帶著防備和不安。
猶豫著看了一眼證件，王代燕坐在了二女對面，低聲道：“你們想問什么？”
周小虎提醒道：“你要喝點什么，王同學？”
王代燕擺了擺手，道：“不用了，你們趕緊問吧，問完了我還要去上課的。”
周小虎見她著急，實在是不想和她們坐一起，他也理解，誰愿意面對警察呢。
她直言道：“我想知道你和柳妍霏的關系如何？她自殺的原因你知道嗎？”
王代燕神色哀婉，嘆息道：“我和柳妍霏的關系只是一般，她和楊雅的關系才最好，關于她自殺的原因我也不清楚。”
哦，楊雅，周小虎把這個名字記心里，她接著問：“那柳妍霏有男朋友嗎？柳妍霏和你們之前的英語老師湯全徳關系如何？”
聽見湯全徳三個字，周小虎敏銳發(fā)現王代燕的眼神閃爍了一下，身體開始緊繃起來。
她沒接著回答，氣氛沉默下來。
王代燕反問道：“能告訴我你們查柳妍霏是為什么？她人都死了這么久，你們還提她干嘛。”
見她有點過激反應，蘇莫然怕刺激她不好接著提問，只好打圓場道：“王同學不用多慮，我們只是為了真相大白，讓罪惡得到懲罰。”
王代燕沉默了許久，才開口：“我不知道她有沒有男朋友，我已經不記得了，關于她和湯老師的關系怎樣，我不知道？”
看她有點抵觸問話，蘇莫然知道接下來問不出什么了，只好開口：“那今天的問話就到這里吧，王同學如果有想起什么線索，可以聯(lián)系我。”
蘇莫然在紙上寫下來自己的聯(lián)系方式，撕下來遞在她面前。
王代燕默默拿起了面前的紙張，攥在手里，她淡淡問道：“沒什么事，我可以離開了嗎？”
蘇莫然擺了擺手，隨意道：“當然，你請回吧。”
她指了指門口，示意她可以離開了。
王代燕正視了兩位警官一眼，站起來從容離去了。
“就這樣讓她走嗎？”周小虎問道。
蘇莫然無奈道：“不然呢，才第一次問話，你總不能指望她對你傾言相告吧，沒事，我們可以再跟一下她。”
見搭檔都這樣說了，周小虎只好奈下性子，問道：“你覺得她的話是真是假？”
蘇莫然仔細回想了一下王代燕說話時的表情，她只能察覺到這里面不對勁，具體哪不對勁她說不上來。
蘇莫然斟酌道：“半真半假吧，對了楊雅快過來了吧。”
周小虎看了一下時間，道：“還有三分鐘，我在給另外三人打一下電話。”
她們來到師范學院已經一個多小時了，為了得到有用的情報，估摸著還要耽誤幾個小時左右。
幾分鐘后，一名身材高挑的女子，穿著黑色裙子走了進來，她臉上畫著精致的妝容。
她找了一下目標，大大方方的的走過來道：“是二位找我嗎？”
見她陽光，自信，從容，二女呆了一下，沒想到面對警察還有這么從容的女子。
周小虎笑著開口：“是的，我們找你，我是周小虎，這是我同事蘇莫然。”
她又把證件出示了一下，遞給楊雅。
楊雅接過來看了一眼，大方坐下，坦然道：“二位警官想知道妍霏的什么事，她死都死了這么久了，還有必要嗎？”
周小虎無奈道：“沒辦法，我們警察的職責所在，還請理解。”
楊雅瞇起了雙眼，鐃有興趣道：“那你們可找錯人了，關于妍霏自殺的內情我不清楚，畢竟從她自殺后我就搬離了那間公寓，換了一間公寓，當然其她人都沒敢繼續(xù)在那里住下去了。”
周小虎想了想，換了一個思路問道：“那楊雅同學，柳妍霏是在哪里自殺的，是在家里，還是學校或者其他地方？”
楊雅嘲諷道：“怎么，你們警察連這個都查不出來嗎？你們今天來找我，相信也找了其她人吧，她們沒告訴你們？”
看她陰陽怪氣的，周小虎實在快忍耐不住了，他拐了蘇莫然手臂一把，對她道：“你來問。”
蘇莫然只好看向楊雅，她在想怎么消除她對二人的敵意。
蘇莫然誠懇的開口，試圖讓自己真誠一點，她道：“警察也不是全能的，警察也是人，只是比平凡人更想知道真相，讓罪人得到懲罰，希望你理解一下。”
楊雅聽了，面上緩和了幾分，她轉移道：“想知道妍霏的事，你們去找宋粒吧，她比較清楚，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她起身離開了，從開始到結束幾分鐘的時間。
見對面無人了，蘇莫然自語道：“怎么都把問題交給宋粒來回答。”
“對了，下面來的人是誰？”
“是彭小米，她說她就在這棟樓上課，等下來咖啡廳。”
哦了一聲，蘇莫然喝了一口面前的咖啡，沒了，續(xù)杯。
她對著吧臺招了一下手，等人走過來后道：“你好，續(xù)一下杯，謝謝。”
吧臺小妹詫異的看了她一眼，笑道：“好的，請稍等。”
她發(fā)現這兩位客人在這里接待了兩波人，引起了她的好奇心，她很快為蘇莫然續(xù)了杯，才離開。
周小虎點了一下蘇莫然的頭，打鬧了一下，和她一起繼續(xù)等彭小米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