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走出醫院,陳風看到這現代化的城市,車來車往,他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在清靈宙呆了七天,卻像呆了一年一樣。
唐毅銳攔下一輛出租車:“師傅,去二中東門。”
“還是現代化好啊。”陳風不禁感嘆。
“感嘆什么,快上車。”唐一科將陳風拉入了車內。
“誒,風哥,你啥時候學的這些?”唐毅銳激動萬分,“你知道問你收徒弟那個老中醫嗎?他在我國大名鼎鼎啊!”
“我不知道誒。”
“你連余平都不知道!余平!那可是余平啊!他已經連續十年被央視評為華夏神醫了!”唐毅銳狂翻白眼,他一方面覺得陳風孤陋寡聞,一方面覺得陳風真的厲害。
唐一科也是一驚一乍:“余平?就是那個余平?”
唐毅銳默默地點點頭。
“余平真的厲害,他給富人看病,一次千金,給窮人看病,分文不取。他是真的醫德高尚啊。為了中醫的崛起四處奔走,一直在各大醫學院做演講,希望讓更多的人去學中醫。”
陳風摸了摸下巴:“看來確實是一位高人。”
“何止是高,簡直是華夏中醫界的天花板啊!”唐毅銳特別激動,“風哥,你真的太牛了!怎么做到的?”
“其實我們家是醫學世家……”
“嗯?風哥你們家不是三代務農嗎?”
“沒有,這只是為了隱藏身份,怕惹上仇家。”陳風隨口編造了一下,隨后緊張的看向兩人,“你們也要為我保密噢。”
兩人異口同聲:“沒問題。”
“最近辛苦你們了啊,等下打電話給老班,讓飛飛和小汪還有老吳出來,我請你們吃大餐。”陳風看向計程車的時間,中午過了一會兒,他們還在上最后一節課呢。
“你確定老班要讓他們出來?”唐一科拿著智能手機問道。
“就說你們換班,她會同意的,等下我們一起回去就行了。”
“OKOK。”
唐一科對著電話嘀咕了一會說道:“可以了,我們在校門口等他們就行了。”
“我還是很好奇,風哥你怎么搞成這樣的?就幾個小時不見身上全部是傷痕。我從來沒有見過比你還血腥的一幕。”唐毅銳詢問道。
陳風無奈的搖搖頭,心里想:“看來又得編造了。”
“我在昨天晚上吃飯的時候吃到了渙元散,它可以讓修行者的功力盡失,在一小時之內毫無抵抗之力。”
“我擦,然后呢?”
“你們也知道,我是醫學世家,當我聞到了這個味道就知道不對勁。這是仇家的約戰信息,如果我不應戰,他將在整個學校的飲用水中下毒,毒害全部人!”
“媽的,這么惡毒!”
“我就只能應戰了,這是我們兩個世家的戰斗,要兩個世家的繼承人進行決斗。他們世家枝繁葉茂,繼承者的實力深不可測,而我們家就三人,而且傳到我這兒已經算斷的差不多了。”
“我應邀在一個地下車庫進行決斗,沒想到他們來了幾十個人,根本不講武德,對我使用渙元散和增感劑之后便圍攻我,增感劑可以將敵人的痛感放大十倍,是古時候用于審訊犯人的輔助藥劑。”
“我打不過他們,只得逃命,就如你們所見,早上我已經半死不活了。”
“這些人這么惡毒!風哥你干嘛不報尋?”報尋,就是報告尋風人,和報警一樣。
“你忘了?我就是尋風人,而且我不能報尋,這是世家之間的規定:不得讓官方插手。”
“是他們破壞規矩在先的!年輕人還是需要耗子尾汁,這算什么?世家比武變成地下車庫圍毆?”
“沒事沒事。”陳風拍了拍兩人的肩膀,“是我技不如人了。”
“可……”唐毅銳還想說話,被陳風打斷,“沒什么可是的,下車了。”
“師傅多少錢?”
“25。”司機師傅的眼神躲閃,他偷聽了全過程,害怕極了,他怕被滅口。
“好,給你。”
“那……那……我走了?”司機師傅緊張兮兮的問道。
“你走啊。”陳風詫異的回答,現在的人都有些神經質嗎?
“哦哦。”司機師傅長舒了一口氣,將油門踩到最大,幾秒鐘后,陳風幾人已經看不到汽車的車尾燈了。
“跑得真快。”
三人對視一眼,哈哈大笑。
吳劍錫幾人從學校出來,看到陳風驚喜不已。
“風哥!你都醒啦!”
“是的是的,醒了醒了。”
“歐耶!那太好了了。”汪非一個熊抱將陳風抱住。
“咳咳……傷還沒完全好。”汪非又將陳風放開,扭扭捏捏:“不好意思哈,剛剛太激動了。風哥有事沒得?”
陳風擺了擺手:“沒事沒事,今天好不容易我們全寢都出校了,我請大家吃頓好的!”
“歐耶!”
“風哥你不換身衣服嗎?”汪俊俊指了指陳風身上的病號服,“還有,風哥你沒有手機,那有錢嗎?”
“嚯,就這身,放心,哥有錢,咱們去高檔點的餐廳!五星級那種。”陳風拍了拍胸脯說道。
“額,風哥,要不我們還是隨便吃點,五星級太貴了,我還沒去過。”吳劍錫對陳風的家事很清楚,他覺得還是不要花費陳風太多錢了,他的醫藥費都是別人墊付的。
“沒事沒事,走去體驗一下!我真的有錢,不信你們問三雞和二狗。”
見他們都看向自己,唐毅銳和唐一科連連點頭:“放心吧,風哥有錢。”
“話說……我們市有五星級的酒店嗎?”
“有啊有啊。”汪非說道,“就是林星他們家開的,去年才建成的。”
“OK,有就好,我們就去那家!”
一行人半信半疑,不過就算陳風沒錢,一群人在一起也不覺得有多丟臉,他們寢室出了名的厚臉皮。
“老班說明天早上放月假,三天假期。”汪俊俊說道。
“月假?年紀這次消息捂得很死嘛,感覺沒有聽到一點風聲。”
“當然死了,月假回來就要期中考試了,學校怕學生的心飛回家了。”
“哈哈哈,多此一舉,難道我不放假就有心考試了?”
“風哥,你到底咋弄的啊?全身是傷。”吳劍錫問道。
陳風吞了口唾沫,緩緩道:“我有個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