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討論之中
“不是,馮浩,你這是什么意思?”
“難不成。”
“是你們制卡系對我們戰斗系有什么意見嘍?”
鐘樓臉上閃過幾分譏笑,說道。
“我可什么都沒有說。”
“某些人可不要自己給自己的身上攬活。”
“你到底做了什么,大家都有目共睹。”
“李天是背叛學校。”
“傷害自己學子的大逆不道之人。”
“今天你在這為他洗脫罪名,你說是什么目的?”
馮浩和鐘樓可謂是麥芒對針芒,互相絲毫不讓。
言語間的爭論。
暗中藏著的是火氣的迸發。
“好了好了,兩位。”
“大家都是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同事,何必與如此動怒啊!”
王賀出聲調解道。
“誰先動怒,誰清楚?”
鐘樓冷哼一聲,看了一眼馮浩,厲聲說道。
“不用在這冷嘲熱諷。”
“你是戰斗系卡牌師,又如何?”
“不服咱們去比試一場。”
“看看是你強還是我強?”
馮浩當場就壓抑不住心中的怒火,一拍桌子,喊道。
“夠了。”
“都別鬧了”
就在兩個人的火藥桶即將被點燃的那一刻。
校長帶著云老和寧筠及時趕到。
“校長。”
王賀看到校長,頓時欣喜若狂。
他心中暗自慶幸。
得虧校長回來的及時,否則這兩人非得大打出手不可。
到了那個時候,場面就難以控制。
可就麻煩極了。
“小賀,你回答我,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兩個人差點打起來?”
校長滿臉嚴肅的質問起王賀。
“這,就是因為怎么處置李天這個問題發生了分歧意見。”
王賀毫不猶豫的跟校長說出了他們兩個差點打起來的直接原因。
“分歧意見?”
“這有什么可分歧的?”
校長滿臉不解,李天的事情不是已經塵埃落定了嗎?
肯定是要重重處罰的,只不過具體處罰什么還沒有商議好。
“馮浩,你來說說是怎么回事?”
校長的目光看向了馮浩,淡淡的說道。
“校長,就是我們剛剛討論怎么處置李天。”
“然后張鵬泰的意思就是,直接斬草除根。”
“沒想到鐘樓倒是急了,直接給他罵了。”
“說什么李天是個難得一遇的天才。”
“不僅不能殺,還必須得重用。”
“他說這些我就看不下去了,一個已經背叛過學校一次的人。”
“怎么可能還會全心全意的為學校服務呢?”
“換句話說,如果縱容了一個人。”
“學校就開了先例,如果開了這個先例,有第一個李天,就會有第二個。”
“所以我就反駁了鐘樓的這個說法。”
“結果他直接惱羞成怒,跟我直接爭論起來。”
“甚至到最后還說什么,我們制卡系不如他們戰斗系。”
馮浩說完,校長的頭就又大了。
感情這又是因為戰斗系自己覺得高人一等而引發的事情啊。
雖然煩,但是校長也沒有辦法,因為自古以來都是如此。
“校長,你可不要聽馮浩瞎說。”
“李天,我說的是如果洗心革面之后,未必不能讓他繼續,畢竟現在馬上高考,他成績一直在學校上等位置。”
鐘樓連忙跟校長解釋道。
聽鐘樓這么一說,會議室里的其他學校高層也全都頓時無語。
校長不在,你說這些也沒什么。
校長還在這,你繼續這么說。
反骨過學校的人,你居然還想著讓他繼續第二次?
可能嗎?
“鐘樓。”
“你為什么會這么覺得呢?”
校長強壓住心中的燥意。
他倒是想聽聽鐘樓有什么看法。
不過僅僅是聽聽罷了。
他是不可能放過已經背叛過學校一次的人。
“校長,你看啊,這個李天天賦異稟,實力強大,不過就是立場上面有點問題,只要稍加調教,還是可以用的。”
鐘樓很快說出了自己的見解。
但是,校長聽完,直接呵呵一笑道:
“那你知道嗎?”
“首先你說他天賦異稟,實力強大,這一點開始就不對。”
鐘樓有些不解,不對?
怎么可能不對啊。
李天那么強大的天賦和實力,怎么可能不對?
然而還沒有等他朝著校長發出這個疑問,校長就率先開口說道:
“因為,李天就是被咱們學校的一位制卡系學子打敗,并且擒住的。”
“而且這種人如果出去將會丟的是學校的臉面!”
“畢竟如此正大光明的殘害同學!”
校長話音落下,鐘樓就顯得滿臉不可思議。
李天居然殺同學,而且被學校的一個制卡系學子打敗了?
怎么可能?
要清楚。
李天可是學校戰斗系學生中的頂級存在。
怎么可能敗給一個制卡系學子?
“這,這不可能吧。”
“怎么可能會這樣?校長,你沒有搞錯吧?”
鐘樓滿臉不可置信的樣子。
讓在場的學校高層都開始默默嘲笑他的無知。
這個事情好像大半部分人都提前得知了。
校長看見鐘樓這個樣子。
也并不感到意外。
畢竟這些戰斗系卡牌師。
擁有與生俱來的優越感。
他們總是認為。
除了戰斗系卡牌師之外的全部卡牌師。
都是廢物。
因為戰斗系卡牌是天生就具有戰斗方面的天賦和能力。
而這個世界。
最基本和簡單的道理就是誰的拳頭大,誰就厲害。
所以戰斗機卡牌是一直都是被所有卡牌是尊敬的對象。
久而久之。
一股莫名其妙的優越感就應運而生。
不過有時候。
哪怕是戰斗系卡牌。
都會厭惡戰斗系卡牌師的那股優越感。
到現在來講。
這股優越感雖然還存在。
但注定是卡牌師發展歷史上的一個畸形文化。
雖然說這個世界上本就是強者為尊。
可是戰斗系卡牌師。
沒了其他系卡牌師的配合和支持。
未必會有什么真正的戰斗力。
“難道我會騙你不成?”
“不要再說這些沒有用的事情了。”
“誰要是再敢替李天求情。”
“那就跟他一個下場吧。”
校長對著鐘樓說道。
隨后,又將目光一一掃過會議室內部的所有高層。
這句話就是在震懾他們,不要再說那些沒用的了。
可是這個鐘樓就是一根筋。
剛想開口繼續說些什么。
就被寧筠直接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