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數許是掛了。”羽趴在小店的桌子上。
“一樣。”
“完了,完了。咱們逃吧!”
“去哪兒?”我不禁被羽逗笑了。
“不知道。不知道。”羽呢喃著坐下來。
店主帶著狡黠的笑道:“兩個衰仔整天喝酒能考過才是見鬼了。”
“臭老頭你懂什么。”羽不耐煩地道。
“你以為我多少歲,就老頭?”
“80?”
“你眼睛是瞎長的嗎?”
“90!”羽愉悅地吹了口哨。
店主不再理會我們。
“喝嘉士伯。”
“你是闊少嗎?”
“應該不是。”
“通透!”
“通透加上窮才是高興死人呢。”
“那就喝。”
羽和我高興地灌下一大杯。
“要是椿也在我恐怕會樂死。”
“誰?”
“就是之前跑道上那個,后面一起吃飯。”
“在處對象?”
“倒希望是,但是不是。”
“喜歡?”
“不太可能。你見過的,就很平常的那種,就是很平。”
“那為什么會樂死。”
“不知道。就感覺要是在就會很好。很奇怪不是嗎?”
“還可以接受。”
羽點上一支煙吸,我又呆呆地盯著天花板,或者財神。
“以前交過?”羽抖了抖煙灰。
“一個?應該算兩個。”
“后來怎么了?”
“最早的一個是個花心女的,就是很難說,夏天就穿短褲,幾乎快把屁股露出了的那種。衣服后面吊帶也可以看見,當時還喜歡每天撥。后面跟我說沒意思了,就給我甩了。然后立馬找了另外的,恐怕預謀已久。”
“嗯。還有一個呢。”
“還有一個?還有一個記不清楚了。”
“操。”
然后又是一大口酒。
“有人問過你談戀愛是個怎么樣的感覺嗎?”
我搖搖頭。
“那那是一種怎么樣的感覺?”
我想了一下,“沒什么特別的吧,和交朋友沒什么區別,就好像我拍你屁股,對她也會拍,只不過對象是男是女罷了,不過不明確交往的話就不能拍,真正交往了也沒什么區別。單純是荷爾蒙作祟罷了。”
“真下流。”
我聳了聳肩。
“跟你說,新聞上有個男的一次性交十個女朋友,讓人砍了好多刀,他上面說十幾,我看二三十不止。”羽將煙熄滅,抬頭對我說。
“和我說干嘛?”
我將酒徹底喝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