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花話音剛落,四周的墻壁上開始展現出各種各樣淡淡的圖案,隨著時間的推移,圖案越發明顯,使所有人眼前一亮,墻壁上所展示的都是在網絡上獨霸一地的游戲,
小到現在已經沒有幾個人知道但是曾經卻能殺出一片天地的,好到大家現在都在玩的,更有甚者已經做到了風靡全世界。
滿屏的游戲,琳瑯滿目的排列在所有人眼中,就連不懂游戲的人都會發出陣陣感慨,那愛玩游戲的人光是看到名字就已經熱血沸騰了。
當眾人還在震驚之跡,四周的圖案便開始慢慢淡化,而他們眼前的大屏幕上卻刻印著兩個大字“縈夢”。
梅姐也走了出來對眾人說道:“諸位同學們,我們夢公司邀請你們來的目的,就是想讓你們為我們測試由我司新開發的一款特殊創新性游戲,也正是屏幕只上所展示的“縈夢”。”
青少陵沒聽懂梅姐的意思,舉手問道:“我不太明白,什么叫特殊創新性游戲?是指新開發的游戲,有什么特殊意義還是什么意思?”
梅姐推了一下眼鏡耐心回答道:“這么說吧,在最開始時我們所接觸的是動手制成的玩具,后來到手機電腦的升級,再到現在的人工智能,我們的科技水平正在以一種極快的速度在發展,所謂創新就是開辟一條前所未有的道路,現在的話游戲是由網絡代碼生成的大量數據,期間仍然存在隔閡,就連AR都需要肉身去進行操作,而我們所研究的方向則是讓我們既能真實的感覺到游戲的真實性又可以不用讓我們感到疲憊以及浪費時間,所以發明了“縈夢”,讓大家可以在睡覺時,可以進入夢中的所創造的獨立世界,也是全球唯一一款一石三鳥的特殊創新性游戲,除此之外……”
“慢著,我有疑問。”
人群中突如其來的質疑聲,破了梅姐的發言,與此同時眾人便開始尋找起提出質疑的人,但你看看我,我又看看你,一切都顯得有種說不出的融洽,而梅姐的面前卻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出現了一位穿著全黑的人。
怪不得剛剛大家看了半天都沒有找出個人影,合著是身上衣服和環境重合了,只見她穿著的一身都是一黑到底,除了漏在外面的皮膚是白色的以外,身上的服飾沒有一樣不是黑色的,滿滿的一種“黑化小學生”的感覺。
梅姐看著眼前的女生不動聲色的問道:“請問你有什么疑惑的地方嗎?我們會耐心為你解答。”
這位“黑化小學生”也是不慣著,用一種十分不屑的語氣說道:“我有幾個問題,第一點,居然都說了只有人在睡覺做夢時才能玩,那也并不是意味著想玩就能玩吧,做夢做為一種完全不可控的因素,又怎么代替手機游戲中只要你想就可以隨時游玩的特性呢。第二點,進入一個獨立空間?我想知道其中的原理是什么?又是以怎樣得形式進行的,嘴上打著讓我們測試游戲的名號,實際上就是來找我們來小白鼠吧,像你這種沒有實體報道的東西,有什么危害和副作用大家一律不知,甚至連制作人都不清楚是誰,要是到時候出了事你們公司擔得起這個責任?”
這時就很多人為梅姐打抱不平了,就以女生一身全黑的奇特裝扮以及這種不屑一顧的語調,著實是令很多人感到不爽,她有什么資格在這里喋喋不休的質疑別人的發言。
一邊的櫻花看著眼前的女生也是同樣的不自在,剛想上前一步便被梅姐攔著了,只見她搖了搖頭,淡淡說道:“非常抱歉,是我們考慮不夠周到的問題,關于“縈夢”的開發,我們事先做了絕對保密的措施,所以除了公司人員之外,確實沒有任何人知道這款游戲的制作,這點確實沒有做好是我們的疏忽,后面我們會對各位進行補償,但是有一點,我要更正一下,我們開發的“縈夢”的意圖并不是讓他去取代現在如今爆火的游戲,而是從以上的設定開始改進和重合并完善其中的缺點,這從始至終都沒有一點比較的意義。”
女生點了點頭,語氣依然不屑:“很好,就算沒有比較性,但是它的安全性你們要怎么來詮釋?以夢做題材,那么它會不會一覺不醒的風險呢,你們要是怎么處理,隨便找一個工作人員等他睡著?”
見女生依舊一副咄咄逼人的模樣,有些男生開始坐不住了,起身質問道:“人家游戲做的好不好關你什么事?用你在這里叫?你不喜歡就別玩,哪來這么多話,是不是顯得你很聰明很高貴呀,穿的跟個鬼一樣。”
這個男生的發生同樣激起了其他男生的不滿,并不是所有人都喜歡游戲,對于他們而言,這個游戲只不過是讓他們解釋美人都媒介,不管是溫柔美麗的櫻花和冷靜沉穩的梅姐,難道不比那個破游戲以及一身看不出人樣的黑衣女有意思?
而黑衣女冷“哼”一聲調侃道:“你們男人是這樣的,眼里除了抽煙喝酒游戲也就能看看妹子了,要我說隨時找個好看點的,就夠殺你千八百回了。”
此話一出,之前懟她的男生仿佛被說道來痛處一般,直接罵道:“老子看你就是找罵,就你們這種彪子東西,老子能看你們一眼就是你們幾輩子修來的福分,你特么知道我爸是誰嗎,那么多漂亮妹子,只要我開口,那是要多少有多少,想方設法追著老子跑,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東西。”
如此低俗的話語回響在整個房間中,眾人打心底覺得這種人真的惡心,櫻花默默的握緊了拳頭直勾勾的盯著這個人渣,女生們也漏出了嫌棄的表情。
但男生非但不收斂,還走上到了黑衣女面前,看著她永口罩遮住的臉,心里的惡趣味油然而生說道:“看你這身材倒是不錯,已經有幾分姿色,讓我看看長什么樣子,如果我開心了,就給你兩個錢怎么樣?”,說著便妄想伸手去摘掉黑衣女的口罩,可黑衣女似乎是猜到了這個猥瑣男要做什么,沒有一點猶豫,只聽“啪”的一聲,黑衣女一巴掌就重重得到了他的臉上,“離我遠點,惡心的東西。”
場上的人看到猥瑣男被打,都大喊“干得漂亮!”,而猥瑣男永右手摸著自己滿是痘痘的臉,似乎是還沒有想過會有女生敢這么對他,他可是大老板的兒子,平時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從來沒有受過一個窩囊氣,可現如今居然被一個女生給扇了巴掌,她難以置信的看著黑衣女,越想越氣便舉起了拳頭要去打她。
凌寒等人離的最近,看到猥瑣男的動向,準備上前幫忙,那個猥瑣男的身體雖然不算很高大而且還胖,但盡管如此也是一個男的,力氣再小對于一個女生來時都很難招架得住,不過凡事都有例外,一旁青少陵和陳子澤也想上去幫忙,但是都不約而同的停住了,因為……他們兩個看到了一個快速如風的身影沖了過去,那可是能以一己之力把他們兩個人都一起帶走的塔菲爾!
一個大男人在公共場合居然侮辱女性,還因為說不過女生而想要大打出手?對于這種下鍵的貨色塔菲爾可不會手軟,管你家多有錢,只要敢惹,就得做好被打廢的準備。
當猥瑣男快要靠近黑衣女之際,塔菲爾一個健步就沖到了他面前,對準他的肚子就是穩穩一記重拳,接著一個左勾拳重重的砸在了他的左臉上,可能是覺得不夠,在猥瑣男被打退一段距離之后,又沖了過去,一個起跳把腳對準猥瑣男的臉,只聽“噗”的一聲,那個猥瑣男在眾目睽睽之下就這么水靈靈的“飛”了出去,距離剛剛起碼退了有2米開外。
僅僅一會兒功夫,猥瑣男就被打的服服帖帖,大家看的清清楚楚,塔菲爾一共就打了三拳,那可是拳拳到肉。青少陵看的臉都白了,他起初還不理解陳子澤說的話,結果沒想到這么快就體現了,照這么看賴,白梟確實算輕的,看這套動作的流暢程度和力度,估計是從小練習格斗的,還好之前踩到的是陳子澤,如果是塔菲爾他現在估摸著應該在醫院了,那起碼也是重病區。
猥瑣男在地上呲牙咧嘴的叫著,痛的支支吾吾半日說不出一句話,塔菲爾看了看一邊德黑衣女問道:“沒事吧”。
黑衣女搖頭:“我沒事,其實你不用幫我的,我怎么可能會輸給這種頭腦簡單四肢也不發達的男人。”
“噗”塔菲爾被忍住,點了點頭:“說的好,果然還是女人了解女人,我最看不慣這種人,說不過就要打女人,所以一個沒忍住,你應該不介意吧?”
“當然,強大的女性值得被尊重,應得的。”
被黑衣女這么一夸,塔菲爾心里直接爽翻了,她打心底喜歡這個女生的性格,能說會道的同時也不怕別人找事,所以決定在幫她出一口惡氣,走向了遠處扭曲成一坨的猥瑣男。
劇烈的疼痛讓猥瑣男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能無力得在地上打滾,他從小到大都可以被打過,這個女人憑什么,他要讓這個女人付出代價,在他不懈的努力下,終于是地上站了起來,就一抬頭就看到了塔菲爾摩拳擦掌的向自己走來,身上強烈的刺痛感又被激活了一般,讓他一個踉蹌做到了地上,這種害怕的感覺侵蝕了他的所有思想,使他不得不暫時放下所有的思想,現在的腦子里只有逃跑兩個字,但話說這么說,但是身體并不如他所愿,他的雙腿沒有受傷可用起來極為乏力,讓他連站起來都做不到,只能在地上向后蹭配合手不斷的向后退去,疑似于陰暗的爬行。
塔菲爾見狀表情滿是蔑視,嘴上不禁嘲諷起:“喲,怎么回事呀,剛剛不是還很狂嗎?不是很厲害嗎,怎么一轉眼倒地上了?欺軟怕硬的狗東西,老子告訴你,我平時最討厭的人就是動不動對女生出手的人了,要打人可以,那你起碼也得有這個資本和理由,惱羞成怒?這么堂而皇之的找死嗎?”
此時猥瑣男眼里滿是恐懼,他一邊像后面一點點的挪走,一邊用很小聲的語氣哀求道:你不要過來呀!我告訴你我有病,你不可以隨便對一個病人下手的,這是……這是違法的!”
“是嗎?我怎么不知道打一個因為惱羞成怒就對女孩子大大出手而且還侮辱女性的猥瑣男下手是違法的呢”隨后,又大聲的喊道:“大家說打這種病人,是違法還是為民除害?”
這個解決方式,大伙不禁驚嘆起塔菲爾的損人方法,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提起他的羞恥行為,表明的游街示眾,不僅會被打甚至還會當眾社死,簡直心里和身體的雙重折磨。
而這時兩個一個女生和一個女生跑到了塔菲爾的面前攔住她,先是一頓鞠躬,然后遞給她一張紙一樣的東西,塔菲爾蔑視的表情立刻淡了許多,然后向一旁的一男一女點了下頭,隨后塔菲爾看了猥瑣男一眼說道:“算了,看他那副倒霉樣子,打他都顯得我欺負弱小,就這樣吧。”之后便回到了黑衣女旁邊。
男生見狀去扶還在陰暗爬行的猥瑣男,女生澤連忙從包里拿出了什么東西強塞到了塔菲爾手里,然后有給了黑衣女一個,就急匆匆的走了,由此這場突如其來的鬧劇終于是告一段落了。
之后一段時間里大家都很安靜的聽著梅姐介紹著“縈夢”的由來以及重點說明了安全性,黑衣女也只是默默聽著沒有任何疑問,在說完之后,梅姐和櫻花兩人便叫來了一些工作人員,他們的手里抱著一推小箱子,他們解釋到這是此次來到這里的獎品,聽到有獎品,大家都炸開了鍋,讓眾人依次上來領取各自的獎杯,他們也是當時才知道,老師發給他們的每一張邀請函里面都有一張芯片,每一張芯片中都記錄了學生們的一些基本信息以及不收屏蔽器影響的Gps定位,同時這張芯片也是打開“縈夢”的關鍵所在。
很快大家都紛紛拿到了屬于自己的那一份獎品,那是一個做工精致的紙盒子,一想到和游戲有關,大多數人的第一反應就是游戲機,可有人打開一看,沒想到里面裝的居然是一條類似手表一樣的東西,在一邊還有一個長的有點像護目鏡的東西,眾人還想一起詢問一些什么,但梅姐卻說道:“各位,夢是一種大家都有卻獨一無二的存在,它的是一個客觀但又虛無縹緲的一種概念,所以對于夢的開啟,所以各自自己花心思去處理,我和櫻花的工作就是將“縈夢”告訴你們,眼下已經結束,剩下的游玩時間就屬于你們自己了,在這里我們希望大家可以找到屬于自己的那一片美夢。”說完之后,梅姐和櫻花便離開了。
眼下的參觀也差不多接近了尾聲,所以大伙都回到了上面組織起隊伍準備返回各自的校園了,塔菲爾倒是有點意外的不舍,于是便找到了青少陵便交換了各自的聯系方式,一來是想感謝他的朋友帶著白梟沒讓他捅什么簍子,二來是她覺得這兩只隊伍在冥冥之中有一直特別的“緣分”,而且塔菲爾所在的c校和青少陵所在的b校距離也不過十來分鐘的路程,有機會還能商量下一起出來玩,說完之后便揮手道別了。
到這里青少陵不得不承認,塔菲爾是一位實打實的領頭羊,自己永遠都走在隊伍的最前面引領著后面的人,對人仗義不說,光是這彪悍到不像話的武義,感覺都可以收保護費了,能和這種人做朋友,二個字形容“血”賺!只是不知道熟了以后,會不會向對白梟一樣他們對面呢……想到這里青少陵后背一下子涼颼颼的。
凌寒看著青少陵的背影感覺有點莫名其妙,但又不好說什么,符凌示意他把青少陵叫過來,便拿出來隨身攜帶的筆記本寫著什么。
等青少陵過來之后,陳浩說道:“其他學校都走的差不多了,我們也該走了吧?”
符凌會道:“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們聽哪個?”
眾人一臉問號,符凌則說道:“好消息呢,是凍魚老師給批準的假期是一整天,不是半天,所以我不用著急回去,壞消息呢,是讓我們寫一篇關于這次參考的領悟。”
“什么!?還有感悟?我就知道這個老登沒有好心思!早知道不來了”凌寒臉色瞬間赤紅,看起來整個人都不好。
凌寒立刻補充到:“沒事的,老師只要求一份就好了,我這一路上記錄了不少東西,其中包括,路上莫名減少的人,疑似壞人的警衛,還有見義勇為的大姐姐,就這些來看怎么著也夠交差了。”
符凌的這句話猶如綿綿細雨一般,落在凌寒的臉上,將他的怒火澆滅,此刻他不在紅溫,而是用看上帝的目光,仰視著符凌,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抱著符凌用一個勁的蹭“哇,符凌,我真的愛死你了,你簡直就是我們的福音!能有你這么一個好班長太棒了,啊啊啊啊,來啵一個!”
見凌寒都快要親上去了,陳浩和飛宇連忙上去把兩人拉開,飛宇一邊拉住凌寒一邊不爽道:“去去去,什么好便宜都讓你占了,符凌是我的!要親也是我先!”
陳浩嫌棄的看著飛宇,心想“合著這才是你幫忙的目的……”
見4個人在那里玩的不可開交,青少陵也不知道該怎么辦,只能在后面默默看著,心里念叨:“礦工們這輩子都挖不到你們這種神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