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海城神秘一笑:“姜小姐,先生,我先失陪了。”
“小龍王請!”
姜妃妃在這場面之上不失大氣。
但巫戰(zhàn)心中怎么都猜不透,主角會和自己有關(guān)系,怎么可能呢?
樓上。
田海城上去之后都恭恭敬敬的。
周圍保鏢不少,其中還有洛冰天坐在一側(cè),很隨意的喝著酒。
“洛冰天,洛冰清沒來!”
“是嗎?”洛冰天很驚訝的看著田海城:“怎么會?”
“不知道,但來的只有巫戰(zhàn)一人!”
半躺著坐著的男人,剃著小平頭,穿著花襯衫,嘴里叼著一直煙,朝著洛冰天瞇了一眼:“小天,怎么回事啊?”
“我真不知道!”洛冰天苦笑著:“平頭哥,我這個人你還不了解嗎?”
平頭哥狠狠抽了口煙,猛地坐起來靠近洛冰天,冷眼看著對方,一口煙全都噴在洛冰天臉上:“我確實是不知道啊,你是什么樣的人!”
洛冰天很是無奈道:“平頭哥,我真的沒泄露消息。她在家讓我和我二叔出去打聽消息,我們都說不知道。”
“是嗎?”
“你一定要相信我,你不信可以查啊。今天我連手機都沒帶,除了這手表,還是你送我的!”洛冰天很老實的,連手表都解了下來。
“算了,不重要了!”平頭哥冷冷笑著:“反正今晚之后,一切都沒意義了!”
“但是……小天,你這妹妹可是大美女啊!”
平頭哥嘿嘿笑起來。
洛冰天一愣:“是……是大美女,但是平頭哥,那位不是喜歡……喜歡少婦嗎?”
“難道她住在巫戰(zhàn)那,到現(xiàn)在還是處女?”平頭哥好奇了,抬頭看看田海城:“小龍王,巫戰(zhàn)是不是有問題,他是不是男人啊?”
“白純純,做了五年女朋友,是處女!”
“葉傾城,好像玩著曖昧,應(yīng)該也是!”
“洛冰清……”
田海城加了一句:“巫戰(zhàn)今天是和姜妃妃一起來的。”
“這小子本事不小啊,又和姜家扯上關(guān)系了。”
“如果我猜的不錯,今天真正的老狐貍是一只都沒來,來的主要是二代,三代是吧?”
“沒錯!”田海城笑著:“這正中下懷!”
平頭哥很滿意:“一群人自以為是,殊不知聰明反被聰明誤。”
“不過,這件事一定要辦好,否則……”平頭哥指了指樓上:“那位不開心,那我就會遭殃。我要是遭殃了,那就對不起。”
“您放心,我們知道!”
“知道就好!”平頭哥鄭重的看了一眼田海城:“成了,水晶宮還是你的……哦,不!成了,你的地位比我高多了,我到時候也要叫您少主!”
“不敢,不管什么時候,都要請平頭哥照顧!”田海城笑著:“只是……那邊不會有問題吧?”
“放心吧,你對主上的力量一無所知!”
沒人注意到,此刻不知有多少螞蟻,形成一條線,從酒店之外的花叢之中,沿著墻角,順著下水管,朝著整座酒店各個角落而去。
巫戰(zhàn)坐下來,給洛冰清發(fā)了個消息:一切順利,目前沒任何問題,不必?fù)?dān)心!
“你怎么不去玩啊,你看看錢敏飛他們……”
“你不是也沒去?”
“我?”姜妃妃笑起來:“他們見到我只會說恭維的話,你看,我坐在這,來打招呼的還是絡(luò)繹不絕。”
“我就不去了,反正都不認(rèn)識。”
“那你為什么過來?”
“哦,我代表洛姐來的。”
“洛冰清?”
“你們認(rèn)識嗎?”巫戰(zhàn)很好奇,姜妃妃的身份非同一般,應(yīng)該認(rèn)識洛冰清。
而巫戰(zhàn)更好奇的是,今天在這會發(fā)生什么嗎?
難道來的人,還敢對姜妃妃動手?
“見過幾面,不算太熟悉。”姜妃妃坐著還保持著挺拔的身姿和優(yōu)雅的笑容,顯然是專門有人教過這種禮儀。
“你真沒帶保鏢?”
“我在臨海如果要保鏢,那臨海就要翻天了!”
果然是她!
巫戰(zhàn)已經(jīng)確定了姜妃妃的身份,低聲道:“如果可以,最好讓人派點來。”
姜妃妃一下轉(zhuǎn)向巫戰(zhàn):“什么意思,你覺得會出事?”
“小心無大錯!”
“我才不要呢,有了保鏢不自在。再說了,錢敏飛他們的保鏢,不就在外面嗎?”
巫戰(zhàn)笑了下,眼皮微微一動,微微側(cè)頭,看到了一側(cè)的螞蟻。
這么快,螞蟻找到目標(biāo)了嗎?
所謂鼠有鼠洞,螞蟻這東西雖然小,但能干的事是真不少。
螞蟻的眼睛是有上百個單個眼睛組成的復(fù)眼結(jié)構(gòu),視力約只有人類視力的10%左右。
但很多研究者都覺得,螞蟻可能已經(jīng)實現(xiàn)了它們的低級文明。
甚至他們認(rèn)為,當(dāng)人類文明一旦消亡,螞蟻可能會取代人類,成為地球上新的主宰!
不論真假,但螞蟻確實是個容易讓人忽視的存在。
巫戰(zhàn)站起來時手中已經(jīng)多了一只螞蟻:“您先稍坐,我去趟洗手間!”
“好!”姜妃妃倒是不在意。
巫戰(zhàn),只是正巧在外面遇到了。
而姜妃妃就是這么隨性,反正不覺得有人敢害她,怕什么!
十九樓!
奢華的套房之外,從電梯到安全通道都有保鏢站著。
套房外也有兩個保鏢等候著。
房中,男人洗了個澡,不著絲縷的走出來。
白純純臉色通紅的拿著毛巾走上前,為他擦干身體:“葉少,您真強壯!”
“那是,?”葉少笑著在白純純抓了一把:“我是真沒想到你是這么騷浪的人。”
“初見時,看你冷冷的模樣,還覺得你是什么高冷類型。”
“沒想到,上了床居然是這樣的!”
白純純嬌聲道:“你不喜歡嗎?”
“喜歡,不喜歡怎么會和你糾纏這么久?”葉少抬起白純純下顎:
白純純低下頭,似乎很害羞:“葉少,我來給你穿衣吧。”
“好啊!”
葉少一邊被白純純伺候著穿衣服。
“你壞死了……”白純純一手輕拍上去,被葉少一把抓住,把她抱在懷里。
“葉少……不行啦,下面人都等著,您是酒會的主角呢!要是把衣服又弄……弄……”
“弄什么??”
葉少壞壞的笑著,白純純嫵媚的看了對方一眼:“你壞!”
“我當(dāng)然很壞啦……”葉少笑著:“如果不是裘發(fā)財還有點用,我真的不想插手。你現(xiàn)在還想他出來嗎?”
白純純有些糾結(jié)了,如果說不想,那會不會顯得她太無情無義?
如果說想……
“葉少,如果對您有損失,那……我不想看到您有什么損失,甚至損傷。”白純純認(rèn)真的說著,似乎擔(dān)心葉少不相信,還看著他的眼睛。
“放心,沒什么損傷!”
“過了今夜,整個臨海都要大變樣了。”
“你也換套衣服,我們準(zhǔn)備下樓!”
而遠(yuǎn)在華清附院不遠(yuǎn)處的葉傾城,手機鈴聲響起,一個幾年沒出現(xiàn)的人名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