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無法阻擋巫戰的欣喜,看著外面天色已黑,不知不覺居然已經過去了大半天。
巫戰回到宿舍,洗了把臉,躺下來隨手拿起了手機,愣了下。
來電提示:
洛冰清19次。
葉傾城32次。
再看短消息,洛冰清11條,葉傾城7條。
巫戰掃了一眼短消息,兩人講的是同一件事。
而巫戰看完也著急起來,迫不及待的要給葉傾城回撥,葉傾城的電話正巧打進來了。
“葉老師!”
“你人在哪呢,怎么不接電話?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葉傾城聲音很是急促。
巫戰還挺到了葉傾城急促的腳步聲。
“葉老師,我在孤兒院睡了半天,沒聽到鈴聲!”
“呼……你沒事就好,嚇死我了。記住了,一定要小心,裘良和白純純不擇手段了,不會放過你!”葉傾城語速極快的說著。
“白純純后來到了醫院,在病房里和裘良謀劃了一通。”
“還有,你是不是打白純純了,她來的時候頭發凌亂,臉上都是巴掌印,還在出血,身上都是腳印。”
巫戰一臉驚訝:“她被打了,我不知道啊,我出了醫院遇到了清妹……遇到了洛姐。吃了午飯就回孤兒院了。”
“都說了少和她接觸,老師是為了你好,真的。”
“好,葉老師,你在做什么,氣喘吁吁的?”
“我還不是找不到你,我……”葉傾城說著停了下來:“我沒事,跑步呢。既然你沒事就先這樣,小心那兩人。”
葉傾城先掛了電話,巫戰呼了口氣,又給洛冰清打了電話。
“洛姐……”
“小哥哥,你終于回我電話了,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
“我沒事,我睡了半天覺。”巫戰說著問道:“洛姐……”
“叫我什么?”聽到巫戰說沒事,洛冰清的聲音一下子輕快了,又調皮起來。
“清姐姐,你怎么會知道?”
“還不是葉傾城那女人,以為我把你勾走了。笑話,我們是互相吸引,是正經的愛情,什么叫勾走了……”
洛冰清嘴里哼哼著:“不過你要小心,裘良和白純純可能要對你下殺手。”
“據我的了解,裘良肝組織活檢沒問題,但他一出病房被全醫院的人指指點點,畢竟在大庭廣眾之下出了大丑。再加上如今自己抓的全身不像樣……”
惱羞成怒?
裘良和裘發財不是一個想法嗎?
巫戰有些驚訝,洛冰清道:“小哥哥,我讓保鏢來保護你吧,裘良他們已經找了一群二流子要對你下手呢!”
二流子?
白純純找的地痞流氓也就那樣,二流子能做什么?
“不用,我能對付!”
“不愧是我看中的小哥哥,就是霸氣。”洛冰清咯咯咯笑著,點了個贊:“那我先不打擾你了,你還是打個電話給葉傾城吧,那女人可擔心的不得了呢。”
“好!”
巫戰知道兩人不對付,也不會故意說已經通過電話了。
只是今天的事情,葉傾城為了他,主動聯系了洛冰清,也說明葉傾城心中巫戰的重要性。
只是……葉傾城是巫戰老師啊。
巫戰對葉傾城是很尊敬,也很仰慕,還真沒想過會和女神老師發展什么師生戀。
因為總覺得這怪怪的。
掛了電話,巫戰再次躺下
巫戰也正好想要看看自己的實力,對于二流子并不放在心上。
巫戰隱約感覺到自己練功和九爺他們似乎出入很大。
按照九爺的小冊子之上,化勁宗師之后才是煉氣,可他剛才第一步似乎就是煉氣。
“也好,只要他們敢來,就讓他們嘗嘗我的厲害!”
巫戰念叨著,又坐起來,開始練功……
逐漸入夏,臨海的夜間很悶。
孤兒院不遠處,一群人拿著望遠鏡看著。
“到底怎么樣,那小子上哪去了?”
“良少請放心,我們的人查到他下午進了孤兒院,絕不會錯的。”刀疤臉赤膊坐著,剝著花生,喝著啤酒。
“良少,我知道巫戰住在孤兒院,肯定是沒錢,被原來的房東給趕走了。”白純純冷笑著。
在白純純臉上,腫還沒完全消退。
只是如今換了衣服,洗梳了頭,看起來比白天好多了。
“他住這?你怎么知道!”裘良臉色不善的盯著白純純:“你該不會……”
“不不不,良少,我是你的人,你還不清楚嗎?”白純純連忙辯解,她覺察到那天大庭廣眾之下出丑,加上如今渾身皮膚病的丑陋模樣,還查出來有一圈的尖銳濕疣,十分的惡心。
弄得醫生,甚至整個醫院都知道裘良的狀況。
盡管一個個叫著良少,可真遇到裘良上前,一個個都離得遠遠的。
短短時間,裘良心理有了不少變化。
白純純可不敢讓裘良誤會,她還要靠著裘良做“豪門”太太呢!
“良少,我不是對你說了嗎。看到你躺在病床上,我心痛不已,所以……我找了人……”
“就是你說的那群廢物?”
“對對對,他們查到了這些事,如今刀疤大哥也這么說,一定不會錯的!”白純純點頭說著,滿臉的憤恨。
“這都是巫戰那王八蛋,如果不是他,良少不會生病,我也不會被一群混蛋打。”
“良少,我一定要巫戰付出代價。”
白純純自不會說是擔心巫戰到處胡說八道,被裘發財聽到她是什么樣的人。
所以找黑道的混子去打斷巫戰的手腳,讓巫戰無法出現。
“那是當然!”裘良冷冷道:“東西我都準備好了,一定要發付出血的代價,讓他往后余生,都在羞恥之中活著。”
裘良冷冷的臉,嘴角帶著陰險的譏誚,讓刀疤都感到一陣毛骨悚然。
“良少,多問一句,你不是讓我們把他抓來嗎?”
“你到底要做什么?”
“先說好,斷手斷腿可以,但是我們不殺人,這是我們的原則!”
“放心吧刀疤,我知道你們的行事準則。”裘良拍了拍今天一直掛在身上的一只小箱子:“你們只管把他抓來,他要敢跑,就打斷他的手腳。”
“其余的,我這會處理!”
“這是什么?”被說刀疤,白純純都不知道。
這是白純純到了醫院沒多久,發現裘良背著的。
從上午到現在,都沒離開過裘良。
哪怕是兩小時前充電,裘良都背在身上。
裘良聞言,一陣大笑,猖狂,憤怒,還有宣泄:“這是一些病毒,病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