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鈴鈴”鬧鐘剛響起路明非就一巴掌驚醒,快速一巴掌拍停鬧鐘,他可不想吵醒嬸嬸,黑暗中穿好衣物,熟練地翻到樓頂,路明非呼叫劍歌,查詢接下來要干什么,一柄虛幻的大劍浮現在路明非眼前,在路明非按照指令站上去的一瞬間就直上云霄,對著城外飛去,劍柄上的法陣持續運轉,形成一道保護罩罩住劍和路明非,折射周圍的光線,讓路明非進入隱身狀況。
站在劍上的路明非眼睛逐漸睜大,本來想說話的嘴被一飛沖天的震撼感驚地收不攏,流逝的風聲從耳邊呼嘯而過,刺激著路明非的心神。讓其瘋狂幻想著修仙小說里的御劍術。
“想來自己就像修仙小說里的男主一樣,矗立在巨劍上,君子如玉,白衣飄飄,風度翩翩”想著想著路明非還把雙手背在背后,讓自己與想象中更加符合一點。
劍歌看著這一幕,一柄寬劍上,路明非像個傻子一樣兩腳并列站著,而不是一前一后,習慣性耷拉著肩,瞪大的眼睛外加一臉豬狗像沉迷在自己的白日夢里,還不倫不類的背著手。
“真是不堪入目啊。。得先給他改頭換面一下了。”
飛了一會兒,劍歌看了看一片漆黑的地面。
“這荒郊野嶺的,應該沒問題了,路明非,到了”
“啊,啊,不飛了。”突然停止的風聲將路明非拉回現實,瞅了瞅四周,漆黑一片,路明非突然意識到他還沒問過要干什么。
“那個,我們是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控制劍身翻轉讓路明非落下的劍歌聽著慘叫聲突然想起來個前世的趣事。于是開口到,
“路明非,你知道從二樓跳樓和從十樓跳下樓去有什么區別嗎?”
“劍歌,大哥,快!快!救我啊!”
路明非懷疑劍歌帶他來到這荒郊野嶺是為了拋尸,其實他前天就死了。
“一個是,嘭,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地面!地面!要到了!快啊!”
“另一個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嘭”
“。。。”瘋狂上飆的腎上腺素沒有改變路明非的本質,他已經害怕地閉上了雙眼。
與此同時,向上的推力出現在路明非的全身,墜落速度逐漸減慢,感到自己有救了的路明非慢慢睜開了雙眼,看著因為太近已經看不清晰的地面。
“呼,還活著。”
嘭,路明非距地一厘米摔下。臉著地,問題不大。
路明非慢慢地爬了起來,很想問清楚劍歌到底想干嘛,他實在忍不住了,千言萬語匯成一句話。
“傘兵一號降落成功?”
很顯然劍歌并不會理他,手一揮一柄虛幻的劍便出現在手上,指著路明非站著的方向,說:“學校在那個地方。跑起來吧。”
“啊,啊!!大哥,我就算跑死跑步回去啊。”路明非看了看遠方,連城市的影子都看不到,更不用說跑回仕蘭高中了。
劍歌看了一下背對著自己的路明非,DNA觸發,一個助跑,飛起一腳就將路明非踹出,沒敢用力,所以路明非只是磕磕絆絆的走了幾步。
劍歌開始模仿高中教官的語氣。
“跑起來!跑起來!”路明非聽著只好慢慢跑起來。劍歌也跟著路明非后面跑了起來,表示自己也會陪著跑的。身行力踐嘛。
感動的路明非加快了速度,絕對不是因為他感受到背后有一把劍指著自己的腎。
保持著現在的速度兩人奔向城市,二十分鐘后,廢材的身體就開始了抗議,三十分鐘,路明非已經氣喘吁吁,心理已經打了老久的退堂鼓,一邊嘲笑著自己多么廢材,一邊又在用自己今天已經很努力了,來為自己接下來的行動找借口。墨跡良久。
“大,,哈,大,大哥,跑不動了,休息一下吧。”
劍歌只是瞅了他一眼,繼續跑,路明非見狀只能在心里勸自己繼續堅持一下。
時間還是在一分一秒地走著,路明非卻感覺時間的尺量在慢慢擴長,路明非廢材的本性在逐漸侵蝕著理智,身體更是腐朽不堪,步伐也是越來越慢。
劍歌打了個響指,一道和陳雯雯一般的身影便出現在了路明非的身旁,一遍陪著路明非跑一邊還溫柔地說著加油,路明非,再堅持一下之類的話語。
即使在心理一萬遍地勸說自己,這是假的,假的!只是一個虛幻的影子而已,路明非還是重新向身體注入力量,被乳酸折磨的身體再次馬力全開,似乎在表示這是最終一戰
呵,衰小孩就是好騙,劍歌表示。
又度過了漫長的五分鐘,路明非已經快要失去理智了,即使再怎么用力也只能勉強拖動雙腿向前時,路明非殘存的理智覺得應該要放棄了,他側頭看了看“陳雯雯”。想吸收最后第一波能量就放棄時。
“噗呲”,一支劍穿過陳雯雯的心臟,虛假的血液飛濺在路明非蒼白的臉上。陳雯雯倒地不起。
“?”路明非殘存不多的腦容量塞滿了問號?看向劍歌,身體全還在機械地向前奔。
“你沒有看過那種比較刀的小說嗎,哦,忘了沒有米哈游了。就是那種男主雖然得了外掛,但是熟悉的親人老婆全被刀了的那種。”
“.......?”路明非累到難以張口
“嗯,貓吃魚,狗吃肉,凹凸曼打小怪獸,既然我是一柄吸血的魔劍,有這種設定的全世界會是喜羊羊與灰太狼的那種合家歡世界嗎?
“!!!”
“安啦安啦,多努力不就能少死幾個對你來說很重要的人嘛,比如陳雯雯什么的。”
路明非沉默了一會兒。“還能反悔嗎?”
“隨便,如果你準備用嘴遁勸退架在陳雯雯脖子上的刀的話。”
路明非不在言語,蒼白的臉上,原本耷拉著的眉毛扭曲,轉為悲傷的神色。默默地奔跑著。一直在奔跑著,直到某一刻,疲憊不堪的靈魂與肉體斷開連接。雙腿不再邁開,路明非直接重重地摔向地面。
瞅了瞅時間,六點,“勉勉強強吧,畢竟速度還是比慢跑要快很多。”一個響指,路明非心臟上的劍冒出血色的火光,跟隨者血液一步步地蔓延全身,跟隨者火焰的文字也是逐漸蔓延至全身,印刻在路明非皮膚下,逐漸改造著身體。
“如果天天跑步就能屠龍就好了哦,真要屠龍還得看我哎嘿。”說著說著劍歌看向遠處的山頂,那里,有一位穿著西裝的小男孩正在憤怒著,
當路鳴澤回來看望他親愛的哥哥時發現哥哥正在從千米高空上落下,他懵逼了。更煩的是作為這個世界最大的boss,他居然連把玩他哥哥的這把劍的根底一絲一毫都不知情,對他來說難得一見的無知感讓他出現了懊惱的情緒。
可計劃還需要按步進行,他沒有抹除一切的能力,更沒興趣在這個時候去路明非面前和路明非和一把劍爭論誰是路明非的兄弟。按下心中的憤怒,路鳴澤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