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一句話，都把何雨柱問懵了，他怎么管？

　　而一大媽躺那不說話，何雨柱也沒辦法問，就回去找婁曉娥來勸勸。

　　沒一會，曉娥來了，她走到跟前看到一大媽閉著眼睛，臉朝墻躺著。

　　她感覺到一大媽應該沒睡，但是，就是不愿意醒。

　　“一大媽，別生氣了，一大爺也不是故意的。”

　　房間又是一陣沉默，一大媽還是沒什么反應。

　　這時候，易中海進來了，他朝著何雨柱說道：“柱子，你們來了……”

　　“易中海，你為什么非要跟一大媽離婚？”聾老太太敲著拐杖問道。

　　“老太太，實話跟您說，她要是總這樣，我真不跟她過了……”

　　“一大爺，”何雨柱說道，“一大媽跟您吃了這么多年的苦，您不能就這么把她甩了啊。”

　　“不是我甩她，是她作的！”

　　“這事吧，也不能怪一大媽一個人。”

　　“柱子，你這話什么意思？”

　　“我沒別的意思，你別誤會，既然聾老太太讓我管，我自然要問清楚，一大媽到底做了什么事，您非要跟她離婚？”

　　易中海眼珠轉轉，然后小聲說道：“柱子，你不是不知道你一大媽的脾氣，心眼小，丁點事都看成老大的事。”

　　“一大媽心眼是小，可一大媽心眼不壞，怎么說都過了大半輩子了，不能為了不相干的事情，把自己的家庭拆散了。”

　　“我明白，哪能呢，我就是氣話，日子還得過，這事柱子你就不用操心了。”易中海摸摸額頭的汗，他真怕何雨柱不給他面子，將他和秦淮茹那點破事說出來。

　　其實，他真沒做什么，不就是對寡婦多關心一些嗎，這就成了大院嚼舌根的事了。

　　“易中海，”聾老太太咳嗽了一聲說道，“看來，還得柱子說你，要不然，你是誰的話也不聽啊！”

　　“老太太，我誰的不聽，也要聽你的啊，再說了聽柱子的，不就是聽你的嗎？柱子不是你孫子嗎？”

　　“柱子現在是這個大院最大的官，他的話還是有道理的，況且啊，柱子已經做了好多為國爭光的好事了。”

　　柱子笑道：“老太太，這個您也懂啊？”

　　“我老太太雖然不識字，可心是明的啊，我在外面跟一幫老太太聊天時，她們也會說起你啊。”

　　每當這個時候，老太太可驕傲了。

　　因為柱子跟他住一個院子，還對她最好。

　　她真的把柱子當成自己的親孫子了。

　　柱子厲害，她也高興。

　　“易中海，你也老大不小了，有些事不能讓柱子說你，他是給你留面子呢。”

　　“老太太，我知道。”

　　一大媽這時候也醒了，婁曉娥笑著說道：“一大媽，您都聽到了吧？”

　　“聽到了，只要他不離婚，我以后不鬧了。”

　　“這就對了，都這么大歲數了，這么鬧，讓人看笑話，好好過日子吧，別鬧了，我老太太經不起你們這么折騰。”

　　“老太太，您慢走。”易中海和一大媽送老太太。

　　何雨柱和婁曉娥一起去送老太太，然后才回到自己的家。

　　都說清官難斷家務事，聾老太太和何雨柱出面，還真管用。

　　易中海不敢提離婚的事，一大媽也不在鬧了。

　　一大媽也不傻，她一個女人，這么大歲數了，又沒兒女，易中海真的不要她，她將來怎么活呢？

　　……

　　因為改開，允許做生意，四九城做買賣的逐漸多了起來。

　　當年和劉光福一起做生意的達子，如今又去廣州進了一批牛仔褲回來賣。

　　一條賣十多塊，一天生意好的不得了。

　　劉光福還在跟達子混，因為上次的事他也學乖了，只給達子跑腿，不敢上貨。

　　這天，劉光福打著哈氣回來了，一進屋就被劉海中堵住了。

　　“一晚上沒回來，去哪了？”

　　“接了一批貨，然后又運到倉庫，才忙完，飯還沒吃呢，媽，我餓，有飯嗎？”劉光福進屋就喊二大媽。

　　“沒飯，這都九點了，哪有吃的。”

　　聽到喊聲的二大媽進來了，“老大，你沒吃早飯嗎？媽給你做去……”

　　“回來！”劉海中喊二大媽，“家里哪有吃的了？給他做啥啊？”

　　“鍋里還有一個饅頭，我給他熱熱……”

　　“饅頭我吃了，沒了。”劉海中說完，拿起旁邊的茶壺喝了一口水。

　　“媽，我不吃了，我回去睡覺。”

　　“等一會，我問你點事。”劉光福要走，被劉海中喊住了。

　　“啥事啊，我一宿沒睡都困死了！”劉光福有點不耐煩了。

　　“你又好幾天沒上班了吧？”

　　“我……請假了……”

　　“請屁假了，你就是曠工！”

　　“我現在不是忙嗎，等忙完就去上班……”

　　“廠子你家開的，你說去就去，你說不去就不去？你還想不想干了？”

　　“我本來就不愿意干，是你非讓我干的。”

　　“劉光福，你是記吃不記打吧？你上次都被那小子騙了，你還跟他混，你咋不長記性呢？”

　　“我知道，我現在也不投錢，就幫他跑跑腿……”

　　“那他給你開工資嗎？”

　　“不開啊，但是，我跟他混，除了能認識一些老板之外，有吃有喝的，又長見識，這不挺好嗎？”

　　“哪里好啊，你還是好好上班吧，別做發財夢了。”

　　“上班天天被人管，我要自己出去闖，我現在不行，不代表以后不行，我要學達子，以后自己當老板。”

　　“就你？”劉海中撇撇嘴。

　　“我咋了？”

　　“你做夢吧，就你那點能耐，吃屎都趕不上熱的。”

　　“你算啥爹啊，哪有這樣說兒子的？”劉光福被劉海中罵了半天，實在忍不住了。

　　“我算你老子，我算啥，你個龜兒子，還敢跟我頂嘴！”

　　“我是龜兒子，你是啥……”

　　啪！

　　劉光福只看見劉海中一步竄過來，他都沒反應過來，臉上就挨了一巴掌。

　　劉光福沒想到劉海中會打他，沒有防備，一個踉蹌倒向桌子上。

　　二大媽反應過來后去拉劉光福。

　　“兒子啊，沒事吧？哎呀，你嘴咋出血了？”

　　“媽……”劉光福摸了一下嘴巴，一看都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