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可心臟像是失去了控制，要跳出來般，他控制著力道撫住她的后腦勺，讓她抬頭看著自己。
小兔子般，微紅的眼眶，濕潤的唇，讓他想到剛剛的味道，很好親……
軟軟的，甜甜的。
兩人的距離在靠近，在易可貼近時，柯萌萌學著電視劇里的女主閉眼，睫毛顫抖地速度并不比易可的心臟要慢。
像是兩個偷食禁果的少男少女，越是沒有經驗的笨拙，越是讓人心動。
草木香和牛奶味又一次淺淺纏繞，交織。
易可摟緊她的腰，將她扣進自己懷里，試探著想要更進一步，沒關嚴的門縫中傳來了電梯開的聲音，這個點只會是徐意靚。
柯萌萌推開易可，后退貼到了墻面，臉紅紅的，沒看他。
“我……我先……”
她轉身要走，被易可抱住：“讓我抱抱。”
帶著隱忍的喜悅。
“易可……”
真的像被抓的偷情人，柯萌萌焦急的喊他：“我媽媽回來了。”
“你這樣讓阿姨看到。”易可吻了下她的耳垂：“阿姨會以為我把你帶上床了。”
特別誘人。
柯萌萌想到下午陸鶴洲說的那兩個字，臉紅的厲害，干脆的轉身，鵪鶉一般的將腦袋埋進他衣服里：“你別亂說。”
低沉的笑頭發(fā)胸腔傳進了她的耳朵，柯萌萌擰他：“不要笑。”
她下了重手，但易可只覺得甜。
“萌萌，阿姨知道了也沒什么。”易可：“我會對你負責，我們還可以生寶寶，不生封了了那樣的，生個乖巧的女兒，像萌萌。”
說的好像他們真的睡了，喝醉了一般的盤算著他們的未來，是他幻想過無數次的，要家庭幸福，要給她幸福，絕不會讓她像他死去的媽媽一樣。
柯萌萌捂住他的嘴，小小聲的說：“你能不能別說了？”
這哪跟哪啊？
“我還沒答應當你女朋友呢，你就想著跟我生寶寶了？”
易可看她害羞又故作嚴肅的臉，聲音悶悶的：“萌萌拿了我的初吻，不對我負責。”
“是你拿了我的初吻。”柯萌萌抿唇，松開手在他身上擦了擦打上的熱氣：“你先親的我。”
“好。”易可握住她的手，垂眸沉思幾秒，再抬頭時，格外認真：“萌萌。”
“嗯？”
“我會對你負責。“易可如待珍寶的吻她額頭：“拿了你的初吻，我會對你負責一輩子，等你同意，即便一輩子也心甘情愿。”
向來沒有太多感動情緒的柯萌萌反問：“你的誓言這次作數嗎？”
“作數，不作數孤苦一生。”
“嗯。”柯萌萌看他幾秒，踮腳親他，一觸即分，轉身跑了出去。
易可愣了下，笑，隨后拉開門出去，他知道柯萌萌為什么會這般，因為徐意靚的那句話……
太容易得到會不珍惜，那……他會讓她看到他的珍惜。
臉上帶笑的易可站在徐意靚家門前，正要敲門。
徐意靚先拉開了門，看著面前的易可，微皺眉頭。
“你怎么萌萌了？”
易可揉了揉鼻子，即便面對徐意靚笑也是壓不下去的：“阿姨，您放心，我不會過界，不到萌萌二十歲，我不會真的碰她。”
“嗯。”
徐意靚見他是認真的，避開門：“萌萌回來直沖臥室，我還以為怎么了？小易，阿姨希望到最后沒有看錯人。”
“阿姨，我不會做任何對不起萌萌的事，您放心。”易可踏進屋內，看著緊閉上的臥室門，笑的寵溺：“她是害羞了。”
徐意靚見他朝臥室去，沒再管。
走去廚房，收拾飯菜。
易可推開臥室門，大搖大擺的進去，又主人一般的關門，看柯萌萌趴在床上，枕頭被蓋在腦袋上。
“捂著了。”
易可將枕頭拿掉，見她又拿過小黃鴨蓋在頭上，半蹲在床邊：“萌萌，再躲，我就親你了。”
“別說。”
柯萌萌也想親親，但是不能老讓易可親自己，因為他們還沒在一起。
要讓他多追追，太容易得到易可會不珍惜。
“我看看，臉還紅嗎？”
易可握住她的手，從指縫中穿過，兩人十指相扣。
“萌萌，讓我看看好不好？”
“不是看你臉紅，是……”
他收緊了兩人的手指：“我想看著你。”
柯萌萌頓了下，過了會偷偷漏出一只眼睛，瞄他一眼，又埋回去。
“看了。”
易可失笑，直接將柯萌萌抱了起來，讓她面對面的坐在自己懷里。
“你別這樣抱我。”
柯萌萌晃了晃腳，易可嘶了聲：“萌萌，老實點。”
“哦。”
沒過幾秒，易可松了手，再抱著她難受的是自己。
柯萌萌被他放到地上愣了下，他今天對自己也好聽話。
“怎么，想讓我抱？”易可調侃的伸手：“來，我再抱抱。”
“誰要你抱了。”柯萌萌光著的腳踢他：“臭易可。”
她拉開門出去，看到徐意靚后臉又不爭氣的紅了，剛剛她沖的太快，應該嚇到她了。
徐意靚知道她害羞，笑著如常的問：“萌萌想吃什么？”
柯萌萌攥了攥手指，以為她沒看出來，松了口氣：“媽媽做什么我吃什么。”
“嘴這么甜啊。”
易可摟住她的腰：“萌萌。”
結合起來，明顯的要讓柯萌萌想歪，而柯萌萌也如他愿的想歪。
“不準說。”
柯萌萌拽著他走去常做的落地窗：“你別亂說話，你再說我就真的不理你了，以后都不理了。”
易可見她真的害羞，笑著攬著她坐下，拿個荔枝剝了放進她嘴里。
“知道了，我再說跟萌萌悄悄說。”
“嗯。”
柯萌萌抱過果盤，放到他面前，暗示的極其明顯，易可拿過荔枝一顆一顆的剝，偶爾看她一眼，只覺得幸福。
柯萌萌對他不需要謝謝，不需要感動，只要人在，心在，足以。
白胖的荔枝被堆在果盤一角，柯萌萌拿著他的手機打游戲，吃的開心。
直到黃冰的電話進來，柯萌萌偷偷覷一眼易可，易可：“萌萌接。”
“真的我接呀。”
“嗯。”易可幫她按了通話；“她是你朋友，你不接誰接。”
帶笑的話通過聽筒傳到了黃冰耳中，站在公寓樓前的黃冰微瞇眼眸。
原本她父親給她說的便是讓她跟柯萌萌打好關系，但她更像直接拉來易可，她好好收拾，接上頭發(fā)，雖比不得柯萌萌，但也不差。
而且……柯萌萌違背約定之人，她會用自殘的方法回來有一半的原因在她，明明說過她是她的朋友，最后卻是一句招呼不打直接離開，敢耍她，她定然要讓她付出代價。
“萌萌。”黃冰笑著說：“我想追易可。”
柯萌萌沒想到她這么直白，殊不知黃冰是在試探他們二人的關系，上午易可的意思是沒有在一起，但卻又曖昧不清，柯萌萌這邊……
“你想追易可啊……”柯萌萌小聲重復，偏頭看易可，正對上他的視線：“那你追，我給你加油。”
易可要拿過手機，柯萌萌戳了戳面前的荔枝加了句：“他已經臟了，是我親過的，你還想追嗎？”
黃冰：“……”
沒想到她也這么直白。
易可只是笑，被說臟了也只是笑，他放松了撐著胳膊看她，借著夜色和前方朦朧的燈光。
黃冰那邊不知道說了什么，柯萌萌甜甜的說好呀，就像商量報仇的那天一樣。
易可摸了把她的長發(fā)，輕聲說：“萌萌真的不考慮給我一個名分嗎？日后這種還會有。”
“不給。”柯萌萌接著玩手機：“自己不能堅持的話就說明不喜歡我。”
“原來是對我的考驗。”易可嘆氣：“早知道我就自己接電話了，這樣才能體現我的態(tài)度。”
“那這樣吧。”柯萌萌扒著他的腿，半跪著看他：“她約我周末去玩，你陪我。”
活脫脫一個宣示主權的小女孩。
“好。”
易可想也沒想的應答，倒是沒想到真到了當天，會生出許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