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武士彟和花脖子,李淵和李恪爺倆坐了下來。
既然來到了大明宮,李恪今天就不打算在出去了,清凈一下!
“不想出去看看,坐的住嗎?”
“想去你自己去,對了,你去了也沒用啊,對吧!”
李恪可不貫他那壞毛病,繼續說道:“聽說太極殿都已經騰出來了!”
“你個混賬小子,你不識好歹!你活該被欺負!”
李淵氣不打一處來,指著李恪就罵了起來!
“老爺子,你說我對你怎么樣,都欺負到我頭上了,我在你這躲會不行嗎,還罵我!你的良心大大的”
“什么大大的?”
李淵沒太懂!
“就不說什么大大的,反正你就會說胡話,就說你這被欺負,躲什么躲,躲得過去嗎?”
“那你說我怎么辦?”
李恪反問道,此刻他也想多聽聽李淵說道!
“你問我,我問誰!太極殿都已經騰出來了!”
這個老頭,一手扶腰,一手扶桌,邊說邊站起來,就要離開!
這可不行,李恪今天不準備走了,老頭子走了,那自己不得無聊死!
“我說老爺子,你都多大了,你這樣就不怕馬上風,下不來啊!”
“你和混帳小子!”
李淵雖然不知道什么馬上風,但是下不來他懂,結合李恪看自己的眼神,多少也猜出了一二!
這兩天的確是搞猛了,這個老腰就好像不是自己的。
“別動不動就罵我,我這是幫你!”
說著,李恪從倉庫拿出了一個小瓶子,裝了有半斤藥酒,老牛逼的!后世,他的那個領導可是憑借這玩意多次化險為夷,升了幾級呢!
而自己作為庫管和他的酒門神,自然知道的一清二楚!
以前還沒在意,剛剛突然一個年頭,再過去看看,果然還在!估摸著后世的神酒,在這時候也同樣暢銷吧!
哦,不!應該是更暢銷,畢竟三宮六院七十二妃是模范,哪家不是一二三四五六七個啊!
“什么玩意,這是!”
李淵看李恪拿出來一個小瓶子,立馬搶了過去,腰都不扶了!
蜀王出品,必屬精品!
先拿到手再說!
“別說我沒提醒你,就你這身體,最好一周老實點,一次一錢,不可多飲,一周后保你生龍活虎、更勝從前!”
“切,我的事要你管,管好你自己吧!”
李淵心中激蕩不已,久久不能平靜!
李恪既然這樣說了,那就肯定有用的,先把老腰治了再說,一錢一周能好,那我就多整點,今天好了就去好好會會那幾個小妖精!
想著,不顧李恪的勸阻,離開了大明宮,獨留李恪一人在那里坐著!
想想就覺得好笑,自己被人請來,聊了會,人都走了,就把自己留了下來!
不過,既來之則安之,老爺子那邊弄好了,就把媳婦的事情辦了吧!
想想昨天三個女人的聊天,李恪就覺得臉紅,對不起她們啊!自己的媳婦韋思靜被崔家那個混蛋崔小明推到后,手劃傷了,雖然后來經過簡單的處理,沒有什么大問題,但是估計小傷疤還是會有的,加上長時間的裸露在外邊只顧著照顧杜鵑,明顯已經被凍傷。
俗話說,女人的手,纖纖玉手,瑩瑩靚甲,伸出去是一道奪目的風景,收回來是含羞帶嬌的表達,他見證了青春、送走了歲月。紅酥素手,蔥白內藕。就這么一雙美輪美奐的手,竟然被劃傷了、被凍傷了,馬上就會生出凍瘡,你能想象這是韋家嫡長女的手嗎?能想象是未來蜀王府大王妃的手嗎?
想起韋思靜轉頭看自己的眼神,李恪的心在滴血!
天寒地凍,先整個棉手套吧,在整一身棉衣,這個冬天就好過了!
手上呢,李恪依稀記得凍傷藥和祛疤膏的配方,就算現在做不了,起碼找到那幾味藥草過來,還是能夠保住大王妃的那雙俊手!
蜀王出品,必屬精品。
這次一定要讓三個媳婦好好的自豪一番。
于是,過了會,武瞾被叫到了大明宮。
“啊,哥哥,就你一個人在啊?”
武瞾見到就李恪一個人坐在屋里,臉上明顯由陰轉晴,開滿了鮮花。大眼睛眨啊眨的盯著李恪。
“怎么著,不是我一個人,你還不愿意過來。”
“嗯!”
武瞾倒是不作假。
“哥哥,我跟你說,我看到太上皇,心中總是跳個不停,就感覺他,怎么說呢,感覺他要吃了我似的,惴惴不安!”
“哦,還有這個事!那下次我記著了,咱們不到這里來了,一會就回王府!”
李恪見武瞾所述應該是真的,知道現在還在拍著小胸脯呢。哪里還會呆在這里,讓自己的女人難受呢。
“哥哥,不用啦。既然你呆在這里宣我過來,自然有你的道理,況且只是你一個人在,媚兒高興還來不及呢!”
見李恪如此在意自己,加上目前孤男寡女就兩人,武瞾不由的又撲倒了李恪懷里。
干柴烈火,李恪這個實際心理年齡三十八歲的老11,在武瞾有意無意的刺激下,自不必說,緊緊的擁住武瞾,此處無聲勝有聲!
要說,在這個空間,李恪最想親密接觸的那自然的韋思靜,畢竟兩世女神,不可替代。但是,不得不說,則天大帝在所有后世男兒的心中那是有著不可磨滅的地位的,同樣不可替代。
當然,李恪也不例外。
但是,李恪還是想把第一次交給韋思靜!雖然不知道,現在的自己還有沒有第一次!
于是,在武瞾極不情愿的表情下,兩人恢復了簡單的擁抱!
“媚兒,你現在還小呢,哥哥不能為了一己之私,而把你害了!再等兩年,等我把你娶進王府,那是再好好的…”
此刻的武瞾已經醉了,李恪嘴里這口酒太猛了,狠狠的擊打在自己的心房,讓她剛剛的迷失和怕李恪不喜歡的不知所措都匆匆散去,只剩下甜蜜和幸福,縈繞在自己身體的每一寸肌膚,久久不能平靜!
看著臉色潮紅、瞇著眼趴在自己懷里的武瞾,李恪真的是不敢直視,則天大帝啊,我真的能柳下惠?
換個角度想想,假如這個是韋思靜,難道真的就這么放過了?
不敢多想,不能多想!
正事要緊,李恪自我催眠,轉入正題!
“媚兒,媚兒!”
“嗯,嗯~”
武瞾還沉浸其中,沒有恢復狀態!
“媚兒,今早我跟岳父大人談過了,讓他給你這邊傾斜一些,你近期把王府的一些營生接過去!”
“啊!”
武瞾嘩的一聲,醒了!
難道這才是真正的則天大帝!
“哥哥,你說什么?把王府的營生交給我做?”
武瞾驚訝的明知故問到!
“怎么了,媚兒,不行嗎?”
李恪調笑道!
“不行啊,哥哥!”
啊,不應該是這個版本,則天大帝不應該高興,激動不已,立馬行動嗎?
見李恪詫異的表情,武瞾繼續說道:“哥哥,兩位姐姐那邊你怎么辦呢?我可不要哥哥為難,要不我去找思靜姐姐商量!”
哈哈,這個丫頭也不傻的!
“這個你就不用去說了,哥哥還能難為我們家媚兒啊!”
見武瞾笑得花兒似的,李恪也很高興。
“你就按我說的去辦,以后王府的事會很多,你們倆就好好跟思靜一起打理就好,有的你們忙!”
李恪有這個信心!
其實李恪早有腹稿,家里應該還是韋思靜,外邊就是武瞾,至于杜鵑那丫頭,也不知老丈人杜如晦這一個文官,咋就養了這么一個愛舞弄棍棒的女兒,不過既然自己前邊都答應她了,那就讓她繼續去擺弄吧,家里的護衛等就交給她了!
“那哥哥要媚兒干什么呢?”
武瞾又縮回了李恪懷中,慵懶的問道!
“媚兒,昨天聽你們三姐妹說這冬天冷的抽不開身,本王就想著給你們做個手套,做套棉衣,這樣又美觀又保暖!”
武瞾聽了很高興,雖然她覺得李恪根本就不可能做這個事!畢竟,李恪會不會做這些不說,就算會做,他們姐妹仨還不被世人笑話死了,就是滿朝文武都要過來彈劾這一家四口吧!
“哥哥,你就不要操心了,我們自己會照顧好的,順便幫你做一套!”
“那是必須要幫我做一套啊,咱們要整個情侶裝的,亮瞎他們的眼!”
武瞾蹭的一下坐了起來:“哥哥,你說真的啊?”
“那是當然!”
說著,李恪把剛剛畫的圖紙交給了武瞾!
“這個真的可以嗎?”
“不過這個棉是什么東西?”
武瞾見李恪認真起來,心中也是感動,不敢再耽擱!
“就是從棉花中彈出來的,輕輕的、軟軟的,特保暖、特舒服!”
見武瞾仍然一臉懵逼,李恪心知問題出在哪里了,現在不會還沒有棉花吧?
“沒見過棉花?”
李恪試探著問了一下!
“沒有!沒聽說!”
“就這個!”
李恪從懷中拿出一朵棉花,還想再次努力一把!
“啊,好漂亮啊,好柔軟啊!”
看這個情況,真的沒有啊!
那自己倉庫中的可是寶貝了,不能浪費,先把種子留下來吧!過兩天先弄一些做四雙手套,多了就費勁了!
本來想著這年頭做棉衣方便嗎,沒想到棉花更金貴!
那么,咱們就一步到位吧!
“媚兒,你去找你思靜姐姐,你們一起去幫我收一些雞鴨鵝的絨毛過來,多多益善!”
“要哪些臟東西干什么啊?”
臟東西,等著瞧吧!本王自由妙計!
“這幾張圖紙收好,安排家里信得過的布匠先做出來,拿來我看看,千萬記住,不得外傳!”
“放心吧,哥哥,這可是咱們家的財產!”
“哥哥出品,必屬精品!”
哈哈,待嫁的姑娘,果然是胳膊肘子往外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