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這是什么原理,不過張云知道這些異獸的血肉是可以提升人體潛能的,這一秘密一旦被知曉,那這些異獸怕是要被宰殺殆盡了吧,不知道這些異獸可不可以豢養,這樣以后不至于被滅種。
張云看了眼柳葉鹿,身上同樣發著藍光,估計也是可以吃的,張云打算養一養,做備用糧。
張云躺在走廊上,用左手撐著腦袋,觀賞雨中前院景色,栽種的桃樹幼苗,由于加速化肥的原因,都長高了一截,枝丫上發著嫩芽,前院魚池的水一直往外蔓延,不知道那兩條鯽魚還活著沒,張云這些天都沒喂過吃的,兩條狗在倉庫門口打盹。
無聊之下,張云翻看自己聲望值,有3568了,又可以抽獎了。
張云獲得了低階蛟龍血一滴,地雷一個,鍛造石一塊,小麥種子十份,梧桐樹幼苗十份,綠茶樹幼苗兩份,粗鹽五兩,矮路燈圖紙三張,護甲三套,青衫十件,鋼刀五把,隨機陶器圖紙三張,庭院石桌一套,毛驢三匹,粗糙鐵耳環一對。
低階蛟龍血?這喝了是不是得直接變種啊!?
張云興奮地看著這滴蛟龍血,一口服下。
靠,好疼!
蛟龍血入口后,直接灼燒張云的喉嚨,張云捂著喉嚨,想咳也咳不出,翻滾在地上,吵醒了一旁的柳葉鹿。
張云感覺整個身體在燃燒,一道氣血在他體內橫沖直撞,不斷抽搐的張云疼暈在走廊上,不省人事。
一旁的柳葉鹿看著癱倒的張云,咬斷拴在脖子的繩子,向他走過來,用鼻子聞了聞張云,將腿上繃帶扯開,傷口崩開,鹿血緩緩流淌進張云的喉嚨,不久后張云不再抽搐,平靜了下來。
柳葉鹿舔了舔傷口,隨后跳上圍墻,向北望著遠處發著藍色氣旋的山脈,看了眼張云,離開了歸園田居。
夜里十一點,陳金三人回來,看見張云趴在走廊上睡覺,想要叫醒張云回屋睡,發現叫了幾聲都不回應,趕緊跑到張云身旁,扶起張云,發現張云七竅流血,大吃一驚。
李興著急道:“金哥,怎么辦?這是不是中毒了?要不要喊個學醫的來看看?”
陳金看著懷里的張云,說道:“先扶回房。”
三人將張云抬回臥室床上,陳金探了探張云鼻息,還在均勻呼吸,臉部,嘴唇顏色正常,身體也沒有傷口。
陳金:“別慌,李興,這件事先不要告訴山下的人,以免引起恐慌。”
陳金安撫李興兩人,出門拿麻布將張云臉上的血擦干凈。
李興在房間走來走去,看著陳金穩如泰山,佩服不已,其實陳金表面平靜,其實心中波濤駭浪,他不知道張云怎么了,但一定不能出事,否則剛剛建立的勢力就會瞬間崩塌。
陳金三人在張云床邊守候,不敢離開。
天明,陳金查看張云情況,還活著,就是叫不醒。
陳金:“李興,星期五,打起精神,你們今天正常執行任務,要是別人問起云哥,就說云哥自己有事要辦,不用多做解釋。”
陳金點開云華會,查看繁榮度已經有953了,估計今天就能到達1000,陳金看了眼張云,嘆口氣,出門辦事。
星期五皺眉:“老大的鹿不見了?”
陳金:“嗯?”
陳金他們在院子里找了起來,發現柳葉鹿真的不見了,摸不著頭腦,吃了些水果后下山。
陸河帶著幾個人在半山腰出口等待,發現陳金他們先出來了,不見張云蹤影。
陸河:“金哥,云哥有說什么時候帶我們出去探險嗎?我發消息,云哥沒有回。”
陳金:“哦,云哥自己有事,他讓我告訴你們,今天自由活動,可以去北側平地鍛煉一下。”
陸河:“哦,好的。”
陸河對其他幾個人說:“那今天就去抓些水蛇回來,清理積水好了。”
今天,陳金安排三十個人修建云華山莊北側平房,昨天東側的二十間平房已經修好。
李興帶著十個俘虜和二十個原住民在歸園田居周圍荒地,開始開荒。
中午吃飯,李興趁機回到歸園田居,看張云醒來沒。
李興敲了敲正廳臥室門,沒人應,嘆口氣,推開門,看見張云安靜地躺在床上,探了探鼻息,還活著,退出臥室門出去。
陳金在好友頻道給李興發消息:“李興,怎么樣了?”
李興:“沒變。”
下午三點,北側平房已經搭建完畢,大家開始鋪路。
下午四點,有人發現云華會的繁榮度達到1056了,在云華會群聊里發消息告知。
陳金查看領主勢力繁榮度,領主達到了申請騎士的爵位要求,但陳金自己是沒有權限的,只能干看著。
點開領主排行榜,發現有騎士爵位的已經有五百多個了。
陳金在云華會群里發消息:
“很高興云華會即將擁有領土所有權,感謝各位的付出和努力,張領主申請騎士爵位后,我會及時告知。”
群里一片歡呼。
消息傳得很快,所有人,包括綠林部落的長老,都知道了,趕來報喜,陳金攔住長老去歸園田居,告知長老明天再來,現在天都要黑了。
晚上,陳金決定將四只羊做為晚餐,邀請長老和會員慶祝一番。
慶祝期間,陸河靠近陳金:“金哥,云哥怎么今天一句話都沒發言,爵位申請聽其他人說不需要等待,符合要求,就發放,這么重要的事,云哥怎么還沒申請?有了爵位,這里的界碑才會生效的。”
陳金搭住陸河的肩膀:“兄弟,別擔心,云哥去辦事了,我不好打擾他,這件事我今晚回去催催,放心。”
陸河將信將疑地點頭,回到位置上吃肉,周圍人過來問陸河什么情況。
晚會結束后,陳金他們回到歸園田居,安排星期五在前院守門,防止一些人偷摸進來。
李興回到張云房間,在火光中,李興發現張云身上在發著金光,不自覺上手摸了一下張云的手臂,發現身體僵硬。
后退兩步,說道:“金哥,云哥出事了!”
陳金趕緊探鼻息,發現呼吸均勻,并沒有什么異常,說道:“胡說些什么,不要自己嚇自己!”
李興:“金哥,我沒瞎說,你摸摸云哥的手臂就知道了。”
陳金上前摸摸張云的手臂,發現手臂僵硬,還有些燙。陳金再摸摸張云的額頭,這是發燒了。
陳金:“李興,去拿濕麻布來,云哥有些發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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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帆浪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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