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這算是十分犀利的招式了,可惜我沒想走!
驚嘆的看著這一幕,對于自己被圍剿,他全然無懼,驚嘆之色很快被收起,再度露出的,是殺意!
他一手操控異火,將其壓縮凝聚,以他的實力,沒法壓縮太多,只能壓縮一點點。不過饒是如此,這也足夠。
他右手中,黑色火焰在逐漸靠攏,以他掌心為中心點,隨著他的五指向內彎曲而逐漸凝實,一顆黑色火球逐漸成型。
而左手則是白色火焰,完全沒有動用它的意思。
他突然想起這么一招,其實也是受蕭炎的啟發,他既然能弄出佛怒火蓮,那自己也弄一個,這不過分吧……
黑色火球跳動危險的光芒,對面的納蘭嫣然,不,不只是她,臺下的所有人都感覺到危險。
葛葉臉色一變,大喝一聲:“趕快停手!”
可蕭淼又哪里會聽他,再說了,這些不斷逼近的殘影讓他根本不敢放下警惕。
將其往天空正上方拋去,黑色火球瞬間向天空疾射,在眾人的注視下,來到半空中停留。
“這……就是異火!”隊伍中的薰兒,沒有人注意到她臉色的凝重,她的變化無人注意。
手指一道火焰出現,他屈指一彈,火焰頓時如子彈般,向它射去。
火球被他凝聚到一個恰好的平衡點,多一點少一分都會失敗炸開。
把握住這個平衡點,第一次就做到,蕭淼心中也是驚訝,驚訝之余又是喜悅。
黑色火球在空中爆炸,在眾人的注視下,如燦爛的煙花一樣,唯一的差距就是它沒有花里胡哨的顏色,只有黑。
黑色爆炸開來,如遮天蔽日般,似乎夸張到要遮天蔽日,將陽光完全隔絕在外一般。
而這黑色火焰除了斗技臺上,臺下也受到波及。
斗技場是單獨存在,采用露天建筑,也就是說并沒有天花板,抬頭就是天空。
臺下的蕭家族人在看見黑色火焰如滿天飛羽般鋪天蓋地的降落,一個個慌得不行。
不少人急的亂竄,焦躁不安,而蕭戰也在這時站了出來。
向前一步,深吸一口氣,有將其狠狠的呼出,一瞬間,他整個人似乎都沸騰起來,體內的斗氣在沸騰著,燃燒著。
背后有一道虛影出現,似乎是一頭獅子,一頭獅王在怒吼,在咆哮。
這是蕭家最高級別的斗技,玄階中級斗技,狂獅怒罡!
只有蕭家族長才能修研的功法,這同樣也是蕭家為什么能常年霸占烏坦城三大家族之一的位置。
斗氣自他手中噴涌而出,跟不要錢一般,同樣是火焰,不過他的火焰比起蕭淼的陰陽雙炎,少了些毀滅性,多了些霸氣。
火焰在空中橫擋成一個隔絕層,將臺下的其他人庇護,免于波及。
黑色火焰落在火焰屏障上,他才能感受到之的恐怖威力。
越是如此,他越對他感到好奇,自己的兒子,他為什么卻突然有種陌生的感覺。
“啊!”就在臺下為之震撼時,臺上卻是傳出一聲大喊,喊聲帶著羞澀和惱怒。
“你個流氓,臭流氓!”黑色火焰在她身上沾染,她卻發現,自己的風屬性斗氣明明是火焰的克星,現在卻是越吹越燃,沒有一點熄滅跡象。
她不知道的是,這是異火,又怎么可能是常規火焰能比擬的呢?
身上的云嵐宗服裝也在不斷被灼燒著,身體上當然也有灼燒的痛感,不過比起生理的痛,衣服被燒掉后的惱羞成怒還是進一步占據了她的心。
“不是,我……”蕭淼哭笑不得,沒想到自己居然弄脫手了。
后者臉上的痛苦之色和羞澀交織,護住身上的關鍵部位,蹲下了身子。
在看見他還敢往自己這邊看,只能一邊瞪他,試圖把他瞪回去。
一邊又在心中焦急的想著到底該怎么撲滅身上這些詭異的熱火。
身上被灼燒出漏洞的衣服裸露出她潔白如玉的肌膚。
只不過那些完美的肌膚此時看上去并不大好看,應該是火焰灼傷的緣故。
蕭淼眼神微亮,并沒有因為后者的瞪視而挪動。
不過驚艷過后就是恢復之前的古井無波,后者定然很美,一頭中長秀發披在身后,身上普通的云嵐宗服裝卻是將之的身體完美的襯托出來。
沒有成年女性的凹凸有致,不過她這種曲線,卻是帶有即將成熟的朦朧,讓某些有特殊愛好的人更加心動。
不過他終歸還是二十多歲的心理,或許會因為修煉斗氣的緣故,這片大陸的人都發育都遠超前世,不過心中的道德卻是告訴他自己不能有想法。
伸手向之一點,她身上原本還在如跗骨之蛆的火焰瞬間熄滅。
看到身上煩擾自己已久的火焰消失,她當即松了口氣,還不忘狠狠地瞪他一眼,她低頭看著自己,欲哭無淚。
雖然她已經竭力要將自己身上的關鍵隱私部位給遮擋住,事實上也確實遮擋了。
只不過腰腹和衣袖,以及胸口向上部分,還是不如愿的露了出來。
趕忙從納戒中取出一身干凈白袍,穿在身上,將自己遮的嚴嚴實實。
她雖是云嵐宗宗主弟子,納蘭家族長之女,諸多身份加身,可這也避免不了她還是個黃花大閨女的事實。
被一個素不相識的陌生男子看了,她只覺得自己不干凈了,自己守護多年,為了夢想中的白馬王子,蓋世英雄守護的貞潔給丟掉了。
而這一切,都是對面那個該死的少年!
她心中悵然若失之余,對此又忍不住憤怒,抬頭看向對方,發現對方眼中并沒有歉意和自責,這無異于火上澆油。
臺下的人很遺憾,他們并沒有看見剛剛發生了什么,因為蕭戰剛剛的屏障不僅為他們擋住了來自臺上的波及,也成功將他們視線給遮住。
不過納蘭嫣然剛剛的聲音很大,短短的兩句話卻是足夠他們聯想很多。
其中不少人都是對他報以羨慕嫉妒恨的眼神。
“小子,你什么意思?”葛葉有些后怕的長舒了口氣,旋即又憤怒的走上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