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上來的34、24名都被徐漠歌一戟斬落臺下。24名已經(jīng)是人神境中期的修士了,可還是連徐漠歌一戟都沒接下來。
這時徐漠歌也沒有托大,拿出令牌看了看第14名的實力——人神境中后期。
“還好,看來靈樹宗除了幾個頂級戰(zhàn)力,平均并不是很強?!毙炷栊睦锵氲馈?p> 那第14名是一位翩翩少年,只見他背負長劍,頭發(fā)高高的束起,一襲青衣盡顯飄逸。
那少年剛上臺便向徐漠歌拱手道:“在下端木昊澤,特受從姊要求來試探閣下,不求取勝,只望閣下使出全力。”
徐漠歌看著眼前這位莫約16歲的少年,淺笑了一聲說:“讓你姐姐放心,每一場我都使出了我的全力,我可沒有藏拙。既然你完成了你的任務(wù),要不你就認輸吧?!?p> “那可要試過才知道?!蹦巧倌晖瑯有χf道。
只見裁判落手,那少年便飛快向徐漠歌沖來。那少年毫無花樣的一刺卻是給徐漠歌帶來了威脅之感。
徐漠歌并不大意,一戟頂了上去。
“靈樹戟法——片葉不沾。”徐漠歌加快了手中的揮舞,“既然想看,那就讓你們看個夠?!?p> 那少年有些抵擋不住,在徐漠歌揮舞的戟影中不斷后退。
“只有這樣嗎?”徐漠歌笑著問道。
“當然不是?!蹦巧倌暌灰а溃懊胤ā屣L再度!”
只見那少年身周出現(xiàn)了陣陣清風,氣勢也提高到接近地神境的地步,相當于比徐漠歌高了兩個小境界。但那少年知道,對于天才而言,兩個小境界并不能將其壓制,所以也不求擊敗,只求為他姐姐探出徐漠歌的底,好做準備。
“沒想到宗內(nèi)的排位賽都會使出秘法,你也真是有夠拼的。”徐漠歌眼中已沒了之前的笑意,反而重視起來,畢竟他沒打算在這里用三才訣,否則除了宗主,在場的各位都不是他的對手。
那少年又是一擊前刺沖向徐漠歌。
“不長記性啊,靈樹戟法——削株掘根!”徐漠歌同樣一戟戳向了長劍,一聲爆響,兩人都退到了擂臺的邊緣。
“再來!”那少年大喝一聲,迅速向徐漠歌靠近,仿佛想要與徐漠歌近身戰(zhàn)斗。
徐漠歌其能如愿,召喚出兩根青藤直沖那少年的兩側(cè)。那少年只得減慢進攻的速度,一邊不斷地斬退兩側(cè)的青藤。
那少年十分急迫,畢竟秘法有時間限制,必須盡快逼出徐漠歌的實力,于是不斷地前進。
徐漠歌看著越來越靠近自己的那位少年,嘴角忽然上揚。
“武技——虬木牢籠。”只見徐漠歌左手一抬,數(shù)根青藤從地下忽然出現(xiàn),將那少年牢牢地控制禁錮在原地。
“該結(jié)束了,我送你一招吧。靈樹戟法——拿云攫石!”徐漠歌爆發(fā)出自己的靈力,一戟橫掃而出,將那少年斬飛了出去。
有醫(yī)療隊的人員急忙跑來準備急救。
“我來?!敝宦牭嚼夼_上傳來一個聲音,竟然是徐漠歌。
“武技——枯木逢春。”徐漠歌收起戰(zhàn)戟,右手按到了那少年的心口,為其治療。
“咳咳,怎么是你?”那少年掙扎著想要起來。
“當然是為你治療了,這才是送你的一招。”徐漠歌笑著說,“你本來就使用了秘法,又受了這么重的傷,不及時治療可能會落下暗傷。你這么有天賦,我怎么會廢了你呢?!?p> “這...”那少年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你叫什么?”徐漠歌問道。
“端木昊澤?!倍四娟粷苫卮鸬?。
“嗯,不錯,讓你姐姐回去好好準備。我明天便與她一戰(zhàn),可不要浪費了你為她所做的著一切?!毙炷栊χ酒鹕韥?,但轉(zhuǎn)過身后眼神中流轉(zhuǎn)著些許冷意。
徐漠歌回到了看臺上,到端木笙身邊坐下。
“打得不錯?!倍四倔祥]著眼睛說道。
“多謝夸獎?!毙炷栊χ?,也開始閉目養(yǎng)神了。
一天的排位賽很快結(jié)束,徐漠歌在上午“打穿”了那些人之后,也沒有再被打擾。畢竟這種戰(zhàn)力在前十隨便排得上了,后面的人挑戰(zhàn)他也只是自找沒趣。
日落西山,挑戰(zhàn)停止,只有幾個擂臺上還在激戰(zhàn)著還未結(jié)束。
郝榷棏也早已停下,為明天的比賽做準備。
徐漠歌與端木笙都在座位上閉目養(yǎng)神,鞏固著自己的修為。
“那我們也回吧?”郝榷棏試探地問道。
徐漠歌睜開了雙眼,點了點頭說:“沒想到都這會兒了?!?p> 端木笙也站起身來說:“走吧,明天再來?!?p> “老師,那個端木昊澤的姐姐是誰,您知道嗎?”徐漠歌好奇地問道。
“嗯?!倍四倔宵c了點頭,“不僅認識,她可是我的侄女?!?p> “什么?”徐漠歌瞪大了雙眼,“難道是宗主的女兒?”
“沒錯?!倍四倔掀沉诵炷枰谎?,“怎么,怕了?你可是連宗主的好大徒都一頓揍啊,這時候你怕什么啊?!?p> “什么啊,我哪有?!毙炷枵f得臉不紅心不跳,“我和穆辰切磋,開始的時候可是連武技都沒用,明明和他不分上下啊?!?p> 端木笙不想與他爭辯,心想:“你是沒用武技揍他,但你不用武技可是好好把人家侮辱了一遍。”
“別說了,明天你自己看著辦吧,以今年的形勢來看應(yīng)該是只有前五才能去參加五宗大比,別說我沒告訴你?!倍四倔系卣f道。
“?。繛槭裁淳腿ヒ唤M???”徐漠歌問道。
“以宗主的性子,他肯定不會讓自己的弟子去冒險,肯定只會選擇最強的弟子去挑戰(zhàn),”端木笙回答道,“所以只有這次的宗內(nèi)大比的前五才有機會參加?!?p> “嗯?!毙炷椟c了點頭,“宗主倒是個性情中人,既然如此,那我想好了?!?p> 第二日,三人依舊提前到來。
郝榷棏的排名已經(jīng)到了31名,再往上也有些困難了,便繼續(xù)觀察,不著急挑戰(zhàn)。
徐漠歌東張西望,想著能不能看到端木昊澤的那個姐姐。
“你又沒見過,你怎么看的這么起勁?”端木笙瞥了一眼干勁十足的徐漠歌問道。
“對哦,我還不知道她叫什么。”徐漠歌拿出令牌,翻到第四名。
“端木菲?!毙炷枘畛隽怂拿?,對端木笙說道:“怎么感覺這名字那么像個剽悍的女生。”
“……”端木笙十分無語。
“算了,再剽悍也是個女的,打不過我的?!毙炷枵f著,站起來伸了個懶腰,申請?zhí)魬?zhàn)端木菲。
不一會兒,便收到了信息,在一號擂臺上挑戰(zhàn)。
徐漠歌看準位置,跑了過去??吹讲贿h處有一位充滿柔美感的女性緩步向一號擂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