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皇宮。
“哎,他們運氣怎么都這么好,這么快就遇到妖圣選的人了。”一位手持舉盾的中年壯漢蹲在擂臺上感嘆,“同為五大元素,好像就剩我一個了。真是的,也讓我早點放個水,回歸組織多好,真是壞運氣。”
忽然,土皇宮一陣顫動,土皇激動地跳了起來。只見大門處走進(jìn)一位手持雙盾的年輕人。
“請問,您是土皇嗎?”那年輕人試探地問道。
“哎,我是。”土皇十分無語地站了起來,心中念叨著:“遇不上那人就算了,還來個五行宗的傻小子。”
正愁心中的苦悶無處發(fā)泄,土皇對著那個年輕人大喊道:“速速上臺迎戰(zhàn)!”
那年輕人也并無畏懼,仗著自己天神境后期的實力,一躍而上。
土皇照著那年輕人便是一拳,差點將其直接錘下擂臺,好在那年輕人反應(yīng)迅速,瞬間召喚出一堵土墻將自己擋住。
“還真是不講武德。”那年輕人擦了擦自己嘴角溢出的鮮血說道。
兩人不斷纏斗,土皇仗著自己強大的防御力,以及神王的實力,不講章法只是想發(fā)泄一般,對著那名年輕人不斷地錘。
最終,那名年輕人被錘得不輕,實在是抗不住土皇猛烈的進(jìn)攻,被擊飛出了擂臺,被傳送出了土皇宮。
土皇長出了一口氣,淡淡地說:“錘完一頓,果然舒服多了。看樣子那人是不回來了,還是希望早點和他們重聚啊。”
另一邊,徐漠歌從金皇宮中出來,叉著腰看向遠(yuǎn)方土元素十分濃郁的方向。識海中傳來了雷皇的聲音,“小子,現(xiàn)在時間可能不太充分了,冰皇宮,毒皇宮,風(fēng)皇宮都在這段時間被收復(fù)了,只剩下一個土皇宮好像沒有被收服。但如果你現(xiàn)在趕過去,可能還沒收復(fù)就會隨著土皇宮一起被隨機傳送。”
“所以是要我做選擇嗎?”徐漠歌問道,“既然不影響我收復(fù)它,那就去唄。”
“你怎么不注意重點呢。”雷皇說道,“你會被隨機傳送,可能會被傳到六重天甚至七重天,你還怎么和那個姑娘見面呢?等會兒金皇肯定還要催你,怎么抉擇還是看你自己了,他可是比我們都著急著去救妖圣。可能在一些時候不太在意私人的情感,會更注重所謂的‘大義’,你也別太在意了。”
“好的,我明白了。”徐漠歌頓了頓,又說,“多謝了。”
果不其然,雷皇的聲音剛消失沒多久,金皇便給徐漠歌傳音。
“你怎么還不去找土皇宮,要是錯過這個機會,后面在收復(fù)就更難了。”金皇催促道。
“沒事,以后在慢慢找也來得及,我還得先保證瑾年的安全。”徐漠歌說道,“雷皇他們應(yīng)該也和你講過了吧,想要去救你們妖圣首先就要保證我們的實力和安全。否則,我們也無能為力。”
“你說的到輕松,救妖圣只需要你一個人就足以,為什么還要帶上那個丫頭?”金皇變得更加生氣。
“你安心休整吧,我的路是由我自己選擇的,不需要你在這里指指點點。”徐漠歌冷冷的說道,“我相信你們妖圣都等了幾百年了,也不差這點時間。”
徐漠歌切斷了與金皇的傳音,金皇再氣憤也只得一人生悶氣。
“你也是有夠剛的。”雷皇笑著說,“既然你做好決定了就先離開秘境吧,皇宮都被收復(fù)的差不多了。而這個世界是由我們皇宮構(gòu)建的,皇宮沒了,這個世界也沒了。還是早點離開更加安全。”
“好!”徐漠歌回道。
當(dāng)徐漠歌飛到秘境出口處時,看到楊瑾年還在那里等他。
“我以為你真打算去收復(fù)土皇宮,不準(zhǔn)備管我了呢。”楊瑾年笑著說。
“哈哈哈,怎么會呢?哪怕把皇宮都丟下,我也不會丟下你啊。”徐漠歌大笑著,拉著楊瑾年離開了這個充滿回憶的秘境。
剛出秘境,徐漠歌看向周圍的深山老林,仿佛與原來世界的山區(qū)沒有什么區(qū)別。
“看樣子師父跑的還真是夠遠(yuǎn)的。”徐漠歌感嘆道。
楊瑾年周圍的景象,仿佛在回想什么,眼角有些紅潤,并沒有回答。
徐漠歌也并沒有打擾她,兩人在山中漫無目的地飛行。
過了一會兒,徐漠歌實在有些忍不住,問道:“那個,瑾年,你知道去集鎮(zhèn)的路嗎?我們在這里一直兜圈子也不是個事啊。”
“啊?我以為你知道路呢。我說怎么感覺這些路都走過幾遍了。”楊瑾年無語地說。
終于,由楊瑾年帶路,兩人飛了大約半個時辰才到了一個集鎮(zhèn)上。
徐漠歌環(huán)顧著看了看,發(fā)現(xiàn)集鎮(zhèn)上的人基本都沒達(dá)到神境。
“先去找家客棧,等安頓幾天再說,反正找皇宮也不用急著幾天的時間,先恢復(fù)好再說。”徐漠歌對楊瑾年說道。
“嗯,你看著安排吧。”楊瑾年跟在徐漠歌身后說。
走進(jìn)了集鎮(zhèn),周圍各種吆喝聲不斷,有賣菜的,賣藥的,賣飾品的,幾乎什么都有。
“這里還真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啊。”徐漠歌說。
就在這時,從路邊跑來一個手里抱著報紙,穿著簡陋麻布衣物的的中年男子。
“二位看著面生,是第一次來這里嗎?”中年男子問道。
“是啊,我正想找個本地人問問哪里有不錯的客棧。”徐漠歌回道。
“啊,那你們可真是遇上對的人了。”中年男子說,“我叫王富貴,是前面那家客棧的掌柜,我們的客棧在這個集鎮(zhèn)上絕對是最好的。”
“哪有掌柜還在外面拉客,賣報紙的。”楊瑾年在徐漠歌身后小聲說道。
“先去看看也無妨,看不上了再換一家嘛。”徐漠歌牽著楊瑾年跟著王富貴走進(jìn)了那家客棧,“畢竟在這個幾乎沒有神境修士的地方,先天境修士開的客棧應(yīng)該不會太差。”
王富貴將徐漠歌兩人引到二樓,說:“二樓的采光會比一樓好很多,我們雖然沒有太多的保護(hù)措施,但是也都是鐵門,平時鎮(zhèn)上人的收入也基本夠生活,也不會發(fā)生什么偷盜。”
進(jìn)到了房間里,徐漠歌看向周圍精致的木質(zhì)結(jié)構(gòu),就像回到了小木屋里一般,很是滿意。
“瑾年,你覺得怎么樣?”徐漠歌回頭問楊瑾年。
“嗯,還可以,感覺和以前住小木屋里的感覺。”楊瑾年回道。
“那就好,”徐漠歌轉(zhuǎn)向王富貴,問:“王掌柜,你這里住一個月是多少錢?”
“一個月?這么久?”王富貴有些吃驚,搓了搓手繼續(xù)說,“一個月的話是百兩銀子。”
“好,咱們下去付錢。”徐漠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