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米拉慌忙下床,潔白玉足踩在地上,鞋都忘了穿。
震驚的看著哈迪:“一千兩黃金!你確定嗎?”
哈迪連忙點頭。
“當然,我親手試過了。”
賈米拉滿臉喜色,雙手捂著自己的潤紅臉蛋。
“那確實是大活,他們實力怎么樣?要是真武,咱們可應付不了。”
哈迪自信滿滿:“應該不是真武,我聽他們談話,說只要不是真武就不怕。”
“那巧了,我們也是一樣,不過這可是我們的地盤。”
賈米拉笑顏如花,眼中卻透出冷厲光芒。
客房內。
秦遠沒有一絲醉意,正盤膝修煉覺元真法。
此法他已經消耗五點軍功學會,但由于此法牽涉全身真氣,所以還要多加熟悉。
張牧與尼瑪則在酣睡,一路奔波,到這里才算有個正經的睡覺地方。
不知不覺已是傍晚。
他點了些酒菜,讓小二送到房內,喊二人起床用餐。
小二很快就將酒菜送到,依舊滿臉殷勤,看不出什么異樣。
待他走后,三人圍坐在桌前。
看小二遠去,張牧悄聲問道:“遠哥,你確定會有人來找我們麻煩嗎?”
秦遠表情淡定,給自己倒了碗酒。
“當然,一千兩黃金,值得很多人鋌而走險。”
“那咱們這不是引火燒身嗎?萬一來的人我們應付不了怎么辦?”
張牧有些著急,不斷四處張望。
尼瑪滿臉不屑,攤開雙手。
“這種地方,怎么會有大人應付不了的人物。”
秦遠微微搖頭。
“這里也許有人我應付不了,但不等他們趕過來,事情就應該辦完了。所以不必多慮。”
“行吧,你說咱們什么時候能過上安生日子啊。”
張牧低頭苦笑。
秦遠拍拍他肩膀,對二人使了個眼色,高聲說道:“來來來,喝酒吃肉。”
此時天色已黑。
哈迪悄然來到秦遠窗前,聽著里面劃拳飲酒聲,捂嘴偷笑,臉上盡是貪婪。
“嘿嘿,喝吧,喝吧,最后一頓了,多喝點。”
半個時辰后,屋內再無聲響傳來。
哈迪輕聲拍門,小聲問道:“幾位爺,還要什么嗎?”
屋內十分靜謐,無人應聲。
小心推開門,一股濃重酒味傳出。
他鬼鬼祟祟的趴在門縫,借著昏暗燭光,看到屋內三人正趴在桌子上熟睡,旁邊酒菜灑的到處都是。
“幾位爺,幾位爺。”
又輕聲叫了幾下,三人沒半點反應。
“嘿嘿,成了。”
哈迪滿臉得意,趕忙回去向賈米拉匯報。
此時賈米拉房內已經圍了五個人,見哈迪回來,都盯著他。
他被看的有些發毛,忙說道:“他們已經被蒙倒了。”
“這么順利?他們就沒一點防備?”
賈米拉俏臉微揚,有些疑惑。
哈迪滿臉不屑:“當然,一些莽夫而已。”
賈米拉秀眉輕蹙,糾結了一會,最后下定決心。
“走吧,都小心一點,別陰溝翻船。”
一行人借著夜色,悄悄摸到秦遠房內。
見三人果真在熟睡,賈米拉從懷中掏出匕首,躡手躡腳的來到秦遠身旁。
嬌媚的臉上,此刻盡是狠色,舉起匕首,猛然插向秦遠脖頸。
關鍵時刻,方才還在熟睡的秦遠突然暴起,一把掐住她的雪白手臂,反手用力猛擰。
“啊!”
她痛呼一聲,被胳膊壓的躬著身子,背對秦遠,匕首也掉在地上。
秦遠再度用力。
“啊!痛啊!”
她手臂當即被卸掉,無力的耷拉下來,嘴中止不住的慘叫,以頭觸地,身子如蝦米般蜷縮在一起。
秦遠一腳將其踹翻在地,抬腳踩在她因疼痛而變得慘白的臉上,身上朦朦真氣散發,鎮住想要上前救援的幾人。
此刻張牧與尼瑪二人也已站起身來,與其他幾人靜靜對峙。
哈迪幾人看到秦遠身上真氣,頓時被嚇得六神無主,說話都結結巴巴:“真、真武境。”
見情況不對,賈米拉雙目含淚,楚楚可憐的望著秦遠,原本嬌媚的面容此刻更加誘人。
“大人,別這么對奴家,奴家只是拿刀來給大人您切羊肉。”
她微微蠕動,裝作不經意的露出紅裙下雪白肌膚。
秦遠面無表情,腳部略微用力,把她千嬌百媚的臉蛋踩成一團。
“啊~大人您弄疼奴家了。”
賈米拉面色凄楚,聲音柔媚,還在竭力誘惑秦遠。
左手將地上的匕首拾起,秦遠臉色淡漠,把玩幾下匕首。
“你這切羊肉的刀,有點別致啊,不知道切人怎么樣?”
見秦遠對美色毫不動心,她心中開始慌亂,語氣顫抖:“大人您別嚇奴家了,奴家好怕。”
秦遠搖了搖頭,對張牧和尼瑪說道:“殺了他們!”
手中匕首猛然刺向賈米拉。
賈米拉看他真要殺自己,不由滿臉恐懼。
她睜大雙眼,高聲尖叫:“我們是巴希爾大人的手下!您不能這樣。”
“巴希爾?那是誰?”
秦遠停住動作。
看著近在咫尺的匕首,賈米拉胸膛劇烈起伏,迅速回答。
“巴希爾大人,是謀落吉王子手下大將!”
不知不覺間,她渾身出了層細汗,紅色長裙被緊緊黏在身上,曲線展露無遺。
見秦遠正在沉思,賈米拉伸出舌頭輕舔嘴唇,嬌滴滴的說道:“大人,這真的是個誤會,您能放開奴家了嗎,讓奴家好好服侍您一下。”
秦遠回過神來,淡淡砸了下嘴,語氣玩味:“巴希爾的手下,那你今天必須死了。”
“噗呲。”
賈米拉還沒回過神,秦遠已經將匕首捅進她的喉嚨。
她瞳孔驟然放大,滿臉驚疑,嘴巴張了張想說些什么,卻再也發不出聲音,只是流出幾縷鮮血,就此香消玉殞。
秦遠這次卻沒獲得軍功。
他心中了然,看來軍功只有殺敵軍士兵才有。
“快逃!”
門口的哈迪等人神色驚慌,原本燃起的希望驟然破滅,慌忙打開門往屋外跑。
秦遠拔出匕首,血液順著傷口涌出。
左腳輕點地面,身體如鬼魅般向逃走的幾人追去。
張牧目瞪口呆的看著秦遠離去的身影,滿臉不可置信。
“覺元真法?這就修成了?”
那本書秦遠也給他看過,但只看了兩眼,就感覺腦子變成了漿糊。
別說修煉,連看完都做不到。
“人與人的差距真的這么大嗎?”
他喃喃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