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還有沒有天理?有天理你該在局子里蹲著,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四處亂逛。”楊斂不緊不慢地說道。
“小楊,你放過傻柱吧,這一切都是老婆子的錯,我只顧傻柱了,沒有考慮到你的感受。老身向您道歉。”聾老太太說道。
“唉,老太太,你咋這么拎不清呢?咱們才是自己人啊,傻柱就是一傻蛋而已,您對他已經仁至義盡了。算了,千金難買您樂意,既然您這么喜歡傻柱,并開口求情,那這事就算了,否則,我非得治他一個誹謗罪,再關他幾天。”
“多謝大家伙仗義執言了,晚上我在大院燉點魚湯喝希望大家賞臉。解成、解放,晚上我會帶魚回來,這事就交給你們哥倆了。大伙都散了吧,該上班的上班去,遲到了扣錢可就不好了。”楊斂說完,在眾人的感謝聲中便上了車。
閻解成和閻解放更是異常地興奮,楊斂將這件事交給他倆,就意味著有油水可撈,兩人心中表示,聽楊斂的話就是香。
許大茂見狀直接也爬上了車,坐在副駕駛上,待車啟動并前行之后,許大茂悶悶不樂地說道:“楊兄弟,就這么放過傻柱了,這次應該將他再揍到醫院。”
“著什么急,時間長著呢,有的是機會收拾傻柱。”楊斂不緊不慢地說道。
許大茂眼珠子一轉,立即想到晚上傻柱相親的事情,心中想道:“傻柱,現在先放過你一馬,晚上咱們走著瞧。”
到了軋鋼廠,楊斂剛點完卯,楊廠長便來到保衛科找到楊斂。
“小楊,出來說話。”楊廠長招了招手。
楊斂連忙跟著楊廠長來到無人之處,楊廠長便迫不及待地說道:“小楊,你還能不能弄到魚,大量的魚。”
“昨天不是剛弄到六萬斤嗎?怎么還要?”楊斂問道。
“六萬斤聽著多,但是咱軋鋼廠人也多啊,平均到每個人身上也就兩三斤,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咱們軋鋼廠的一些下屬機構以及兄弟單位也需要啊。”楊廠長說道。
“我懂了,我現在就去聯系,具體有沒有,等下午我回來再向您匯報。”楊斂說道。
“一定要有啊!小楊,你趕緊去吧。”楊廠長擺了擺手說道。
楊斂點了點頭,當即開了車就直奔密云水庫。到了密云水庫,楊斂便開始借用儲物戒指這個外掛,瘋狂地撈魚。
這種事情對楊斂有利,楊斂也樂得如此,經歷三個小時后,儲物空間內堆滿了魚,楊斂便驅車來到李副廠長為楊斂準備的秘密倉庫。
用李副廠長的倉庫給楊廠長辦事,這也沒誰了,除了楊斂之外,沒有別人敢這么干。楊斂現在也頗有一些肆無忌憚的架式。楊斂現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現在一門心思地弄錢,然后換成金條。
楊斂先是四下打量一番,確定無人之后,楊斂大手一揮,一堆堆的魚出現在倉庫里。楊斂并沒有將魚都拿出來,而是自己留了一小部分。
現在已經冬季了,不像夏天那樣難以長久保存,而且這些魚即使掉在地上沾上了土楊斂也不心疼,反正還得洗,所以,楊斂這事做的很豪放。
將魚堆滿倉庫之后,楊斂就直奔軋鋼廠去找楊廠長。
“楊廠長,魚弄來了,調車隊去拉吧,此事還需告訴李副廠長嗎?畢竟,倉庫是李副廠長提供的。”楊斂問道。
“叫上老李吧。”楊廠長想了想說道。調動車隊這種事情瞞不過李副廠長,索性便上李副廠長。
“我也給你找處倉庫,下一次你直接讓人送到那里。”楊廠長遞給楊斂一個紙條和一把鑰匙說道。
楊斂微微一笑,看來楊廠長早有準備啊。
楊廠長叫上李副廠長帶著車隊直奔倉庫,到了倉庫后,眾人已經見怪不怪了,直接過磅,六萬三千二百斤。
“楊廠長,還是按六萬斤算吧。”楊斂說道。
“好!多謝小楊了。”楊廠長謝道,然后開條子蓋章,讓楊斂去財務科領錢。
“小楊,我跟你一起回去。”李副廠長見這里沒自己的事,就跟楊斂一起回去了,自然,該李副廠長的魚少不了。
“小楊,明天你也給我弄些魚過來,不多,三萬斤左右就行。”李副廠長說道。
“好,沒問題。”楊斂點了點頭,楊斂明白,不管是楊廠長還是李副廠長,都是借魚這種資源拉攏關系,開拓渠道罷了。
楊斂將李副廠長送回辦公室后立即到達財務科結帳,在下班前結完了帳,趁著還有點時間,楊斂悠哉悠哉地逛到了后廚。
“南師傅,在軋鋼廠還習慣嗎?”楊斂隔著打飯的窗戶碰到了南易,不由得問道。
“習慣,習慣,說起來還是多謝楊兄弟了。”南易一見楊斂,便高興地說道。能不高興嗎,不但級別晉升,工資也提高了不少,并且與丁秋楠和梁拉娣相愛相殺,南易可謂是樂在其中。
“我找劉嵐有點事,劉嵐在后廚還得多需南師傅照顧。”楊斂說道,見四下無人,手一翻,遞上兩條魚過去。
“沒問題,沒問題!”南易也不矯情,很自然地接過了魚并且拍著胸膛表示沒問題。
楊斂接著手一翻,一個裝滿魚的魚簍出現在手中,南易正忙著干活,而且隔著窗戶,視野有線,廚房里的人根本沒有發現楊斂的小動作。
楊斂找到劉嵐之后,直接將裝滿魚的魚簍遞給劉嵐,順便遞給劉嵐兩百塊錢,讓劉嵐改善生活。劉嵐激動的非要拉楊斂鉆倉庫,佳人有約,楊斂便順其自然。
下班之后,楊斂先是開車去了婁曉娥家,送上一簍魚,不過,并沒有在婁曉娥家吃飯。
“楊大哥,你這么著急回四合院干什么?”何雨水不高興地撅著嘴問道。
“今天傻柱相親,相親對象是秦淮茹的堂妹秦京茹。”楊斂說道。
“那你趕緊回家,千萬不能讓傻柱相親成功,傻柱,這輩子是要成為絕戶的男人。”何雨水眼睛一亮說道。
“傻柱這輩子真是作孽不淺,就連親妹妹都不盼著你好。”楊斂心中想道,不過,這是傻柱自作自受,但凡傻柱對何雨水好點,不餓著何雨水,何雨水也不會拼了命地坑傻柱。
楊斂開車回到四合院,發現許大茂在四合院外鬼鬼祟祟地等待著。
“大茂,干什么呢?”楊斂問道。
“傻柱這孫子在相親呢,我正在琢磨著怎么搞破壞。”許大茂很坦蕩地說道。
不得不說,許大茂也是個人才,能將這么缺德的事情說得如此坦蕩,如此光明正大。
只不過,楊斂渾然忘了,是誰將許大茂影響的如此不要臉的。
“搞破壞還不簡單,現在你可是咱們院里的一大爺,搞個破壞還需要偷偷摸摸的嗎?直接光明正大地前去破壞就行啊。”楊斂笑著說道。
“對啊,我是咱們院里的一大爺,我得對人家負責啊,不能讓傻柱這混蛋坑了人家啊。”許大茂眼睛一亮。
“是不能讓某個人抹黑我們四合院這個先進集體。”楊斂幽幽地說道。
許大茂的眼睛更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