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邪修的挑釁,遺址新發現!
白凡微微搖頭。
“還不能確定。”
“這件事現在看來有些復雜了。”
“如果真跟這大禪法師有關系,恐怕還得聯系一下禪宗那些人。”
林千澤神色也跟著凝重了起來。
“禪宗向來都以降妖除魔自居,難不成還會……”
白凡看了他一眼。
“禪宗自然不會這般小氣,只是若真有大禪法師這么一位,那便也跟禪宗有關,這事便成了人家的家事。”
“不過……”
白凡摸著下巴。
而后像是想到了什么,笑道:“我記得,你家似乎跟禪宗也有些聯系?”
林千澤連忙否認道:“您記錯了吧。”
“我家哪會跟禪宗有什么聯系。”
白凡卻是沒有理會林千澤那苦下來的臉,目光又回到了那寺廟上。
此時他的目光落在了寺廟大門上,那里赫然有著一塊牌匾,為大禪寺。
“千澤。”
“日后若是禪宗追究。”
“便由你去頂著。”
“希望你能夠明白為師的苦心。”
說完白凡一步躍出,下一刻便出現在了大禪寺上空。
“大禪法師,有客至,何必再躲躲藏藏?”
白凡聲音平靜,卻又猶如洪鐘大呂一般,他的聲音瞬間席卷整個大禪寺,更是使得周圍草木都隨之顫動。
但并沒有回應。
大禪寺之中依然安靜。
就好像里面并沒有人。
白凡對此并不意外,只是居高臨下看著大禪寺。
片刻后他再次開口道:“你若不愿出來。”
“我可就進去了。”
大禪寺依然沒有回應。
然而就在白凡正準備進去的時候,正殿之處突然有火光沖天而起。
白凡眉頭微皺,沒再猶豫,直接沖了進去。
只見正殿之中,一道身影盤膝在蒲團之上,然而他的身上卻有在燃燒,只是他卻像是沒有感覺到一般,見白凡到來,嘴角竟是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
仔細看去,那是一個年輕人。
身上穿著袈裟,卻并不像是得道僧人,更像是披著袈裟的普通人。
他的那一頭黑發,哪怕在火光之中,也依然能夠見到一些。
看到這一幕,白凡臉上多了幾分怒意。
他抬手一揮,一道水流憑空出現直接澆在了那年輕人身上,他身上的火在瞬間便被澆滅。
只是他的身上卻也已經沒了氣息。
這讓白凡臉色頓時難看了幾分。
這時候林千澤也沖了進來。
他看到跟前的景象,臉色隨之一變,下意識的便捂住了嘴巴。
“老師,這……”
白凡冷聲道:“這是在挑釁。”
林千澤疑惑道:“敢挑釁老師您?”
林千澤像是聽到了一件什么有趣的事情一般,笑道:“怕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寫吧?”
“他應該便是那養豬戶的兒子。”
白凡并沒有理會林千澤的馬屁。
“不過看樣子他應該已經被迷了心智,在那邪修的控制下,在這里以自焚的方式對我進行挑釁。”
“我之前還在好奇,是什么人敢在我眼皮底下做這些傷天害理的事情。”
“現在看來,最近這里發生的事情,應該跟我有關系。”
林千澤神色古怪道:“您是說,是有人在針對您,所以才做了這些事情?”
白凡微微點頭。
“或者說,是針對整個玄學院。”
“玄學院建立至今,處理過的邪修不在少數,應該是有一些漏網之魚,如今學了些本事。”
“他先是以趙家村的事情引起我的注意,讓我發現那口陰棺,之后便又借著河中死豬的事情把我引到這里來。”
“讓我看到這一幕。”
說到這,白凡苦笑一聲道:“我活了這么多歲月,倒是頭一次被人牽著鼻子走。”
“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你調查到的那些事情,也是他特意要讓你發現的。”
“他這么做的意義是什么?”林千澤不解道:“緊緊只是讓你看到這一幕,對您進行挑釁?”
白凡搖了搖頭。
“自然不只如此。”
“他的目的應該是為了擾亂我的注意力,從而讓我找不到另外一口陽棺。”
“陽棺喚生……”
“他也許是想要做一件,天理不容的事!”
白凡臉色陰沉,他看了一眼那年輕人的尸體。
“把人送回去。”
“又是我啊?”林千澤下意識道。
白凡看了他一眼。
“不送也行。”
“藏書閣也別去了。”
他的聲音平靜,卻明顯帶著怒意,讓林千澤將到嘴的話又咽了下去。
“別啊……”
很快白凡便又來到了大禪寺外。
此時那之前被吸引回來的行尸正在啃抓著那口黑棺。
白凡直接走了過去,一掌拍在了那行尸上,那行尸直接便直直的躺倒在了地上,像是一下子就變成了一具尸體。
而白凡也沒有去看他,目光再次落在了那口黑棺上。
下一刻,他緩緩的將棺蓋推開。
畫面到這時再次停了下來。
各個平臺直播間中正看得津津有味的觀眾瞬間便不樂意了。
【怎么又沒了?看得正起勁呢。】
【控制人心,讓人自焚,還有行尸,我怎么感覺我在看一個恐怖電影?我很好奇,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敢挑釁那位?那可是玄學院院長啊,一看就是了不得的人物。】
【那位不是說了么?一些漏網之魚罷了,別看現在戲耍了那位,后面肯定沒有好下場。】
【我查了一下,當年確實有一件事,說的是某河流中發現大量腐尸,但是從網上的資料看,當時給的答案是河中有一處陵墓,那些腐尸都是其中的陪葬之人。現在看來確實有所隱瞞。】
【樓上的,我也查了,網上的資料的確沒有提起其它事情,死豬都沒有提,就是不知道那河中是不是真有陵墓,如果有那邪修的目的又是什么。】
同一時刻,華夏玄學院遺址中,正在挖掘的張樺神色突然激動了起來。
“這……”
“這是?”
他手中小心翼翼的捧著一本書。
那書和之前發現的不同,是羊皮制成,上面的密字還清晰可見。
張樺深吸了口氣,身體都有些顫抖。
他緩緩的掀開了第一頁。
“1956年,趙家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