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處時安靜的聆聽古典音樂,這似乎不知何時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
孤獨與孤處是有區別的,這是這幾年的一個生活小結語,每一個有心人或許都有一些專屬于自己的體會,沒心的或許沒這番總結語,但行為處事又何嘗不是一種肢體語言。
柔軟的音符為孤寂與空洞釋放薄薄的一縷縷煙,真正的浪漫主義者的狂野,永遠只在自己的世界里銷魂舞蹈,古典音樂的樂趣在于與靈魂的交融,那是幾瓶伏特加都帶不來的昏沉。
瞇著眼,趴在書桌上看著延綿不絕的山巒,腦子里的思緒隨著飄入窗的清冽山風紛飛不絕。
今夜月朗星稀,清風在高山峽谷間繞著圈,它似迷惘又或忐忑,像一封遲疑的信件。
明月默默無言出塵傲立,它是否也落在了一雙眸子里,一雙泛著月華碎光的眸子,它未曾給出示意。
星子消沉極了,微光的細語漫步歷史長河,未抵達有心人的耳畔,古老的故事便溺亡于虛無的角落。
作為徒勞的見證者,冰冷的身軀千瘡百孔,呼吸著荒蕪的氣息,或也心灰意冷不理世事。
青春是一段委婉的旋律,逐漸的低沉,像風中婀娜的蒲公英,逐漸的消散。
年少時的我們,多愁善感,感嘆白云蒼狗,日暮西山,道光陰似箭;感慨落花流水,秋殺百花,道世事蒼涼。
年少時的我們,滿懷熱烈,向往一切所喜愛的事物,像一位偉大的作家,仿佛張開雙臂就能抱住一切,闔上眼睛就像置身于夢,一生的劇本在每一次孤處暢想時不斷續寫,縫縫補補,完成一個個華麗的人生。
年少時的我們,不知疲倦,在暴雨中像一條瘋狗一樣狂奔,從未在意離終點還有多遠,只知曉胸口處的那團不知名的情緒依然在燃燒,稚氣的聲線像蘊含無盡的能量,大吼出的聲音蓋過了轟隆作響的春雷,雙腿仿佛纏繞上了疾風,雨聲嘩嘩,泥濘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