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稿箱的心得。
3.11早,看完了青年作家孫頻的文學小說《鹽》里面的第一篇《乩身》,我自認為這個故事是講一位盲女在活著與追求解脫自己的艱難半生。在初次讀完本篇文章時,除去對于作者文筆的佩服以及故事背后人性與社會現狀的深深無力。其還包含了一絲不適,這種不適感在以往閱讀余華老師的文章時也隱隱折磨我。當看到眾多讀者對于這篇文章褒貶不一的爭論,我突然想留下點自己的想法。
我明白性是世人不可避免的話題。大多時候他存在于大霧下花花綠綠的濾鏡里,很難講清楚他到底是什么。七八十年代,復雜的社會背景下,孕育而出的文學作者從來不加掩飾的將性攤于眼前。而這也正是處于零零年代的我所不能直視的。通俗一點講,他們寫的過于露骨過于直白惡心,深邃一點講就是我現在還沒能力去看懂他們文學包裹下的深意。
逐漸我能夠理解自己,也理解文學作品,他存在有他存在的意義,我不解有我不解的原因。就余華老師來說,我很喜歡他的作品,無論是《活著》《第七天》還是《兄弟》。他的文風確實直白,而我只是一位隱晦含蓄的讀者。自身的性格與不同的社會環境讓我對于這一方面的知識,更多的是逃避。網上有人說,我這樣的人思想好似清朝老人,我也無需辯駁,因為我常常恥笑自己是一個活在現時代的封建遺留物,保守的性格,讓我失去了很多向上的勇氣。社會道德與倫理觀念像是一把沉重的枷鎖,長時間的束縛,讓我開始享受這個規訓過的社會生活。不幸卻又慶幸的是,不小心打開的潘多拉魔盒會帶著我的靈魂猛烈沖撞。就像現在一樣,我掙脫了枷鎖,低下頭才發現身上早就留下了無法復原的鎖鏈痕跡。
我不適正是我不能接受的,我不接受不代表他不存在。所以我接受存在,且帶著我的印記重新去審視。

鳳間居士
認識自己吧,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