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很快就趕到了事發地,當地已經被圍困起來,拿出身份令牌,會見捕頭,張越令牌是青12,候俊是青17
捕頭帶著兩人走了一圈梁莊。張越望向捕頭說:“大人,這外圍似乎沒有魔功痕跡,不知道其他地方?”
捕頭搖了搖頭:“這兩天我們把這個糧莊搜了個遍,應該不是魔道所為。”
候俊接著問:“那被殺的人里面有沒有什么特殊情況。”他們來的時候,事情已經發生幾天了,仵作早就把尸體帶走了
捕頭沉思一會:“人都是在糧莊內部死的,似乎是在點米和對賬,全都是一劍斃命,死者里面比較特殊的有何家三公子,沒什么名氣,但有筑基中期的修為。”
頓了一下,捕頭接著說:“此地是何家產業,何公子應該是例行對賬,行兇者武力高強,此地與何家其他產業相比又小又偏,可能是與何家有仇,不然不太可能來襲擊這個小產業”
“并且財物并沒有多少損失,賬戶里的銀子沒多少損失,這些米也不值錢,請何家人來看過,并沒有什么值錢之物丟失”
兩人不置可否,接著問:“那有查到什么何家仇人的信息嗎?”
捕頭笑著搖搖頭:“怎么可能,何家老爺五品大官,家中為官不少,三代奉國,仇家哪數的過來。
而且距附近人說,殺人那時段糧莊無人進出也毫無聲響,除了莊內的痕跡,再也找不到什么線索了。”
兩人頭都大了,這毛線索都沒有,查個錘子。突然,張越想到最近似乎奪嫡將起便問:“捕頭有沒有調查死者的信息,可否一觀”
“有所調查,你們隨我去衙門一趟吧。”
聽聞當代大帝元靈千年后退位,倒不是人不行了,只是按照慣例,帝位萬年一換,雖然不是明文規定,但沒幾個人敢開先河,畢竟頭上各個族老就有不少先皇,不管修為還是輩分還個個比你高
新皇從皇子中選賢選能,選的是品德和用人能力,現在的皇族統治帝國已經數十萬年,力量穩固,不需要皇帝有多強,手下一堆護衛和大臣,自己的修為稍微夠面子就行,真打架還得看皇族里面的那些個莽夫。
皇族之間的關系都是從小培養,十萬年前還是養蠱流選帝,現在都是共生流,一家人有什么好打的。雖然不像養蠱那么兇險,但必要的競爭還是要有的。
通過麾下勢力的競爭,鍛煉皇子實力,又能訓練國家機構和皇子個人勢力,還能讓皇都保持緊張,居安思危,對國家而言,時不時的混亂似乎也是不錯的選擇。
不過奪嫡沒有確定開始時間,就看誰第一個動手,張越正是突然想到這個事情,才去詢問死者的個人信息,看看有沒有可能是皇雜在搞事
從衙門卷宗上看不出有什么問題,張越就問:“大人您到死者家屬探訪過了嗎?”
捕頭露出滿意的笑容,似乎是在認可張越的辦案思路:“還沒來得及呢,剛好你提了,那咱們就一起去吧。”
前幾家家屬看不出問題,都是普通人家,兄弟之間沒多少悲傷,只有妻母還有孩子很是傷感。
但有一家,母女二人才知道丈夫已亡,母親一直在哀嘆,也不悲傷流淚,女兒也是沉默不語,仿佛“難言之隱”這四個字就擺在臉上。
觀其家境,雖然家住偏僻,但面積卻是不小,屋內有不少裝飾,甚至還有書屋,據說男主人家道中落卻仍愛讀書,留下了些許家具和不少書。
兩兄弟想四處翻找一下,但女人以保存丈夫生前模樣拒絕了,母女二人的房間自然也是去不得的,雖是疑點重重,但也很難拿到消息。
問了一通,這家主人乃是陳立新,在糧莊里面只是最低級的管事,就家里這些裝飾品是不太買不起的,老家底的說法有點牽強,但肆意搜查遺孀房間的行為不太合適,只好先回去,日后再說。
張越在臨走前,偷偷在懷里發動監天符,留下的符力類似一個360度攝像頭,能像人眼一樣觀察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