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賬!”
李少澤剛要掏錢,朱婉芳就惡狠狠的瞪著他。
他才想起,這頓有人請了,才把錢收回了兜。
“你請我吃飯,那咱倆就是朋友了吧。”
朱婉芳重重的點頭。
“這是我的名片,有事你可以打我電話,或者來九龍警署找我。”
“你不是在尖沙咀警署嗎?”
“你知道我。”
“那是當然,你最近這么出名,想不認識都難!”朱婉芳調笑說道。
“有事一定來找我,不要傻乎乎的。”
朱婉芳有些想不明白李少澤的話,還是認真的點點頭。
警署
一輛輛警車鳴著充滿威懾的聲音,發動著引擎,似乎等待著什么。
李少澤剛踏入警署,就被烏壓壓一群警員推了出來。
領頭林海一看見他,急忙把他推上一輛警車,尾隨著前面的警車揚長而去。
嘀嗚…嘀嗚…
此時,車上了李少澤,還一臉懵逼。
沒搞清楚發生了什么事。
經過寸牛的解釋,他才得知,原來是兩個幫派大白天在街上發生械斗,導致有幾個路人受傷。
警署的電話都快被被市民打爆了。
警察剛到現場,就有些經驗豐富的老混混,直接棄械,抱頭躲到一邊蹲下。
有些古惑仔則打紅眼了,只要不是自己人就砍。
街上躺著一地的混混,不停哀嚎著,路面都被鮮血染紅了,隨處可見一些身體零部件。
砰砰砰!
林海直接掏出槍,鳴槍示意。
大部分混混冷靜下來蹲在地上。
還有幾個不開眼的,還在砍人。
李少澤腳一搓,一抬,撿地上的一節水管,就沖了上去。
對著還在動手的七八個古惑仔就是一頓胖揍。
咔咔!
沒想到這幾人,還想動手,被李少澤直接敲斷幾個人的腿才老實下來。
“搞定!”
“你們還看什么,過來把這幾個賤痞子拷上。”
眾人才回過神來。
李少澤這番舉動,讓他們非常驚嘆,看的眼都直了,那些警員眼中滿是崇拜。
這一百來個古惑仔,被一車一車的拉走。
只見上車的人還有瀟灑的手下。
“沙皮,刀疤?怎么每次打架都有你們。”林海咬牙切齒的說著。
“海哥,我們是良好市民,只是被人卷入這場械斗而已。”
“再說誰能證明我們參與械斗了。”
“你沒證據就亂抓人,小心我投訴你們,尤其是你小白臉,還動手打人,我一定要投訴你。”沙皮囂張的說著。
站在旁邊的李少澤也無辜躺槍。
因為剛才李少澤打的那些人都是他手下,他才要針對李少澤。
可惜他選錯人了。
“寸牛,叫二十個軍警過來。”李少澤面目表情的命令道。
他報仇從來不隔夜,都穿越,有系統了,怎么能受這種小卡拉米的孬氣。
拽著沙皮的卷發就走進路邊的帶頂棚的大排檔里。
至于林海,他就當沒看見,上車就返回警署了。
此刻,寸牛帶著警察也趕了過來。
“立正!”
咔!
軍警齊齊站好。
“你們把我和這個垃圾圍成一圈。”李少澤命令道。
這些軍警一看李少澤這副要教訓人的做派,是更加崇拜他了。
因為他們太窩囊了,市民罵著,古惑仔投訴著不說,連警隊管理人員都為難他們,讓他們畏手畏腳的。
那些警隊高級管理人員,都是些不知人間煙火的主,對于基層警員的情況一點都不了解。
完全靠他們自己的臆想。
有點事就上綱上線,讓他們這些底層小警員充滿怨氣。
突然出現李少澤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
瞬間就讓他們心中的情緒有了宣泄口。
“就你TM的叫夏洛,串臺了,就你TM叫沙皮。”臉上表情的跟著反派角色一樣,是那么囂張。
“你不是挺橫的嘛!”
啪啪啪,就是一頓揍!
擊打的哀嚎讓那一圈軍警,冷汗直流。
李少澤活動了一刻鐘才停手,對著躲在一邊的寸牛道:“寸牛,來來,這種好事你也爽爽。”
寸牛的頭搖的像撥浪鼓似的。
“那你先帶他回去,關起來,不得保釋。”
“等我找些東西,回去再說!”
對這種作奸犯科,壞到流膿的人,怎么折磨都不為過。
李少澤胳膊夾著桑皮紙,興匆匆的趕回警局。
“大頭,沙皮,刀疤呢?”
“在拘留室!”
“瀟灑已經帶律師來,說要保釋兩人,現在正和黎sir交涉呢!”
“你先把兩人提到審訊室,把這些東西帶上,我一會兒來。”
大頭一臉霧水的看著手里的東西,也不知道李少澤要干什么。
咚咚!
李少澤敲了兩下門,就直接推門而入。
只見一位律師還在和黎sir交談,瀟灑吊兒郎當的坐在一邊。
“黎sir,我懷疑那兩人和一樁謀殺案有關,我申請扣押他們24小時。”
警察當然會向著自己人。
“這樣啊!那陳律師這就不好辦了,等二十四小時后,你再來吧!”黎sir直接拒絕道。
“你有什么證據,證明他倆和謀殺案有關。”陳律師沖著李少澤惱怒的說著。
眼看黎sir已經同意放人了,就差一道手續了,就被李少澤攪黃了。
“無可奉告。”
“你!”
“你什么你,小心我告你妨礙公務。”律師剛張口就被李少澤打斷。
“黎sir,沒什么事兒,我就先走了。”
臨走之前,瞟了一旁陰沉著臉的瀟灑。
審訊室
“阿澤,你拿這些東西干嗎?”大頭看著李少澤端著盆水進來,疑惑的問著。
“馬上你就會知道了,你先把刀疤拷到一邊去。”
李少澤讓監控室把這里的攝像頭關了,又開啟了他從商城購買的干擾器。
畢竟謹慎點好,以防萬一嘛。
他邊綁著沙皮邊給他科普起著華夏殘酷的刑罰。
“今天,你可有福嘍!”
“一會兒,和你玩的這個游戲叫貼加官”
“是古代王朝,給那些大官,或者是皇親國戚用的刑罰。”
“讓你也享受享受那些王爺,駙馬的待遇。”
“一點也不痛!”
“在行刑以前,行刑人員將預先準備好的一張桑皮紙。”
“侵入水中打濕,讓桑皮紙受潮后會發軟。”
“打濕的桑皮紙會立即帖在犯人的臉上,犯人會慢慢的呼吸困難,等犯人適應后,在加上一張。”
“犯人會因為吸不到空氣,使勁大喘氣。”
“呼哧呼哧!像我這樣。”李少澤還模仿起來。
“接著肺里的空氣越來越少,頭腦卻越來越清晰,你會一點一點憋死。”
“突然,行刑的人會把犯人臉上桑皮紙揭下來,讓你體會暢快呼吸的感覺。”
“不等犯人喘勻氣,就又開始貼加官。”
“相傳大多數人在第三張的時候就已經因憋氣而死去,沒有一個人能扛得過第五張。”
“也不知道你能不能打破紀錄。”
沙皮聽的頭皮發麻,對著李少澤破口大罵。
“你還是留著力氣,一會兒用吧。”
“一貼加你九品官,升官又發財。”李少澤一邊貼加官,一邊哼唱著行刑用的歌謠。
嚇得大頭,急忙背過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