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那個誰,出了一下
看著榮尚實和蘇寧一聲不吭的一齊走出房間,一些起哄的人心里可樂開了花。
見目的達成,不少人都漸漸散開,他們聚在一起的目的,便是為了能盡快的排除這名競爭者,現在目的達成,便又恢復了三兩成群的架勢。
淳于江見沒機會和蘇寧再次切磋,心中興致也失去了大半,便隨便找了個位置吃起了東西。
那些圍在他身旁的人也因此悻悻離去。
“哥,你覺得誰能贏?”
淳于河雖然心中也認為蘇寧贏面大一些,但他覺得畢竟是在酒店里面,蘇寧的熱武器靈武響動太大,并且殺傷力無法控制,怕是會束手束腳,所以還是朝哥哥請教了一番。
“你也知道蘇寧還想和我打一場,說明在他心中,應對聯考時的我已經有了七八分的把握,可就算是當時的我,榮尚實也斷無機會贏我,所以......”
“嗯,那個俞子晉出來一下?!?p> 榮尚實的頭從門縫中探了出來,若無其事的呼喚自己同伴的名字。
本就坐在門口旁邊的俞子晉眼神一亮,他坐在這里就是為了等自己的兄弟凱旋。
見他呼喚自己,俞子晉以為他是要同自己分享勝利的果實,再掃了眼面色黑如鍋底的?;屎?,也悄咪咪的溜了出去。
......
淳于河撓了撓頭,問道:
“哥,我怎么感覺大廳里面的人越來越少了?而且蘇寧這小子怎么這么長時間還沒回來?不會...”
言至于此,淳于兄弟心臟都漏跳了一拍,原本癱坐在椅子上的淳于江猛然繃直身子和弟弟淳于河對視。
“不會被群毆了吧?”
兩人幾乎是異口同聲,說完立馬起身向門外沖去。
他們二人的推測也并非沒有根據,畢竟只是切磋,按理來說早就該結束了,可二人非但沒有回來,大廳里的人反而少了。
榮尚實這個人雖然腦子缺根弦,可在這個地方卻還算吃得開。畢竟和他假仗義一番就能成為盟友,誰不想結交一下呢?
兩人的動作也引起了大廳內其他人的注意,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是還是一齊朝著門口走去。
“蘇寧你沒事吧?”
淳于江推開房門率先開口,可看見的卻是蘇寧將不知是哪位的候選者丟進了電梯。
候選者穩住身形后,并沒有放狠話,他知道放狠話的人都會被蘇寧在樓下截停,而面臨這些人的,則是新一輪的教育。
他匆忙的摁下電梯的關門按鈕,在電梯門關上的那一瞬間,人們看到了他眼中的釋然和解脫。
“蘇...蘇寧,你這是在干嘛?”
淳于河結結巴巴的問道。
蘇寧兩手一攤,輕松道:
“我就送這些棄權的同學們上電梯啊。”
說完蘇寧還瞅了瞅其他人,嘆了口氣道:
“這不我還沒送完,大家就都出來了嗎?!?p> 這句話讓眾人背后一涼,但看著站在電梯門前的蘇寧,他們卻不敢輕舉妄動。
“好了蘇寧,這些就不用你送了?!?p> 海老頭的聲音從人群后方傳來,眾人立刻讓開了一條道路。他們都想讓?;蕘碇浦惯@位不守規矩的小子。
蘇寧點了點頭,看向了除了崔浩和淳于兄弟外的其他兩名一品瑩玉,略帶遺憾的說道:
“可是這兩位的深淺我還沒有試試呢?直接讓他們入隊合適嗎?”
蘇寧這句話的,仿佛宣判般剝奪了剩余凝武期學生的參選權利,可這個時候,卻再也沒有人敢反駁他了。
海老頭也回頭看了眼蘇寧所說的二人,隨即轉過頭對蘇寧說道:
“他們二人實力不錯,又難得沒有拉幫結派,就不用你試了?!?p> 說完海老頭還略帶責怪的說道:
“你再試下去,臨洋省還有幾個瑩玉能參賽?”
蘇寧聞言立即變臉,熱情的給二人打了個招呼。
“我叫蘇寧,以后就是隊友了,不知二位尊姓大名?”
兩人對蘇寧之前的行為除了驚訝外,也并沒有表現出多少不滿,顯然也是對這些人拉幫結派施壓教練的行為不滿了,便禮貌的和蘇寧握手,并先后回答道:
“我叫左誼?!?p> “我是封少磊。”
兩人回應完,蘇寧便扯著他們聊起了家常,全然忽視了剩下的這群預備學生。
見這般情況,大部分人都認為省隊已定,便低頭灰溜溜的走了。
但有人卻不這么認為。
“用錢賄賂別人算什么好漢!有本事和我打一場!”
趙仁山這句話又喚起了幾人的熱情,將之前的事情結合在一起,蘇寧不就是個靠錢來收買人的凝武后期嗎?
“要有本事,你就在所有人的見證下贏過我!”
趙仁山不依不饒,蘇寧也沒給他好臉色,松開環繞在左誼二人雙臂后,蘇寧一個閃身便來到了左誼近前,一記流星拳直搗趙仁山腹部。
可蘇寧卻在接觸到他之前收手了。
“海老頭還在這里呢,規矩可不能壞?!?p> 趙仁山此時卻有些色厲內荏,居然放出了狠話:
“我一定會舉報你的,不管你是什么背景,我都會舉報你的!”
“叮咚?!?p> 電梯門緩緩打開,古爾凡和段天放從電梯內走了出來。
古爾凡看著這里嘈雜的場景,埋怨道:
“蘇寧,你不是說這個時候就已經準備好了嗎?”
“這不是出了點意外嘛。”
蘇寧聳了聳肩,表示不關自己的事。
“你就是這小子的保護傘是嗎?我告訴你,我有長輩在稽查署任職,不管你是什么職位你都完蛋了!”
古爾凡看了看有些瘋魔的趙仁山,又瞄了眼幸災樂禍的蘇寧,隨意的從胸口的內兜掏出了一張名片,遞給趙仁山后說道:
“福海大學特聘七品皓日教師——古爾凡,歡迎你打電話檢舉我的作風問題?!?p> 說完扭頭走進了大廳。
蘇寧笑了笑,再次搭上了左誼的肩膀,攬著二人和古爾凡一同走了進去。
淳于江則在平復心神后,拉著下巴都快要脫臼的淳于河轉身回到了大廳。
其余人也都鳥作獸散,只留下了趙仁山一人,呆呆的跌坐在了場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