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看誰的心眼多(1)
何碧雅琢磨著,她原本是想通過這種方式打入東邪西毒內(nèi)部的。
可烈長楓這一說,那一問,何碧雅雖然能招架住,卻怕顯得自己太過刻意。
“這里面也有諾哥的資料。”
何碧雅看著烈長楓低著頭,他好像對檔案室里有什么東西十分清楚。
“什么資料!”
何碧雅緊著嗓子問,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烈長楓!”
不遠處向陽喊著,他似乎聽到了烈長楓和何碧雅之間的對話。
“諾哥,說過什么你忘了嗎?”
向陽白色的頭發(fā)在幽暗的過道里,顯得十分的明亮,何碧雅一雙眸子看著他,問了一聲好,立刻幫烈長楓開脫起來,“你別怪他,是我不好。”
何碧雅解釋著,剛才向陽應(yīng)該沒聽見自己和烈長楓說,她和劉以安吵架的事情。
向陽知道緣由,可卻還是沒有松口。
“大嫂,你們不如面對面的談?wù)劊仁裁炊己谩!?p> 向陽盯了一眼烈長楓,烈長楓的眼眸里有微微的閃躲,何碧雅在心里劃分著他們的地位。
第一劉以安,第二向陽,第三烈長楓。
就他這樣冷漠的人,還收了兩個小兄弟,劉狗,算你走運!
“你們都沒結(jié)婚吧,女朋友有沒有?”
何碧雅吐著苦水,竟然進不去,那就博取這兩個人的同情吧,畢竟用著大嫂這個身份多多少少對她來說還是有些便利的。
向陽歪著頭,蒼白的臉頰頓時失去了生氣,誰和他談戀愛,那算是完了。
“都沒有,長楓就更不用說了,真不知道諾哥怎么想的,居然把長楓介紹給那個江月里,難不成他想用長楓折磨江月里?”
向陽話鋒一轉(zhuǎn),何碧雅也琢磨了起來,烈長楓要是粘上了誰,那人一定會痛不欲生,難道劉以安打的是這個主意?
自己怎么開始想這些了。
何碧雅想想你來這里的目的呀,何碧雅你醒一醒。
“你們有群嗎?”
既然這檔案室的門開不了,那就繼續(xù)和這些人保持友好的關(guān)系。
烈長楓看了向陽,話也少了起來。
“有的,大嫂要進來嗎?”向陽倒是很熱情,他對何碧雅的了解都是從劉以安的口中得來的,這個叫何碧雅的女孩,是劉以安的光。
微信一掃,朋友成圈。
向陽先拉了劉以安,再拉烈長楓,最后才是何碧雅。
他可不想讓何碧雅知道他們?nèi)齻€人還有一個群。
向陽給烈長楓使了一個眼色。
“姐,我們這個群還沒有名字,你又是我們這個群唯一的女生,不然你給這個群取個名字吧!”
烈長楓話音剛落,劉以安就在群里發(fā)了一個問號,向陽立刻在群里發(fā)下一條消息,我們把大嫂也拉進來了,方便大家交流。
這句話仿佛在向劉以安透露著一個信息,何碧雅徑直往前走去,只見還有一個房間上面寫著游戲室。
應(yīng)該是這里了。
何碧雅這會沒有問,她的手剛一碰到門把手,向陽立刻把她拉了回來。
“大嫂先取名字呀!”
烈長楓在一旁也催促著。
“我累了,在游戲室里一邊坐著一邊想。”
何碧雅看了一眼向陽,手又伸到了門把手上,向陽把何碧雅往前推,“到我房間,安靜坐著慢慢想!”
看來這個游戲室和檔案室都不好進。
何碧雅只能被向陽推著往前走。
何碧雅一眼掠過,還有一個房間上面沒有牌子,門一下子被打開。
何碧雅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自己的面前。
付曉,居然是劉以安的助理付曉。
何碧雅喊了一聲,“付曉,你怎么在這里?”
付曉轉(zhuǎn)過頭一看是何碧雅,他緊緊的攥著手里的東西,沉著眼。
“來辦點事情。”
付曉看了一眼向陽和烈長楓,一雙雙眸子里不知道在交流著什么。
向陽:你怎么在這里?
付曉:我怎么不能在這里,我來拿東西德。
向陽:諾哥交代過,不能讓大嫂知道。
烈長楓:我啥都不知道,啥也不懂,我是個乖寶寶。
何碧雅看了一眼付曉手里的文件袋,“劉以安讓你來的?”
付曉緩緩的搖了搖頭,何碧雅看著付曉的眼睛望著前方,這分明是他經(jīng)過了一番思索后才搖的頭,何碧雅才不信。
這些人好像在防著自己似的。
何碧雅嘖嘖了兩聲,“向東,他也是你們東邪西毒的會員嗎?”
向東點了點頭,烈長楓在一旁敲著鼓,“不是說想名字的嗎?”
付曉立馬開溜,“我還有事情,先走了你們忙。”
看著付曉遠去的身影,何碧雅心里跟明鏡似的,這些人明顯就是一伙的,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何碧雅把這三個房間深深的刻在腦海里,總有一天她會進去的。
……
付曉一個轉(zhuǎn)身就把剛才遇見何碧雅的事情告訴了劉以安。
劉以安在床上翻了一身,“好了,知道了,別讓她進去。”
劉以安閉著眼睛繼續(xù)補覺,手上還沾著顏料,這次的買家有些著急了。
即使被付曉的電話吵醒,劉以安還是能沉沉的睡去。
水管滴不出一滴水來,院子里的女人披頭散發(fā),嘴里嘟嘟囔囔不知道在罵著什么,年幼的劉以安蜷縮在角落里瑟瑟發(fā)抖,任憑女人怎么罵,他都不還嘴,只是在心里默念著,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一個聲音從天而降,你要不要跟我走。
一只手伸向了劉以安,劉以安顫顫巍巍的伸出手去,年幼的他需要一個人來保護自己,他把手交了出去,一陣黑暗如空洞襲來,緊緊的拖著他無邊無際,劉以安松開手,卻為時已晚。
一道白光閃躲,他拼勁全身力氣滿身淤泥的從地里鉆了出來,冒著頭呼吸,卻被底下那一雙雙手又攥了回去,他拼命的掙扎知道淤泥摸過他的頭,呼吸,呼吸呀!
劉以安一下坐了起來,舒了一口氣,原來只是一場夢,轉(zhuǎn)而看看窗外夜幕已經(jīng)降臨。
“爸爸!”歡歡在門口敲著門,劉以安打開門,“爸爸你怎么了?”
歡歡伸出手想要給劉以安擦擦腦袋上的汗,劉以安蹲了下來,把歡歡抱在懷里,“爸爸剛才做了一個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