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奇以為系統的改變都是潛移默化，被白嫖的對象不會有所查覺，更何況還有臨界值的設定。
而方靈的舉動似乎在告訴趙奇，她似乎查覺到問題。
但愿是我想多了……
面對方靈的觀察，趙奇依舊淡定。
他也想知道，方靈能從他身上看出什么來。
“師弟，不要那么嚴肅嘛，表情放輕松一點，我就看看你而已。”說著，方靈在趙奇身邊坐下，靠近趙奇。
在方靈觀察期間，趙奇一直在注意方靈對自己友善值的變化，如果友善值變少了，他就會想辦法去補救。
幸運的是，方靈盡管說著奇怪的話，還故意將小手搭在他的肩上，但都沒有改變友善值。
趙奇心里松了一口氣，系統的改變就算不是潛移默化，也不是能被人查覺出。
趙奇推斷方靈能有現在的舉動，應該是幾天沒見，她覺得師弟，看起來更令人舒服。
方靈接下來的一句話，也證實趙奇的猜想。
“我覺得師弟你這人，似乎能讓人心情愉悅。”
…師姐，你能不能換種表達方式。
趙奇在心中吐槽一句，然后正兒八經的回答，“也許是我獨特的魅力。”
方靈聽之，直接笑出聲來。
“獨特的魅力呀，瞧把你給美的。”
“難道不是嗎？”趙奇故意反問一句，轉頭看著方靈，他也跟著笑了。
“算是吧。”方靈莫名回了一句，隨后便收住話題，沒往這方面繼續聊下去。
在方靈的引導下，兩人聊起了其他話題。
說話之余，趙奇一直在觀察著方靈。
不得不說，方靈是真的好看，特別是她那雙勾魂的美目，更能令她擁有自己獨特的魅力。
友善值只是一人對他的友好程度，正值的友善值，更容易發展成好友、戀人以及忠誠的上下級。
方靈對他的友善值為五十九，趙奇覺得如何他跟別的男弟子一樣去追求方靈，他的希望應該很大。
通過他的觀察，目前好像就自己在方靈這里，享受過一些待遇。
聊著聊著，方靈就把話題扯到陳宏康身上。
“陳宏康今天沒有來，師弟，他是死了，對吧。”方靈看著趙奇道。
千魔宗內門弟子的死亡很正常，誰都有可能在執行任務中死去。
“夢魔”每年都收吸收不少內門弟子，但“夢魔”之中，每年也有不少成員死在任務之中。
每次“夢魔”的集體會議，那些沒到的成員，要么剛好在執行任務，要么就是死了。
方靈的問話，讓趙奇想到，她可能知道些什么。
方靈背后有個做長老的爺爺，只要她想調查，還真能調查出問題。
方靈稱呼他為師弟，稱呼陳宏康則是直接叫了名字，由此可見在方靈的心中，他的重要性比陳宏康高太多了。
或者可以這樣講，陳宏康跟他就沒有可比性。
方靈甚至有可能對陳宏康有一些的厭惡。
“對的，師姐。”趙奇直接承認。
他的承認就是在告訴方靈，陳宏康死了，還是死在他的手上。
“果然。”方靈一笑，一點也不意外。
趙奇與陳宏康之間的矛盾，早在那次執行多人任務時爆發，當時陳宏康沒有刺殺成功趙奇。
現在趙奇強大了，想報之前的仇也是理所當然。
不知道為什么，方靈覺得有些幸運，覺得當初陳宏康沒有刺死趙奇，對她來說是一件好事。
還記得那次執行多人任務，她對趙奇的定位是，一個值得培養的“夢魔”成員。
現在再看趙奇，趙奇在她心中的定位，已經發生了變化……
趙奇不知道方靈心中的想法，他在承認是自己殺了陳宏康后，就立馬觀察方靈的信息。
只要友善值沒有減少，說明他殺了陳宏康，方靈是無所謂的，這也能說明，方靈對陳宏康的態度。
“秦執事有向你提出什么條件嗎？”方靈接著問道。
她果然去調查了。
方靈的這句話，透露的信息很多。
不過，趙奇覺得方靈不是去調查陳宏康的死因，然后查到他的頭上，而是方靈直接去查和他接觸過的千魔宗執事、長老一類的人物，順便查出陳宏康的死因。
“沒有。”趙奇搖了搖頭。
方靈忽然表情變得正經，“師弟對師姐我反感嗎？”
她指得是，她去調查趙奇一事。
“沒有的事，能被師姐關心，我高興還來不及呢。”趙奇真誠的回復，友善值是不會騙人的。
如果方靈對他的友善值是負值，表面裝著很友好，然后去調查他……面對這樣的情況，趙奇現在就是另一種表現。
方靈臉上恢復了笑容，然后靠近趙奇一看，接著又與趙奇拉開距離。
“師弟真會說話。”方靈臉上的笑容更盛，還對趙奇眨了眨眼睛，話題之后再次回到秦風身上，“秦執事沒向你提要求就好。”
“奏執事是執法堂的一員，天賦上佳，為人神秘了一些，我這邊也拿不出太多的資料，你與他交流時，最好多多提防。”
方靈提醒趙奇小心秦風，不要過于深入的交流。
趙奇本人對秦風的戒心只有一點，這點來自他沒有收錄奏風的信息。
知人知面不知心。
如果趙奇將他人的信息收錄了，對他而言就是知人知面知心。
他能知道對方對自己的真正態度，這在日常交流中，是很恐怖的一點。
這讓趙奇覺得，系統就是強大，唯一的缺點就是收錄信息很麻煩，必須要不間斷的接觸才行。
“師姐你放心，我明白。”
“明白就好。”方靈看著趙奇，故意問道，“不過，師弟你就這么相信師姐我嗎？”
“那是自然。”
“為什么呢？”
“因為師姐太有魅力了！”
“油嘴油舌。”方靈白了趙奇一眼，內心是挺高興的，高興之余，她還不忘問道，“師弟，你和秦執事是怎么認識的？”
“在內門弟子的幻魔塔中……”
即然方靈想知道，趙奇也大致說明他與秦風相識的過程，還表示秦風之后想把他引入執法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