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以為只有學(xué)藝需要交錢,那就大錯特錯了。
不光是學(xué)習(xí),這里就連切磋都要錢。
想要切磋,先交一萬元入場費,由普通弟子測評實力。
戰(zhàn)勝弟子,才可以繼續(xù)交錢,挑戰(zhàn)這里有席位的劍客。
如果能一路打贏,并且有足夠的錢,就能夠挑戰(zhàn)吉川道場的道場主,劍豪吉川崗。
值得一提的是,如若能戰(zhàn)勝吉川崗,那么恭喜你,之前交的所有錢,雙倍奉還。
不知為何,這種模式讓王衍感到似曾相識。
誘導(dǎo)消費?
不愧是知名的大道場,這斂財手段,可算是玩明白了。
只是讓王衍感到奇怪的是,吉川道場目前唯一一名劍豪,是一個叫做吉川崗的人,并沒有任務(wù)中描述的吉川龍馬。
看來有必要好好了解一下這里的情況。
王衍選擇了切磋,他想看看,自己在白虎那里學(xué)到的,比這里的劍客,到底如何。
交了一萬元后,王衍跟著大竹美彌子來到了一處空曠的場地,這里人不少,王衍前面還有幾個人排著隊切磋。
等待時,美彌子滔滔不絕的給王衍介紹著吉川道場的業(yè)務(wù)。
刀劍買賣,刀劍租賃,特殊名師針對指導(dǎo)等。
甚至還問王衍一會切磋的時候要不要租一套盔甲,這樣更有古代武士的感覺。
像是王衍前面排著的人中,就有人租了一套昂貴的將軍甲。
租金一小時十萬日元,押金一百萬日元,有損壞另算。
王衍哭笑不得,不由佩服起了吉川崗,實力強(qiáng)不強(qiáng)不知道,商業(yè)頭腦肯定不錯。
在觀察了幾場比賽后,王衍發(fā)現(xiàn),一般來切磋的人大部分都是業(yè)余花架子,在家自己練了幾年就覺得可以了,對吉川道場里面這些習(xí)劍多年的弟子來說簡直不夠看。
不過這些弟子倒也聰明,面對那些沒租盔甲的,幾下就解決了戰(zhàn)斗。
而租了盔甲的vip客戶,就陪著多玩了一會。
不愧是商業(yè)大廠,就連服務(wù)都這么貼心。
終于,在王衍前面那個租了最昂貴的將軍甲的胖子累倒下場后,輪到王衍了。
切磋用的是道場的竹刀,也是要出錢的。
面對沒有租賃盔甲的王衍,對面的弟子報了姓名,直接沖了上來。
看他的架勢,是不打算留手了。
然而他的動作在王衍眼里慢的出奇,一個閃身躲過他的斬?fù)簦跹芨纱嗬涞挠玫侗炒蛟诹怂箢i處,讓他直接從擂臺上翻了下來。
全場瞬間鴉雀無聲,所有人都將目光投向了王衍。
不光那些來切磋玩鬧的人,還有這里的其他弟子以及一路將王衍帶過來的大竹美彌子。
在場的所有人心中都閃過這么一個念頭。
碰到硬茬了。
狐尾內(nèi)某個房間,趴在軟榻上的坂本信鴆正享受著兩名狐女的按摩。
穿著青色道場服的年輕人匆匆闖入房間,附在坂本信鴆耳旁道:
“七師兄,那個怯懦的混蛋去了我們道場,打敗了一名弟子。”
“恩,劍呢。”坂本信鴆慵懶道。
年輕人接著道:“不過他的那把劍,我已經(jīng)讓人趁他切磋的時候掉包了。”
“不要損害了道場名譽(yù)。”
坂本信鴆提醒了一句。
年輕人點了點頭:“事后我會讓外人自首,再和他協(xié)商補(bǔ)償。”
“恩,好,盡快把劍拿過來給我看看。”
坂本信鴆閉上了眼,接著享受起了按摩。
五分鐘后,年輕人再一次闖入了坂本信鴆房間。
“又是什么事。”
坂本信鴆剛準(zhǔn)備辦正事,被打擾了,沒什么好氣。
年輕人面色難看:“七師兄,劍快送來了,只是那個叫太歲神的混賬,已經(jīng)打敗席位劍客下第一人山本六郎了。”
“哦?”坂本信鴆神色有些動容:“這么說這人還有些本事,有可能是其他道場的?”
年輕人也很贊同:“很有可能,這劍....”
“沒關(guān)系,就算是其他道場的人,也不用擔(dān)心,到時候多給他些補(bǔ)償。”
言罷,坂本信鴆又提醒了一句:“記住,這件事我不知道,這劍是你給我的。”
年輕人點了點頭,識趣的退出房間。
又過了五分鐘,年輕人火急火燎的推開房門,嚇得坂本信鴆一個哆嗦,差點翻下床。
“不好了,七師兄,太歲神已經(jīng)擊敗九師兄了。”
“慌什么,才擊敗了老九而已,大不了把劍給他送回去。”
又是五分鐘過去,年輕人面色發(fā)白的進(jìn)入房間,坂本信鴆已經(jīng)穿好衣物,迫不及待的問道:
“怎么樣,二師兄贏他了嗎?”
年輕人搖了搖頭,語氣有些恐慌:
“七師兄,太歲神大人一刀就將二師兄擊敗了。”
一滴冷汗從坂本信鴆額角滑落,一旁的狐女見狀趕忙幫他擦掉。
半響,坂本信鴆道:“慌什么,不是還有大師兄嗎,還有那個劍,我不看了,給太歲神大人送回去,知道了嗎?”
年輕人艱難的點了點頭,退出了房間。
房間外,兩個氣喘吁吁的弟子一臉喜色的遞上一個黑色布袋。
“師兄,劍來了。”
年輕人面色一緊,一巴掌扇了過去。
“太失禮了,你們不知道亂拿客人東西有損道場名譽(yù)嗎,快送回去,如果被客人發(fā)現(xiàn)了,我就讓七師兄把你們逐出道場。”
兩個弟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神色都有些委屈。
“還不快去!”年輕人怒吼道。
......
吉川道場,王衍所在的空地外已經(jīng)圍滿了人。
不光有吉川道場的弟子,還有得到消息前來觀戰(zhàn)的游客,記者,將這里圍的是里三層外三層。
一個個手拿小本的記者已經(jīng)想好了明天的頭條。
“驚世鬼神太歲神,怒斬吉川道場。”
“有望成為新時代最年輕的劍豪,三千年難見的天才,太歲神!”
“三千連斬,黑馬劍豪太歲神的成長之路。”
帶著王衍進(jìn)來的大竹美彌子正在接受采訪。
“其實我剛一見到太歲桑,就能夠感覺到他體內(nèi)洶涌的劍豪之魂,我相信,他一定能成為一名絕世劍豪。”
“他對你是什么看法呢,大竹小姐”
“恩,我認(rèn)為他對我是有好感的,因為在那么多人中,他偏偏選擇了我....”
.......
看著周圍擁擠到有些夸張的人群,王衍有些頭疼。
他本來不想鬧這么大動靜,誰知道打著打著,人就越來越多了。
伊勢田花父母的撫恤金,他已經(jīng)繳費交完了,這次踢館,還真不能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