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誰說國風沒落,后繼無人?
茹愿打開微博,想要在三天內一鳴驚人,有一條熱搜或許能夠幫助她!
那條熱搜是:#國風沒落,后繼無人#
事情是這樣的:
有個著名的華裔芭蕾舞老師在網上大放厥詞,說國風沒落,舞蹈還得向西方看齊,能上舞臺表演,能登大雅之堂的還是芭蕾!
她還說:“不服的話,你們倒是跳一支讓我長長眼?!?p> 這激起了國風愛好者們的強烈不滿。
網友紛紛要求她道歉。
那芭蕾舞老師不但不肯道歉,還在微博上據理力爭:“難道我說錯了嗎?華國歷史上那些傳說中令人驚艷的國風舞蹈,比如《霓裳羽衣舞》、《驚鴻舞》,有哪一支舞千古流傳了下來?就不說流傳下來,哪怕現代愛好舞蹈的人去編舞,誰能編出真正出圈的?”
“沒有嘛?”
茹愿嘴角一抹淡淡的笑,昨天看到這條熱搜,她就想打她的臉,可惜當時實力不足,但是現在么……
不好意思,本兔太歲可是親眼見楊貴妃跳《霓裳羽衣舞》的!
那時候坊間掀起《霓裳羽衣舞》的風潮,很多世家女子競相模仿。
好巧不巧,本兔太歲覺得好看,著實花了一番功夫,好好學過,跳得還不賴!
她是掌管人間吉兇禍福的兔太歲,從春秋戰國時期就開始上班。
天上一共有60位太歲神,隨著年歲的更替,大家輪流下凡值年,她六十年上一年班,每次輪到她下凡值年,她都喜歡在民間琢磨自己感興趣的東西,不光是舞蹈……
她學的很雜,看到感興趣的都想學。
她這人還有一個脾氣。
一旦想學,不學到精髓誓不罷休!
她還有收藏癖,當時楊貴妃跳《霓裳羽衣舞》的那套舞裙,在大唐成為熱賣爆款,她記得自己買了一套,就收藏在她的隨身空間里,是時候拿出來讓后人見見世面了。
否則,世人還真以為國風后繼無人!
茹愿重新注冊了一個微博號和抖音號。
昵稱都是:【國潮出征】
然后,修長的手指在手機屏幕上跳動,轉發并評論:“今晚九點,抖音直播,帶你揭秘失傳千年的《霓裳羽衣舞》!”
這是新號,又是素人號,并沒有在微博上引起太多人的關注。
只有寥寥一百多人,在她的評論下回復:
網友:“妹砸!不管你會不會跳,作為國風愛好者,有人出戰我就挺,今晚九點,抖音不見不散,一定不要讓我們失望啊~~”
網友:“呼呼,刷了幾百條,終于看到有人敢站出來挑戰了,必須挺你!”
網友:“你行不行???可別打臉不成反被打臉,不過我會去看的!”
網友:“我搜了你的抖音號,干干凈凈什么都沒有,剛注冊的新號,難道是某個大佬披個馬甲來打臉?好,就沖你敢站出來迎戰,我就必須挺你!”
網友:“已經關注了你的抖音號,坐等今晚九點……”
雖然人不多,但茹愿嘴角一勾,很知足。
等郗執年和郗言都吃飽喝足起身后,茹愿問新晉老公:“我們去哪?”
“去頂樓?!?p> “從今以后,你跟我??!”
郗執年住在四季云頂的頂樓。
茹愿目光警惕看著郗執年,正要開口拒絕,又聽郗執年道:“你的住所肯定被狗仔蹲點了,你現在回去就是自投羅網,如果你不愿意,我不會管你?!?p> 他的話冷酷無情,讓茹愿即將出口的話不得不全部咽回去。
她也知道自己處境堪憂:“好!給我選一間離你的臥室最遠的客房?!?p> 郗執年呵笑:“怎么,怕我吃了你?”
“那誰知道?總之,我要住離你最遠的那一間臥室,否則我寧愿去樓下住酒店,樓下的高爾夫酒店應該也非常適合居住,我不是非住你那不可!”
然后,她跟著他離開海鮮餐廳,前往私人專屬電梯。
四季云頂是一棟高聳入云的99層摩天大樓,以第66層的空中花園一分為二。
66層以下,其中第1層是大堂,2-30層是郗氏集團的辦公大樓;31-66是郗氏集團旗下的高爾夫酒店,66層是空中花園餐廳。
66層以上則是郗執年的私人禁區,外人無法窺探其真容。
所以茹愿從不知道,竟是這樣的???
電梯抵達67層之后,世界豁然開朗。
站在透明玻璃的電梯里,茹愿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樓內花團錦簇、綠草叢蔭,還要假山和人工瀑布環繞,郗執年竟然真的在大樓內建了一個空中花園,比電影《摩天營救》里那棟大廈內的空中花園的還要夸張?
這……也太燒錢了吧?
土豪的世界,她忽然有些不懂……
不過,茹愿愛死這空中花園了,她發現這里充滿了天地靈氣,簡直是風水寶地!
封印解除后,她的身體其實很虛弱,急需要尋找一個人杰地靈的寶地好好調理身體。
而這里,仿佛就是為她療傷量身定制的!
茹愿深吸一口氣,閉上眼尋找到整棟樓靈氣最鼎盛的地方——
那竟是頂樓一個臥室里的三米寬的豪華大床?
臥室的床頭柜上擺著郗執年的照片。
那,是郗執年的臥室?
電梯里,郗執年正交代郗言:“等會,讓人把離我臥室最遠的那間客房收拾起來。”
“等一下!”
茹愿驟然打斷郗執年的話,語不驚人死不休:“郗執年,我決定了,結婚后我要睡你的臥室,你的床!”
郗執年聲音一頓,重復著她說的話:“你要睡我的臥室,我的床?”
“沒錯,既然你娶了我,我睡你的床應該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吧?”
郗執年鳳眸閃爍,別開眼沒看她,輕咳道:“郗太太,請自重!”
茹愿的耳根,騰的燒起來。
可是最鼎盛的天地靈氣就像是瓊漿玉液,無時無刻不在誘惑著她上去躺一躺!
茹愿吞吞口水,厚了厚臉皮說:“你緊張什么,我要睡的是你的床,又不是你!”
郗執年終于肯再看她了,目光落到她求床心切的臉上,陷入深思:“你確定,你想睡的不是我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