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就拜托你了。”面前面色陰沉的男人說道,隨后將身邊的小男孩推到自己面前人的身邊。
“啊,真的這么絕情嗎。”年輕男人疑惑這問到。
“毫無意義的話就不要多說了。”碇源堂在將真嗣推到面前的人身邊之后便轉(zhuǎn)身離去了。
“嗐。”那人嘆了口氣,蹲下身子看著年幼的真嗣說道:“吶吶,真嗣,自我介紹一下,我是你的舅舅,我的名字叫碇陽介。”
男孩并沒有理會,只是一個勁的哭喊著。
“看來我還是不會和小孩溝通啊。”陽介這樣說著,拉起真嗣的手便走回了家。
過了幾年。真嗣也長大了不少。陽介本身年輕,過了這么多年面孔也不見衰老,只是之前的沖勁少了不少。
“陽介叔。”真嗣拿著手里的信站在陽介身邊:“爸爸讓我去第三東京市找他。”
“碇源堂那家伙嗎”陽介放下手上的工具看向真嗣:“你想去嗎?”
“怎么可能愿意呢。”真嗣低下頭,“他這么多年,從來沒有關(guān)心過我,甚至連一個電話都沒打過,我怎么可能想去。”
陽介站起身子,沉默了一會。摸了摸真嗣的頭“搜嘎,你的心意我收到了。”
“但是,這樣也不能逃避啊。”陽介將真嗣的頭抬起,看著真嗣的眼睛:“即使不想,也要面對。”
說完便進(jìn)了房間:“你的衣服我可不幫你收拾啊。”
“阿,嗨。”真嗣遲疑了一下,立刻回應(yīng)到。“陽介叔你也去嗎?”
幾日后,第三東京市。
“滴,滴,滴。”一陣忙音,真嗣掛斷了電話。走出電話亭,陽介已經(jīng)在馬路邊上等待許久。
蟬鳴。不知怎的,陽介總感覺大地在震動。戰(zhàn)機(jī)聲轟鳴著。
這是什么?望著遠(yuǎn)處從山后走出的巨型生物,真嗣感到不可思議。
“喂,美里,還沒到嗎?”陽介沖進(jìn)電話亭快速的撥打了一個號碼。
“馬上就到了!”電話內(nèi)頭穿了女聲,顯得有幾分戲謔:“怎么樣,看到使徒了嗎,還說這種生物不可能存在?”
“啊。”陽介虛瞇著眼睛:“你這家伙。”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轟!”巨大的聲音傳來,一架戰(zhàn)機(jī)旋轉(zhuǎn)著墜落到地面。陽介重出電話亭,拉起真嗣就跑。
瑪?shù)拢献踊钸@么久,戰(zhàn)機(jī)砸我面前還是第一次見。陽介暗罵道。
沒跑幾步,使徒便將身后的戰(zhàn)機(jī)踩爆。
戰(zhàn)機(jī):“足控狂喜了屬于是。”
“抱歉,讓你們久等了。”一輛跑車剎在兩人面前。
“你他媽不會又迷路了吧?”陽介質(zhì)疑的看向美里。
“你的嘴還是那么欠啊。”美里倒車急忙離開了現(xiàn)場。
“那個。”后座的真嗣打斷了兩人的談話:“那個東西是什么。”
“使徒。”陽介頭也沒回的說道:“我原來以為那東西是虛假的,沒想到啊。”
陽介轉(zhuǎn)頭看向美里:“對了,源堂那家伙叫真嗣過來干嗎。”遲疑了一下臉色大變:“別告訴我是讓他駕駛那玩意啊。”
美里臉上顯出一個井字:“我怎么可能知道啊!八嘎!”

無有雙道
第一次寫書,文筆不好,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