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巖他什么時候會出關?他修為不是突破了嗎?”朱竹清好奇的問道。
他跟李巖的關系并沒有提升太多,雖說有些事情已經注定了,可他并沒有在這方面倒多斤斤計較。
出身世家的他,深知某些家族內的一些事情。
就像是他父親一樣,他的妻子就有多位,他也已經是司空見慣,因此已經與小舞交好。
倒是小舞對他非常警惕,經歷了三個月的時間,兩人的關系才好了一些。
提到李巖的事情,小舞微微搖頭道:“我也不清楚,他說要再閉關一些時間,近來我們就別打擾他了。”
“哦,也是。”朱竹清若有所思的說道。
隨后他就起身離去了。
到門外時,一個中年男人走了過來.
“父親,你什么時候過來的?”朱竹清詫異的問道。
后者淡淡的說道:“過來看看你,他沒有跟你一塊嗎?”
“他閉關了,不過他的確是讓我非常驚訝,天賦方面并不遜色任何一個天才魂師,甚至是要更勝一籌。”
“這里人多眼雜,我們找個地方慢慢說吧。”
“嗯,我們走吧。”
……
數日后。
李巖的實力隨之突破,在頃刻間他達到了三十七級之高,全身的氣息與在之前截然不同。
這種變化讓李巖露出了幾分喜意,喃喃自語道:“閉關了那么長時間,沒白浪費時間。”
“系統給的東西的確是能派上用場。”
在前不久李巖抽獎時獲得了一些能輔助突破的丹藥,也正在那個時候他做好了突破的準備。
可因為他的修為提升的很快,短時間內是很難突破的,因此他做了一定時間的鞏固與修行。
這也是為何在小舞等人出關后,他仍舊選擇閉關的原因。
現在他的實力的確是提升了不少,渾身的力量讓他充滿了自信的,他不緊不慢的走向了自己的住處。
一回家他就洗漱了一番,隨后在家里吃起了東西。
近來的確是有些事情讓他頭疼,因為他修行時會斷了抽獎卡的機會,因此他斷斷續續才到了七十多發。
眼下已經快到保底了,他有些期待能獲得什么。
雖說大部分都是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可震魂傘的效果是有目共睹的,開傘修行更是能事半功倍。
考慮到這些他自然是非常期待,就在他說話的功夫,門被打開了。
“父親,我……”
就在朱竹清說話的功夫,很快就注意到李巖已經在屋里了,便解釋道:“這位是我的父親。”
“哦,原來是是朱伯父,”李巖客氣道。
朱竹清的父親也是當今朱家家主,朱梓源。
朱梓源笑道;“恩,李巖,這是我們第一次見面,不過竹清在這里就得麻煩你多多照顧了。”
“竹清這孩子要強,有時候還得請你讓著一些,畢竟你們將來是夫妻。”
這話讓朱竹清臉色微微泛紅,終究是沒有說什么。
李巖也只好是硬著頭皮說道;“這是自然的,伯父這次過來還有什么事情嗎?”
“也沒什么事情,接下來準備回去,竹清來這種擔心我心里有些擔心,不過我相信你會保護他的周全。”
朱梓源笑道。
李巖笑笑點點頭,隨后與對方攀談起來。
從交談中,李巖得知了不少的事情,其中有一部分就是關系到幾大世家之間的一些事情。
天斗帝國眼下的權勢很大,而戴家也多了幾分野心勃勃的痕跡,他們主張外出攻城略地。
不過幾位大臣力阻,將這事情給阻攔了下來。
除此之外武魂殿也在蠢蠢欲動,很多勢力都有自己的打算,因此整個大陸都非常混亂。
得知此事的李巖微微皺眉,他沒想到事情竟然會發生的那么復雜,并且幾大世家明顯有意向日發動戰事。
李巖搖搖頭,他清楚有些事情自己無法插手,自然也不會想去多說什么。
下午時分,李巖將人送走了。
“你跟我父親說什么了?”朱竹清好奇的問道。
李巖則是笑道;“并沒有說什么,而是你父親告訴了我很多事情,天斗帝國近來相當的混亂。”
“這事情我也聽說過,不過有那么多強者在,帝國不會出事的。”朱竹清不以為然的說道。
在他看來帝國立足夠那么多年,他們的底蘊深不可測,其他人就算是想出手,那也應該清楚后果是什么。
可李巖則是不以為然道:“此言差矣。”
“有些事情可沒有表面上那么簡單,就像是當今的武魂殿,他們野心勃勃,可不會居人之下太長久。”
武魂殿?
朱竹清若有所思的說道:“我聽說他們近來出現了幾位驚艷世人的天驕,因此引起了外界不少議論。”
提到這些事情,李巖已經猜測到了三個人。
這些人很可能就是黃金一代,也就是胡列娜,邪月等人,他們的天賦并不遜色唐三等人
因此李巖也有些期待,等自己畢業后他會前往史萊克學院,到時候應該很快就會捧上那些人。
在他印象里高級學院之間的摩擦有些嚴重,并且還有個全大陸青年魂師大賽。
那場比賽出現了很多世人驚艷的天才魂師,像邪月兄妹,戴沐白,奧斯卡、馬紅俊等人都會陸陸續續出現。
并且在他印象里,白沉香好像也會現身。
“想什么呢?”朱竹清說著話,很快就注意到李巖在旁邊發呆,就忍不住問道。
李巖收回了目光,搖搖頭道:“想到了一些往事。”
“對了,蘇主任在前不久過來過一趟,他……”朱竹清將前不久的事情告訴了李巖。
得知事情的李巖平淡道:“吃力不討好的事情,沒必要去做,更何況那些人不想學習,那是他們的問題。”
“他們根本就不配去史萊克學院,到了也很難熬過三天。”
經歷過史萊克學院的訓練方式后,李巖深知這種訓練方式的痛苦,一般人是很難忍受下來的。
不過隨之帶來的好處也是有目共睹的,因此李巖并不會在這方面多說,畢竟他可沒有那個義務幫忙。
朱竹清深深地望著李巖,說道:“我覺得你說的有道理,愚昧的人不配受到指點,更何況是不愿意嘗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