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混子
秦澤不是個傻子,他又挨了幾棒子,讓自己的身上有些傷,不然的話,打架斗毆可是要有民事責任的。
就在這個時候,他想起了在他小時候非常厲害的一位大師,名字叫做陳鶴皋,他發明了一套瘋狗拳,就是對付這些混混、惡人的。
最重要的是,陳師傅十分懂法,他的徒弟打死人,也只能算作正當防衛。
秦澤感覺這種程度已經夠了,開始一一回擊,而且秦澤專門找這些混混身上脆弱的地方打,僅僅不到一分鐘,這些混混們便躺在地上嗚咽著。
“哎呦哎呦……”
“疼死我了……”
聽到不斷的呻吟聲,秦澤活動活動自己的肩膀,這些混混簡直就像是小雞崽子,完全不堪一擊。
“還不快滾!”秦澤發出一聲低沉的怒吼,這些混混們如同見了惡鬼一樣,趕快溜之大吉了。
似乎父母聽到外面沒有動靜了,才敢走到門口看一看外面的情況,通過貓眼一看,那些要債的人已經走了。
接著,老兩口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
老兩口全身一凜,那臉頰是自己的兒子呀。
只見秦澤臉上受了些顯輕微的擦傷,秦澤的母親也是心疼起來,他們一把將秦澤拉進門內。
“你這孩子回來,怎么不告訴我們一聲?!?p> 母的語氣里含著埋怨,又含著心疼,畢竟自己的兒子讓外面這群混混給打了。
秦澤摸了摸臉上的傷口,便說道:“就他們這兩下子,對我來說就跟鬧著玩似的,部隊里哪天沒有這些擦傷,小事情,小事情?!?p> 走了進去,秦澤此時發現,家里的電視機等貴重的物品都消失不見,大廳空蕩蕩的,只有一張破舊的沙發。
看到自己的家,完完全全可以用家徒四壁來形容。
最先平靜下來的人是父,他安慰著哭泣的母,接著嘆了一口氣,于是說道:“唉,是爸爸沒有本事?!?p> 此時母哭得更兇,看到母親如此的委屈,秦澤只感覺心如刀絞,他趕快上前,扶著自己的母親,拍著她的后背,簡單的安慰著。
“父親,你別這么說……”
此時的秦澤很是疑惑,為什么會遇到這種事情呢。此時,母回答到。
“兒子,本來這件事情我們不想告訴你的,但你既然回來了,我們也只能告訴你了?!?p> 一家三口坐在沙發上,母撫摸著兒子的手,開始說道:
“你還記不記得你的一個林堂弟,你大舅家的?!?p> “有點印象,不過時間太長了,我有些記不清了?!?p> 說到這里,秦澤的母親也是感嘆,“就是因為你的堂弟,咱家才欠上這么一大筆巨款啊?!?p> “咱家欠多少錢呀?”短暫的沉默之后,秦澤的母親說道:
“兒子,我們不想給你壓力,這錢就我和你爸還吧?!?p> “我不是那個18歲的少年了,有些事情也該對我說了?!?p> 秦澤的父親將眼鏡摘了下來,他的語氣有些深沉,于是說道:
“咱們家一共欠了一百多萬啊。”
欠錢?還一百多萬?這個老兩口是買蘭博基尼了,還是買樓房了,怎么能在短短幾個月之間就欠下一百多萬呢?
說實話,秦澤有些不明白,他是最了解自己父母親的,他們都是我平平淡淡生活的普通人,怎么可能欠這么多錢呢?
看到秦澤一臉驚訝的表情,這個時候,這老兩口才講述了自己的經歷。
原來這老兩口已經到了退休的年紀,就準備領著工資安享晚年了。但就在這時,家里面回來了一個穿金帶銀的堂弟,說在外邊轉了大錢。
這個堂弟就是秦澤父母口中的林堂弟,在春節回家過年的時候,買了一大堆貴重的東西孝敬這群親戚。
這些親戚也是很欣慰,沒有想到那個不學無術的林堂弟竟然混出名頭來了。
林堂弟表示,自己既然有錢了,就要帶著大家一起致富。他做的是罐頭生意,在小縣城這種地方,罐頭還是很受大家的歡迎的。
再加上賣罐頭根本不需要多么復雜的步驟,只需要一個工廠,一些機器就可以大量批發生產罐頭,再加上當地的水果,價格便宜,也就導致一瓶罐頭就能夠給工廠帶來一半的收益左右。
林堂弟向家人吹噓自己做的買賣是有多么的好。
當然,秦澤的父母不是傻子,不可能一開始就把自己的全身家當都拱手送給林堂弟讓他去經商。林堂弟此次回來,就是希望能帶領家人一起賺錢。
而這個時候,秦澤的父母也無事可干,決定投個幾萬塊。即使是賠錢了,也只是一些無關痛癢的小事。但是他們不知道,他們每一個人都要簽一份合同,而這份合同就是他們欠債的開始。
一開始他們確實賺了些小錢,秦澤的父母才投了兩三萬元錢,就足足掙了五六十萬。
這對秦澤的父母來說,可是一筆小小的巨款,因為他們做老師,到了晚年,工資才一個月8000塊。而僅僅投資了幾萬塊,就能得到將近20倍的回報,這罐頭生意果真掙錢。
但是秦澤的父母也知道賭徒是沒有好下場的,并不指望靠罐頭生意發財致富,只希望平平安安的度過這一生。
可是萬萬沒有想到,幾個月后,林堂弟的罐頭工廠就因為無照經營,直接被關閉了。
這就導致林堂弟欠下一大筆錢,而秦澤的父母正正好好簽了合同,就代表他們也要償還相應的錢。
就在這個時候,林堂弟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而且他還曾經借過高利貸。
老兩口為了還錢幾乎變賣了家里所有的財產,但還是欠了一百多萬,就因為這件事情,母還被氣出心臟病來。
聽到母親的描述,秦澤明白,這就是為什么那群混混要找到自己家來了。
聽到這里,秦澤氣的牙癢,但是他又不能表現出來,他繼續安慰著自己的父母。
“那群混混來多長時間了?”
父聽到這句話,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