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姜黎相信了他的說法。
隨后她接過信道:“倒是學過一些。”
看過后她道:“這信倒是解了我們燃眉之急。”
“信上怎么說?”魏簾問到。
當初系統只是告訴他,這信是朝中一名大員寫給玄門一位教習的。
具體這二人是誰,他卻并不知曉。
“這算是朝中宣儀將軍寫給玄門一位叫潘宗明教習的招攬信,招攬他做妖族的內應。”姜黎看過后說到:“很巧的是,這宣儀將軍本命鐵駱雪,也就是鐵寒生的生父。”
“這事情倒是有意思了。”魏簾回到。
果然,這鐵寒生攔在城門口不是那么巧合的。
只是讓魏簾覺得奇怪的點在于,這種事情勞資怎么直接讓兒子去做?換別人做不是更好嗎?
有見過坑過爹的,沒見過這么坑兒的!
不過,其中的細節也不是該討論的地方了。現在有了這證據,魏簾他們就可以直接去抓人了。
“以防萬一,我們分頭行動。你去玄門抓那位教習,本王去抓鐵駱雪。”姜黎對著魏簾吩咐道。
“好!我這就走。”魏簾回到。
二人各自領了人之后,火急火燎就出了玄衣衛。
魏簾這邊,他帶著剛剛才得閑的廖玉吉幾人御劍去了上城直奔玄門。
約莫一刻鐘后,幾人到了玄門,向人打聽后,并直奔潘宗明所在的地方。
此時的潘宗明正在一處竹林中為一眾玄門練氣弟子講解沖擊筑基境界的經驗。
從外表看去,他就是個身穿青衫的老實中年儒士。
而前一刻還為人師表的他,在看到魏簾他們這些玄衣衛后表情有了變化。
但很快,他又恢復了先前的狀態。
只是他并不知曉,他這一表情變化被魏簾清晰看在眼里。
“可否打斷一下潘兄的講課?”魏簾開口道。
“哈哈……當然可以。”潘宗明彎著腰靦腆一笑。
這態度?是不是有些對他太謙卑了?
魏簾聽說過,一般的玄門教習心氣都是很高的。他們雖無官職在身,可說不得手下教過的弟子在朝中是什么大員。
他是在心虛嗎?
很快,潘宗門的弟子給出了答案。
就見一眾玄門弟子嬉皮笑臉道:
“去吧!潘教習!說不得是你家中那位內人在外豪賭輸了,又給你添了什么亂子!”
“可不是嘛?上次他不就跟武省的爹賭輸了,跟他爹睡了一覺唄!”
“潘教習。回頭讓我爹送你頂絕好的綠冠!哈哈!”
很明顯,他的這些學生在嘲笑他。
但面對這些嘲笑,身為金丹修士的他也只是向魏簾抱歉的靦腆又一笑。顯得多少有些懦弱。
而且,這些話信息量很大啊!
只是……經典的本子不是姓潘的綠了姓武的嗎?怎么,現在反過來了。
還真是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
魏簾將一切看在眼里,面上不動聲色問道:“今年的三月十二日那天,宣儀將軍曾給你寫過一封信。潘教習,我說的是也不是?”
“這位大人倒是取笑我了。潘某雖是玄門教習,可人脈卻并不管,如何能和朝中大員有來往。”潘宗明回到。
“就是!他一個戴綠帽子的!怎么可能跟朝廷大員有來往。”有弟子出聲譏諷到。
其實倒不是這位弟子搗亂,而是潘宗明在玄門對地位真不算高。原因也很簡單。這位教習真就是那種寒門出生,卻聲明不顯的那種。
加上沒背景,眾多都是朝廷權貴出身的玄門弟子自然就不把他放在眼里。
平日一貫里,潘宗明也表現的懦弱老實。
不過看事情不能被簡單的表現所迷惑。
“還是請跟我們走一趟吧。那份信現在已經到了我們手里。”魏簾直接說出了事情的關鍵。
果然,潘宗明變了臉色。
那份信他當然收過。可怪就怪在這份信在十多天前莫名其妙丟失了。
而接下來他的回答也讓魏簾意外。他一改先前的懦弱,坦然道:“我的確收到過。只是……鐵駱雪招攬我,我就一定就要做妖族的內應嗎?我就不會拒絕?”
“這些話,你還是去和玄衣衛煉獄閣的人說吧。”魏簾微微一笑,對他的話并不相信。
一個平日里為人都很懦弱的人,這個時候卻突然硬氣起來了,這不反常嗎?
“帶走!”魏簾命人上前抓住了他。對方也沒選擇反抗。
……
回到玄衣衛,魏簾卻發現姜黎比他更早回來了,只是看她的神情似乎不太開心。
“鐵駱雪死了!發現他的時候,他已經絕了心脈。應該是死了至少五天以上。”姜黎緩緩回到。
“死了?”魏簾有些意外。
現如今問題的關鍵只能靠抓回來的潘宗明了。
只是……鐵駱雪真的死了?
看過這位宣儀將軍的發跡史卷宗后,他對此有所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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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間小茅屋
第三更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