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嘴巴朝我撲來,我躲閃不及,被他吞入腹中,漸漸的,我沒了呼吸,失去了知覺。
等到再次醒來時,我已經被扶到了床上,我左顧右盼,想要看看我們的人都還在不在了,我發現,做在我身邊的只有軒哥,而維納斯不知到了何處,我連忙爬起身,問軒哥:“軒哥,維納斯去哪里了?”軒哥掩面哭泣,對著我說:“維……維納斯……維納斯她為了救你自己被龕蛇吃掉了!”“什么是龕蛇?”“龕蛇,是最初病毒流出,被感染的蠕蟲,它們被病毒腐蝕,逐漸變成了這樣子,”“那,我就是龕蛇吐出來的嗎?”“不,你是一名敢死隊隊員從龕蛇肚子里刨出來的,我還記得那個人的名字,她,叫——南櫻!”
我的記憶在我腦中一一浮現出來,南櫻,這不是我最初到達的商場中的一名女隊員嗎,怎么短短一個月,她就變成敢死隊隊員了,諸多謎團在我腦中整理成了一句話,南櫻,就是在我前面被拋棄出去的那名敢死隊員。
我們從車庫中找出一輛裝甲卡車,我和軒哥坐上卡車,跑到一個路口,我像前一看,我艸,這不就是一座城市嗎我正準備開車進去,軒哥一把拽住了方向盤,我問:“為什么不進去?”軒哥回道:“里面有太多不確定,所以還是不要貿然行動為好,”我點了點頭,于是把車停到路邊,我們轉到后排,這里空間寬敞,有著兩張大床,我躺在床上,不僅回憶起了維納斯和我們的點點滴滴,我在悲傷的熏陶中也慢慢睡著了。
第二天起床,我剛抬起頭,便看到旁邊的床鋪被收拾整潔,軒哥儼然不見了蹤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