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被殺的修仙凡女,反殺虐渣(13)
天色剛一亮,白芷就看了一眼一側的小七,“拿了一顆假靈草,多少還是去知會一聲。”
“這……”
小七一時覺得丟臉極了。
昨日還風風火火的,結果她晃了也是神獸,竟讓北海的障眼法給騙了。
“是!”
不過看白芷的神色,她又暗暗嘆息了一口氣,當即就招了一個狗腿子來,讓他去將消息傳下去。
霎時,天都未亮,一眾人紛紛起了身,再一次跟著一路前往了北海。
北海一路前行磕磕碰碰,不過都是一些小事,他們很快就抵達了北海。
各大宗門齊聚出行,此次,對于靈獸小七,也不再是完全忠心,各自都打起了小算盤。
畢竟,小七連靈草都能看錯,他們對她多少還是有了質疑。
一路前行,不見靈草蹤跡,各大宗門都互相提防著,就怕一個不慎,就會落入對方的陷阱之中。
他們對白芷、顧然二人,他們絲毫沒放在眼里。
白芷低聲說道,“靈草并非是一般之物,只怕必須潛入海底,才能有些許蛛絲馬跡,小七護法!”
“是!”
小七瞬息變幻成了一只麒麟獸,白芷二人坐在她的后背,趁一眾人不注意,率先潛下了海底。
二人從小七身上跳了下來,順著一路前行。
“小心!”白芷眸子微微一頓,拉住顧然往后退了一步。
小七亦頗為警覺的緊緊盯著前方,低聲說道,“似是有一龐然大物,在向我們這邊不停的過來了?!?p> “可有把握?”
白芷沉下眸子,詢問一句。
“有,他一人足以!”
小七應了一聲,看向了一側的顧然。
顧然聞言,絲毫不慫,當即摸了一下腰間的劍,就往前走了去。
伴隨著水流的涌動,突然出現了一條巨大的水蟒。
顧然雙腿岔開,手中瞬息凝聚了一股靈力,不過一會兒,就結成了一張蛛網形狀的法術。
他嘴里念念有詞,“去!”
只見蛛網瞬息向水蟒而去。
水蟒尾部輕巧一卷動著,水流瞬息翻滾涌動。
蛛網在這一刻,也似乎被水侵蝕了一般。
白芷站在一側,不緊不慢的看著這一幕,原以為顧然會慌亂一會兒,豈料他嘴角微微上揚,他仿若平常,踏水而上,只見他低吼了一聲,“裂!”
瞬息之間,翻滾的水順著水蟒的尾部,一一往上漫。
僅僅一會兒,整個蛇身都被困在了由層層薄水包裹著的金色蛛網,‘嘩’的一下,就拍打在了蛇身上。
“嘶……”
水蟒發出絲絲聲響,隨即就癱在了地上,一動不動。
“就現在!”顧然冷冷的大喝一聲,手中的長劍,已經隨著他的身軀,飛向了水蟒。
顧然的劍,刺進水蟒的七寸處,發出了一聲‘噗嗤’響,下一刻,他便伸手狠狠掏出了水蟒的內丹。
他手輕輕一拂,水蟒便如同一道淹沒消散在了水里。
他拿著內丹走向,“師父……”
“我不需要,你服了吧!”
白芷面色淡漠,看都沒看一眼,繼續往前走了。
顧然驚駭,如此不屑的嗎?
隨即,他又柔和一笑。
他們一路前行,終于在一處看似陰暗的石窟前。
白芷黯然一笑,“障眼法,倒是用得爐火純青的?!?p> 說罷,她就向石窟走去,“顧然,破了!”
顧然詫異,可對于白芷所說之話,他向來不懷疑,上前一步,手里的刀瞬息就聚集了不少的靈氣,他低呵一聲,“破!”
只見原本陰暗之地,瞬息光芒四射,只見上面寫著:東海龍宮!
她嘴角微微一揚,絲毫沒有停滯一步,當即就踏了進去。
此時,東海龍王正在歇息,感受到外來氣息,他淡漠的怒斥一聲,“到底是何人,竟敢打擾本王的清修?”
“我!”白芷走上去,雖不見龍王,可她的聲音,卻是響當當的。
龍王詫異,在他的龍宮之中,竟敢如此囂張,看來是要找死!
當即怒火沖天的走了出去。
一個凡人?
不,她是……
龍王驚詫,看出了她附身的魂魄身份,瞬息恭恭敬敬的上前,可見一側的顧然,他并未點破身份,而是低聲說道,“不知您此番前來,所為何事?”
“靈草!”
白芷頗為淡漠的說了一句。
“區區靈草,何須您親自來??!”龍王巧笑,手一揮,“來啊,去取時刻靈草來!”
十顆?
顧然驚詫,如此草率的嗎?
再看堂堂東海龍王,如此敬重,對白芷的身份,他是再一次起了猜疑。
不過當下,他深深的感知到,什么叫做軟飯硬吃。
他向來是那個在前創造價值之人,如今他手腳都還未展開,就已經看見了好處。
可,他很快就收起了思緒。
龍王接過靈草,遞給白芷之時,眸子不禁微微一蹙,頗為惋惜的說道:“您這具身子,毫無靈力可言,著實有些可惜了。”
“哪又如何!”白芷伸手一拂,就接過了靈草,低聲道,“你替我將筋脈全毀,再重新筑基!”
此話一出,龍王當即就不淡定了。
“瘋狂,簡直太瘋狂了!”
龍王搖頭,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她,連連擺手,“實在太危險了,此法不妥!”
小七在側,早有預料,與其如同一個廢物一樣活著,她只怕是拼盡一切,也要試上一試。
“你就說,你能不能行!”
白芷一點兒也不墨跡,當即看著龍王的眸子。
“這……”
“說!”
白芷低呵一聲,眉目里都多了一絲嚴肅之意。
“能!”龍王見她如此堅決,亦無可奈何,只得搖頭,看了一眼顧然。
妄想著,好歹是一道來的,多少能說上幾句話吧?
顧然起初還沉浸在那十顆靈草上,如今聽了這一番言語,也是恍恍惚惚。
“師父,不可,經脈全毀,那無疑是都是死路一條?。 ?p> 顧然擋在了白芷身前,一雙眸子里都帶了憂心。
“你是怕,我死了?”
白芷一步步走向他,眼底的冷漠,仿佛從未將他放在眼里。
“對,我是怕你死了,所以你可不可以……”
“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