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劍斬妖葵
天門城主慢慢也看出了不對勁,他發現妖葵城主一直在躲李長生的那把劍,寧愿讓吳奎山劈,也不想挨到那把劍。
他正在思索,突然感到手臂一陣劇痛,這才回過神來。
“和我交手還有膽子分心,你是真不拿我當回事?”
原來是范老抓住了天門城主觀察這個空檔,一刀斬在了他的手臂上。
天門城主不敢再分心,他和范老的實力本就在伯仲之間,至于妖葵那家伙,只要人還在,那就不慌,堂堂一位本源九品,總不至于被兩個八品殺了吧?
……
空中的高品戰還在繼續,中品武者也有自己的戰場,在正面戰場進行軍團作戰的大部分都是下三品的武者和普通人。
正面戰場上血肉橫飛,希望城的城墻上都配備了合金鍛造的大型床弩,殺傷力極強,那是主要的防御武器。
城墻上,魔武趕來支援的學生們正在為弩箭充能,付昌鼎,趙雪梅幾人赫然在列,但方平和張天齊兩人卻不在。
他們在不斷下地窟獲得的資源支持下,都已經突破到了四品境,現在和導師們在中品戰場并肩作戰。
“斬!”
張天齊一聲大吼,一擊斬殺了一位四品武者,對戰同境的普通武者,這種天驕基本都能做到一招解決。
一槍從張天齊的背后捅來,他看到了,知道自己躲不過去,可他沒有驚慌。
這一槍停在了離張天齊半米的位置,然后就倒了下去,從這持槍的地窟武者身后有一個人慢慢走了出來,正是方平。
“師兄,你還是悠著點吧!”
方平有些無奈地說道,他這個師兄平時相當冷靜,可一遇到讓自己興奮的事情,就會變得有些神經質,不管不顧。
想到當初分院的時候他那魔性的笑聲,方平嘴角不由地有些抽搐。
好不容易從那奇怪的回憶中抽離,在方平眼前的又是張天齊一人沖進敵人的包圍圈,方平只得跟上,臉上帶著幾分無奈。
……
城墻上。
付昌鼎和趙雪梅所在的是第15號床弩小隊,這一小隊的領隊是一位中年大叔,穿著民兵服,臉上帶著些許沒刮干凈的胡子茬,三品巔峰實力。
整個小隊一共十來人,實力從二品到三品不等,又一次為床弩充能完畢后,付昌鼎氣血耗盡,跌坐在地,看到床弩旁那類似火箭筒的發射裝置。
他有些不解,按理說,防御點的每一樣東西都是有用的,可為什么領隊大叔一點都沒提這些裝置,疑惑發問道“咱們一直都在使用床弩,那這些發射裝置是什么?”
“能源炮!威力很大,不過需要使用能源石。”領隊大叔苦笑著給他解釋道。
聽到這里,付昌鼎明白領隊大叔為什么沒提起,而且在他詢問時苦著臉了。
人類的資源本來就不足,能源石這種東西,用來修煉是永久性的增強戰力,用來當炮彈這種消耗品使用,華國可打不起這樣的戰役。
正想著,負責這一段城墻的軍方都統大吼道:“放!”
“咻,咻,咻”
一連串弩箭飛出的聲音響徹城頭,合金床弩,這一拉低人類與地窟中低品武者數量差距的利器發出了它的怒吼。
天門城的軍隊與人類作戰多年,一聽到聲音就有持盾的武者從軍隊里走出,擋在了行伍的前方。東葵城的武者們有些茫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一排弩箭飛過,天門城因為有所防備,傷亡不多,東葵城則損失慘重。
“卡古!”
有中品強者怒極,暴喝一聲,從軍隊中騰空而起,欲殺往城頭。天門城的中品境看到之后,只是搖搖頭,太年輕,這才第幾輪弩箭。
“充能!”
胡子大叔看到這家伙,直接一聲大吼,隨著他的這聲暴喝,趙雪梅幾人紛紛開始凝聚氣血,給弩箭附著氣血之力。
等待了片刻,他瞄準那騰空的地窟武者,右手把舵一放,血色弩箭瞬間飆射出去,將那全身穿著鎧甲的地窟武者穿透。
“這次舒服了,這家伙起碼是個四品境,就是腦瓜子不太靈光,居然敢在弩箭還沒射完之前騰空,看樣子應該是東葵城的。”
胡子大叔喜笑顏開地說道。
……
希望城西北。
高品戰還在繼續,李長生和吳奎山兩人和妖葵城主還在僵持。
妖葵城主知道按這樣下去不行,他可不想為此戰失利背鍋,他的打法開始逐漸兇猛起來。
李長生發現,這妖葵城主好像本源道走的不算很遠,起碼沒有天門城主遠,估摸著也就二三段的樣子,雖然還是很強,但似乎并不是不可戰勝的。
他觀察戰場的情況,范老和天門城主打的很焦灼,兩位八品也是抽不出身,許莫負帶著希望城的倆宗師扛著天門城的四位統領。
于老頭他們四個已經快扛不住了,東葵城那里兩八品圍著于老頭打。
“奎山,你一會爆發擋一下,我試試,能不能付出些代價斬了他,現在只有咱們這能破局了!”
吳奎山也知道拖下去對己方不利,現在這是實力對比是雙方都可以接受的,人類如果再增援,地窟剩余十一城也不會袖手旁觀。
氣血爆發,吳奎山的頭上出現了一條大蛇,只有取錯的名字,沒有取錯的外號,毒蛇吳奎山。
妖葵城主不知道為什么這家伙突然就開始和他硬碰硬了,不過這正和他意,畢竟吳奎山的神兵可沒有那么詭異。
吳奎山雖然爆發了氣血,可還是被打的連連后退,一絲鮮血自嘴角溢出。可他笑了,因為他知道,他成功了。
看著沖過來欲擊殺自己的妖葵城主,他突然側開了身子,在他背后,正是已經蓄勢了許久的李長生。
“斬神!”
斷生劍上的那七顆妖獸腦核應聲破碎,里面蓄積的精神力隨著李長生的精神力一起爆發。
妖葵城主意識到這一招足以威脅到他的生命,想要躲開,可他本就是向著吳奎山直沖而來,此刻又怎么避的開?